我叫丁雪,今年39歲離異,有一個女兒,離婚時跟了她爸爸。有人說,中年女人的離婚就是一次***行動。我認為,這話也不無道理。畢竟,只有在置身絕境后,才可能迎來真正的重生,或許還會有顛覆以往的人生。輪胎觸地...
菜單向我展現出了一個我從未涉足的食客領域。
在此之前我只知道產地和牛肉的部位是有區分的,但這上面還有很多我根本不明就里的分類,老黎又讓我負責點餐,我整個人都很茫然,因為這薄薄一頁的菜單上幾乎每一種的牛排價格都是四位數起,我暗自覺得有點兒不妥,我隨意指點的餐廳,居然是這樣的消費級別。
老黎饒有興趣的看著我,菜單再看下去我就能背下來了,于是我索性放下菜單,實話實說:“說真的,我沒想到這里居然這么貴,這不是我認識的牛排,我們出去找別的什么吃吧,這邊餐廳并不少。”
他笑了:“既然來了,就吃吧,我餓了,聞到這個味兒我更走不動了。”
是的,餐廳里側的透明操作間正在不斷得飄出牛排的香味兒,刺激著食客們的嗅覺,我也被誘惑的快要頭腦發昏了。
他叫來服務員,讓服務員推薦了兩款牛排,不同部位不同口味,然后又要了一瓶紅酒,
“不用顧慮,想吃就吃,多少錢也都只是一頓飯而已,食色性也。”
我是真的餓了,我餓壞了,從凌晨的飛機到酒店就睡覺,下午去便利店買了點兒零食吃而已,別說一塊牛排了,一頭牛我都啃的完!
我眼巴巴的追蹤著服務員拿著我們的點單走向后廚,老黎的聲音又再次飄起:
“這頓飯的價值夠不夠我向你咨詢幾個問題呢?丁雪老師。”
食不言寢不語
“我何時才可以問你問題?吃飯的時候你說‘食不言’,那現在總可以了吧。”
“我們現在在哪兒?”
“床上啊,”
“你也是有文化的人,那‘食不言’的下半句一定知道。”
“寢不語是嗎?”老黎笑了一聲,翻身把趴在他肩頭的我按在了下面,“你在床上可并不沉默,我總會讓你開口的。”
該死的,這個男人他為什么如此吸引我,仿佛他下了什么***,讓我感覺被奪了舍。每次與他見面,我根本無法展開有深度的對話。這不是因為我們之間存在的階層差距,也不是他擁有我難以企及的智商或認知。問題在于,每當我和他在一起時,我的理智被生理本能徹底壓倒,頭腦發昏,思路混亂,無法清晰表達。即使他認真對我講話,我也會不由自主地走神。
“現在不要說好嗎,”我乞求到。“求求你,你不穿好衣服,我根本無法思考。”我撒謊了,即使他穿上衣服,我也不打算思考,我會直接把他趕走。因為這房間是我花錢開的,我有權利按我的意愿送客。
他猛地把我翻了個面兒,按在床上,但接著突然停了下來,安靜了幾秒。
“你紋身了。”是陳述句,他的語氣平靜,沒有任何評價。
“是。”我簡單回應,沒有進一步的話題,不提“好不好看”或“喜不喜歡”之類可能引發他意見的內容。
令我沒想,下一秒,他竟然伸出手指輕輕搓了搓我的紋身,“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不是貼紙,不用搓了,用砂紙都打不掉,”我都快笑出聲了,笑場不利于男女***。
“是一針針扎上去的,你疼嗎?”
“疼,是一個環游世界的英國女紋身師的作品,她用竹子和針做的工具,那天我們在沙灘上的陽光下,后來下起了雨,我們就挪到了旁邊的草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