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親前一天,哥哥和前女友私奔。我被迷暈替他入贅給破產殘廢的柳夢煙。當晚,她用碎裂的酒杯毀了我與哥哥五分相似的臉:「我要人的根本不是你!你算什么東西!」「你不是他!也不配代替他!」此后數年,我細心治愈她...
當晚。
我做了個可怕的噩夢。
夢中的我莫名飄回到了前世。
看到向來冷漠的柳夢煙抱著我的尸體痛哭不已。
她為我舉辦了風光的葬禮,對外宣稱她的丈夫只能是我。
而曾被她捧在手里的牧越洋,淪為了所有人口中的笑柄。
在我死后,柳夢煙過得渾渾噩噩。
待在我的房間里不肯出來,手里還緊攥著我的玉佛。
那是難產而亡的母親,留給我的唯一遺物,也是我最寶貴的東西。
她捧著玉佛,哭得痛不欲生。
仿佛對我愛得撕心裂肺。
最后醉醺醺吞了整瓶安眠藥,說要殉情來陪我。
可害我死的人,不正是她嗎!
驚醒的我打了個寒顫,只覺得荒謬可笑。
翌日一覺醒來。
剛出門就撞見晨跑歸來的段明姝。
她笑容燦爛若朝陽,比那陰晴不定的柳夢煙順眼多了。
「牧辰,想吃什么早餐?我讓廚房給你做。」
「說好了,本小姐罩你!」
她嬉笑著來到我面前,當看到我手里握著的玉佛,有些愣住:
「這不是阿姨留給你的東西嗎?你平常寶貴得都舍不得摘下來。」
「昨天你救了我,我身上也沒其他值錢的,只有這個了。」
我如實回答。
「我救你又不是為了要你的回報!」
「那……我收回了?」
「不行!給出的禮物潑出去的水,你得幫我戴上!」
也是奇怪。
明明牧家暖氣開的不算高。
怎么我剛幫段明姝戴上玉佛。
她就熱得耳尖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