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江渝北也來。」「什么?他不是出國好幾年了嗎?怎么突然就回來了?」「誰知道呢?也許是風聲過了吧,當初他傍上富婆甩了何知畫出國,直接氣得何知畫隨便找了個人結婚,你看現在人家兩口子天天鬧,江渝北這是...
何知畫約我見面那天,我在替朋友辦事情。
給了她地址。
她來的時候,提議去對面坐一坐。
「就在這里吧。」
要是讓青青那個醋壇子知道我要單獨和她相處,很麻煩。
往沙發坐的時候,大腿根一陣觸電般的酸痛。
青青咬得一點兒也不輕,后勁可大。
我問她:「你有什么事非要見面說嗎?」
何知畫拿出一個首飾盒,「這個東西是你的,現在物歸原主。」
打開一看,是我當年的求婚戒指。
我冷冷看她,「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你的戒指,我無權處理。」
任誰分手了,也不會留著求婚戒指。
何知畫這是來給我添堵呢。
我氣得不輕,順手拿起桌面上的杯子喝水。
也不知是喝得太急還是怎樣,嗆了一口,猛地咳了起來。
何知畫要來替我順氣,一只手比她更快伸過來替我順氣。
「不勞何小姐費心,我男朋友只是噎著了。」
何知畫皺眉,「喝口水也能被噎住?」
「早上吃的,一根大魚刺。噎了二十分鐘,吐出來了。」
何知畫先是茫然,很快俏臉緊繃,拳頭死死捏住,隱隱有暴怒之色。
兩個女人就這樣對望著,誰也沒有退讓。
片刻之后,我總算緩過來,對何知畫說:
「何小姐,這個東西你愿意留就留,愿意扔就扔了吧。」
離開以后,我拉著青青的手,「你別生氣,我也不知道她會拿那個東西過來。」
伊青青小臉緊繃,「你私下跟她見面。」
「可這里是你的地盤啊。青青,我跟她是過去式了,現在沒可能,以后也沒可能。」
伊青青雖然還繃著臉,但嘴角上揚的弧度還是出賣了她。
我挽著她,俯身親了一口,「明天的演奏會,我給你留了一個好位置。」
「這還差不多。」
演奏會那天,何知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