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哥的死對頭偷偷戀愛六年,他把我寵上了天,卻唯獨不肯和我回家。我以為是因為我哥的關系。直到我翻出了幾百張署名那個他白月光名字的畫。這才知道我不過只是個替身。死心的我準備回家聯姻。得知消息的他不屑一...
按著朋友給的地址趕到現場時,他已經上了攀巖墻。
幾個朋友忍不住低聲抱怨。
“顧澤這個瘋子,為了那個祝云夢,真是連命都不要了。”一個人小聲吐槽著,語氣里透著憤怒和無奈。
“可不是么,”另一個人接道,“你說她到底有什么好?阿澤每次遇上她都沒什么好事,連找女朋友都要找跟她像的,真是著了魔了。”
我沒有靠近他的那群朋友,默默地找了個角落,目光鎖定在攀巖墻上的他。
顧澤已經攀爬到離地五六米的高度,身影在峭壁上顯得孤注而又執拗。
忽然,我看見他的腳下一滑,整個人猛地往下一墜。
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眼睜睜地看著他的手掌和小臂狠狠地刮過巖壁,鮮血滲出來,在他灰白的襯衣上暈開刺眼的紅色。
他痛得齜了齜牙,手臂肌肉微微顫抖,卻死死地抓住突出的巖石,不肯松手。
站在他下方的對手也顯然被嚇住了,抬頭沖他喊道:“喂,夠了!你要再不下來,命都要沒了,值嗎?”
他沒有回應,只是垂下頭,微微喘息著,臉上隱隱透出力竭的疲憊之色。
對手搖搖頭,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帶著些無奈道:“算了,算你贏了!真是倔得要命,為了你愛的人可真是拼了命啊......”
聽完對方的話,他終于放棄繼續往上,開始小心地往下挪動。
然而,他的手指因用力過度而顫抖不止,腳下一滑,整個人瞬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向地面,砸在防護墊上。
“阿澤!”他的朋友們驚呼著沖上去,焦急地扶住他。
我也不由自主地跟著跑過去。
然而人群將他圍得死死的,我只能隱約看見他的手。
那是一雙畫家的手,曾經那么修長而優雅。
我一直小心翼翼地呵護著他,怕這雙手受一點點傷。
可現在,青紫交錯,指尖微微顫抖,手背上鮮血滲出,手掌內側更是布滿劃痕。
就為了她的一個心愿,他竟然毫不猶豫地把職業生涯都拋在身后,甚至不惜拼上這雙手。
就在這時,我聽到他虛弱地開口,聲音低得幾乎聽不清:“夢夢膽小,別......別和她說。”
我的心一陣刺痛,眼神瞬間暗了下來。
原來即便到了這種地步,他的心中仍然只記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