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書了,穿成了修仙文里的女配,那個天生就是天漏之體不能修煉的女配。他是我唯一的補藥。誰知我一家三口正在密謀怎么得到藥人時,卻被他聽個正著。這讓我還怎么開始啊?一天一束紅靈花,一天一封小情信先搞起來。...
秦云啪的一聲打開他,把安寧護在身后。
“秦剛,你的爪子是不是不想要了,別逼我動手。”
秦剛有恃無恐,“嘖嘖嘖,都這個時候了還虛張聲勢。要不是酒中的禁靈散發作了,你恐怕早就動手了吧?”
“你到底想怎樣?”
秦云怒聲問道,并警告,“我來此是和安山約好的,他馬上就會過來。”
秦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來了,我早在其它雅間里為他備好禁靈散了,藥效發作的這幾個時辰,早夠我把你們母女倆吃干抹凈好幾遍,再把他剝皮抽骨了。”
“你……”秦云后退一步,眼中染上少有的驚懼。
“阿云,別浪費時間了,來,讓哥好好疼疼你。”
伴隨著這一聲輕佻的話語,只見他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出手,張開雙臂直直地朝著秦云撲抱而去。
秦云眉目一凝,身軀敏捷地側身一躲,險之又險地躲開了對方這突如其來的襲擊。
與此同時,她毫不猶豫地揮拳,向著秦剛狠狠砸去。
然而,由于所中的藥效開始發作,秦云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逐漸變得沉重起來,四肢仿佛被鉛塊灌滿,每一個動作都顯得無比遲緩。
不僅如此,體內的靈力此刻也像是被禁錮在了丹田之中,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調動分毫。
就在秦云躲避之時,秦剛伸手探入腰間,瞬間便掏出一件繩索狀物品。
隨著他輕輕一抖手,那繩索宛如靈蛇出洞般飛速纏繞上了秦云的身軀,將她緊緊束縛起來。
站在一旁的安寧目睹此景,心中焦急萬分。
她顧不得自身安危,急忙沖上前去想要幫助秦云解開束縛。
可是,她才剛剛靠近兩人,就被秦剛猛地一揮手臂,直接將安寧掀翻在地。
此時秦云已經被秦剛死死地壓制在桌上,動彈不得。
看著眼前這一幕,安寧心急如焚,卻又無計可施。
因為此刻她深深地明白了,修士與凡人之間的天壤之別,這種實力上的巨大差距根本不是她能夠輕易跨越的。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秦云用盡全身力氣大聲呼喊,“寧寧,快往外跑!”
聽到母親的聲音,安寧知道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
她強忍著身上的疼痛,手腳并用地從地上爬起,轉身向門口沖去。
雅間內布置著隔音陣法,能夠有效地阻隔外界聲音的傳入與傳出,確保室內談話的私密性。
那扇房門卻并未經過特殊的設置,何時都能輕易打開。
不過秦剛也不相信這丫頭能跑出他的手掌心,之前可就觀察過,這丫頭身上一點靈力也沒有,就是個沒有靈根的凡人,一張低階符箓足可以對付她了。
想到這里,秦剛甚至連頭都懶得回,隨意在儲物袋中摸索一番后,便抽出了一張定身符,毫不猶豫地朝著安寧狠狠擲去。
定身符如同一道閃電般急速射來。
安寧見狀頓時心慌,整個人都被恐懼所籠罩。
面對如此突如其來的攻擊,她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任何應對手段,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張閃爍著詭異光芒的符箓越來越近。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安寧突然看到自己身上猛地閃過一道微弱的靈光。
緊接著,那張原本氣勢洶洶的定身符仿佛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阻擋,竟然在即將觸及到她身體的瞬間改變方向,輕飄飄地向著地面墜落而去。
安寧驚愕之余,下意識地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腕,隨即恍然大悟——原來是秦剛剛才釋放靈力時觸發了戴在她手上的護身手鐲,從而自動激發了防護功能,替她擋了這一下。
意識到這一點之后,安寧不敢有片刻的耽擱,趁著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她用盡全身力氣一把拉開房門,像一只受驚的兔子般不顧一切地向外奔去。
剛剛沖出門口,正巧與一名迎面走來的黑衣男子撞了個正著。
定睛一看,此人竟是方才樓下那個男人!
此時此刻,安寧就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毫不猶豫地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了那名黑衣男子的腰身,并仰起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帶著哭腔哀求道,“求求你,救救我母親……”
男子本在想事,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一個溫暖而柔軟的身體突然緊緊地抱住了他。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男子毫無防備,不禁微微一驚。
但也只是片刻的驚訝之后,他那原本平靜的面容瞬間陰沉下來,迅速地伸出雙手,毫不猶豫便將環在自己腰間的雙臂用力地撥開。
安寧心中一涼,她深知這些修士們向來不愿意招惹麻煩,再看秦剛,已經追到門口。
“臭丫頭,你以為你能跑得了,也不看看這是在誰的地方,告訴你,今天你們母女倆誰也逃不掉。”
安寧身體猛地顫抖起來,她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這個人,心中滿是絕望與無助。
因為她深知,如果此人此刻轉身離去,那么她和秦云將是必死結局。
慌亂之中,安寧迅速伸手扯下腰間的儲物袋,毫不猶豫地強行塞入男子的手中。
“報酬,我給您報酬!求您......救我!”
她的聲音因極度的驚恐而變得有些發顫,帶著少女特有的嬌柔與脆弱,那哀求聲猶如泣血杜鵑一般,令人聞之心酸,哪怕連鐵石心腸之人恐怕都會為之動容。
男子攥著儲物袋的手微微動了一下,目光投向一旁的秦剛,只見秦剛臉上掛著一副志在必得的笑,眼中透露出毫不掩飾的貪婪與邪惡。
男子的視線又重新回到了安寧身上。
此時的安寧,黛眉緊緊蹙起,宛如受驚的小鹿一般,眼神中滿是惶恐不安,她那單薄的身軀在瑟瑟發抖,似乎隨時都可能倒下。
男子皺眉,此情此景,與記憶中的場景何其相似。
當年,母親也是這般的柔弱無依,同樣遭遇到了類似的不幸。
那時的他還只是個孩子,眼看著母親遭受欺凌卻無能為力。
他發瘋似的跑遍了大半個村子去尋求幫助,然而得到的卻是無盡的嘲諷和譏笑。
平日里那些看似熟悉親切的面孔,在關鍵時刻竟然沒有一人愿意向他們母子伸出援助之手。
等他心急如焚地再次趕回家里時,入眼的只是滿地的鮮血以及母親那蒼白如雪、毫無生氣的殘尸。
回憶至此,男人的心中涌起一陣難以言喻的痛楚和憤恨。
如果當時的他能夠擁有如今這樣強大的力量,或許母親的命運便不會如此悲慘,也就不至于永遠停留在那個漆黑而寒冷的夜晚。
自那以后,他最見不得的便是這種欺男霸女之事。
他轉頭對著秦剛冰冷一笑,“秦掌柜,開的這是黑店嗎?”
說話間,他已然暗中催動體內靈力,周身氣息瞬間涌動起來,仿佛一頭即將撲食的猛獸,只待時機一到便會猛然出手。
秦剛定睛一看,眼前之人面生,不知底細。
然而,僅僅是從那男子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勢,便能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絕非等閑之輩。
如此一來,秦剛心中不禁打起了退堂鼓,生出了幾分怯意。
但他實在心有不甘,就這么輕易地放走安寧母女二人。
于是,他強裝鎮定,“這位道友,此乃我與她們之間的私事,還望您高抬貴手,行個方便。”
男子聞言,冷哼一聲,毫不退讓,“哼!什么私事?既然踏入了你這家店,花費了靈石,那便是店里的顧客。
而你身為掌柜,竟隨意欺凌店內的女顧客,這般行徑倘若傳揚出去,日后誰還敢再來你這店?依我看,咱們不如到樓下去好好評評理!”
話已至此,顯然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這就是不讓的意思了。
秦剛心中暗暗叫苦不迭,暗罵今日真是倒霉透頂。
可他又著實不敢將此事鬧大,畢竟他只是這家店的掌柜,并非真正的東家。
更何況,安山說不定馬上就會現身。
想到此處,秦剛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一時之間竟是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應對才好。
安山可是結丹后期修士,事情一鬧開,安山來了就能聽到消息,自然就不可能依之前之計對他用藥了。
真被他撞見自己妻女被欺辱,他這個小筑基,對上那個結丹,安有命在。
思來想去,也唯有咬緊牙關,惡狠狠地沖著安寧放出一番狠話,“你們給我等著瞧!”
言罷,他迅速召回原本捆縛在秦云身上的繩索,然后毫不猶豫地轉過身去,腳下生風般飛速逃離此地。
安寧望著秦剛匆忙下樓的背影,松了口氣,對身前的黑衣男子感激涕零,“多謝公子相救。”
男子微微地搖了搖頭,他抬手剛剛準備將手中的儲物袋遞出去……
就在這時,樓下那個面容猥瑣、身形佝僂的老頭突然以一種令人猝不及防的速度竄到了眼前。
只見那老頭滿臉堆笑,嘴里嚷嚷著,“誒呦,我說師弟怎么腳步匆匆的,原來是來這里會姑娘了。難為師父還在為你找道侶的事發愁,你看你自己這不是挺會找的么。”
“瞎說什么。”男人聲音冷淡。
可惜那老頭卻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反而繼續嬉皮笑臉地說道,“我那里有瞎說了,在宗里多少女修想和師弟你說句話都不成,何時見你這么熱心主動幫忙了,難道這還不夠稀奇嗎?”
男人揚了揚手里的儲物袋,“有報酬。”
誰知那老頭一聽這話,立馬露出一副賊兮兮的笑容,嘿嘿笑道,“報酬?師弟你什么時候會把這些凡人的東西放在眼里啦?依我看吶,還不是因為看到人家小丫頭長得千嬌百媚、楚楚動人,尤其是那哭得梨花帶雨的可憐樣兒,誒呦,一下子就讓你的心都軟咯!”
“師兄,我看你這舌頭又是不想要了?”男人聲音滿含威脅。
那猥瑣老頭一聽到這句話,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驚恐萬分,仿佛想起了某件極其可怕的事情一般。
他慌亂地用雙手緊緊捂住嘴巴,扯著嗓子大聲叫嚷起來,“要要要!我當然要啦!怎么可能會不要呢?哎呀呀,我不過就是隨口說了句大實話而已嘛,師弟你千萬別再割我的舌頭啦!”
這老頭叫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鬼哭狼嚎,聲音之大,簡直恨不能讓整座樓里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站在一旁的男子見狀,不禁微微皺起眉頭,流露出對上無賴的無奈。
只聽他輕輕丟下一句話,“我先走了。”
話音未落,他人便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其速度之快,猶如閃電劃過夜空,令人瞠目結舌。
讓安寧不得不再次感嘆修士的手段之強。
“哼,總是見我就跑。”猥瑣老頭嘀咕著,卻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瞇著小眼上下打量起安寧來。
“嗯,小丫頭水水嫩嫩,嬌嬌俏俏的,別說和我那個冰塊師弟還真相配,你想不想進我們天虛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