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訂婚了,深愛我的男友卻毫不知情。他的心被剛來的小秘書迷得神魂顛倒,根本無暇顧及我。兩人如膠似漆,像是無比恩愛的夫妻。凌洲鋒為了討她歡心,給她辦了一個大party,要求我親自下廚。
第二天一大早,凌洲鋒又消失不見。
我也無心過問,只因為未婚夫那邊得知我同意結婚后。
婆婆就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說什么都要給我辦場訂婚宴,該有的禮數都不能少。
她見到我很是滿意地打量了一番,看著我空蕩蕩的手腕,立刻帶我去金店打了一
套鳳銅。
「我們秦家的兒媳婦不能怠慢,一定要漂漂亮亮的!」
我點了點頭,心里滿是暖意。
她愧疚地對我說:「阮阮,秦楚那小子最近忙的很,訂婚宴可能來不了了。」
腦海里回憶著那個有些陌生的臉龐,我搖了搖頭。
連愛都沒有,更不會在意這些。
秦母寬慰地拍了拍我的手,告訴我明天就會舉行訂婚宴,讓我回去早點休息。
回到凌洲鋒的家里時,撲面而來的是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
房間里發生過什么,相信沒有成年人會不明白。
我強忍著惡心,脫了鞋子走進房間。
「你怎么才回來?」
一聲低沉的男聲傳來,沙啞中蘊含著滿滿的怒氣。
我打開燈,看著衣衫不整的凌洲鋒,很是不解:
「你不是陪她去看病嗎?怎么回來了?」
他咳嗽一聲:「檸檸沒什么大礙,給她辦理完住院,我就回來了。」
我這時才看清地上的不明透明袋和酒瓶,我小心翼翼地躲開。
沒拆穿他的謊言,我點了點頭,打算去洗漱。
凌洲鋒猛地站到我的面前,滿臉疑惑:
「你怎么不給我熬醒酒湯?」
之前他每一次喝酒,我都會以淚洗面,心里暗自擔憂他的健康,再去幫他煮一鍋
醒酒湯。
我幡然醒悟,想到了什么一般,加速走進廚房。
他喜出望外,跟在我的身后,和我絮叨著:
「阮阮,今天是檸檸太難受了,沒能顧及到你的感受....
但我只顧著從冰箱里拿出燕窩,喝了個痛快。
凌洲鋒的臉色猛地一變,啞然道;
「你就給你自己喝?沒顧及到我嗎?」
我懶得多爭執,徑直走進了臥室。
他有些惱怒,上前死死地握住我的手腕:
「白阮,我是不是給你好臉色給太多了?你都忘了自己的身份?我告訴你,欲擒
故縱對我來說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