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門六大境界:養(yǎng)氣?導氣?運氣?化神?歸虛?合道?這讓從小入道的道童來說,完全云里霧里,不知所云,但道童只聽山下的孩子說,別聽老道士胡說八道,這是六年級,而如今我已經(jīng)是三年級啦!嗯?道童沒聽其他,只覺...
覓緣居里街。
秦帆坐在椅子上,一臉飄飄然。
從昨天一直守候在此地的王澤輝與阿偉還以為是自己的誠心與茶水起了作用,顧不得哀怨,也一臉得意的笑。
三個人矗立良久。
都是一臉詭異莫名的笑。
惹得邊上卦鋪的老劉一臉嫌棄,因為這三神經(jīng)病從早上開始就盡干些莫名其妙的事,已經(jīng)趕走了不少來這地的客人。
從入口往里一瞧,這三人魂不守舍的詭異模樣,已經(jīng)有勸你離開的意思。
“真是晦氣。”老劉暗罵一句,他已經(jīng)很不爽秦帆的為人,先前是占自己便宜,現(xiàn)在是奪走自己利益。
“豎子。”老劉看著遠處三人,往這里看了一眼馬上又離開的樣子,又低聲罵了一句。
秦帆聽見了,不過他懶得計較,他現(xiàn)在一直在回味著人生最巔峰的時刻。
“師傅,你已經(jīng)發(fā)呆了一個小時了。”阿偉在旁悄然提醒。
“嗯?”
秦帆看了時間,懶洋洋得道:“有什么問題嗎?”
阿偉腆著臉走到秦帆近前,指了指自己,眼巴巴的道:“徒兒不是已經(jīng)完成拜師儀式了嗎?師傅何時可以教我那股氣啊?”
他說完還比劃了一下那天秦帆往自己身體的打入真氣的樣子。
拜師完成了?
我喝茶水了嗎?
我怎么完全沒有印象?
秦帆愣了愣,不過他也沒再難為阿偉,而是道:“也罷,你算我第一個記名弟子,而為師觀你全身法相,面目威猛,身材魁梧高大,就傳你小金剛法門。”
金剛?
阿偉聽后,呼吸都變得粗重的同時,一臉激動得高喊道,“謝師傅。”
阿偉喊完,還要納頭就拜,秦帆連忙扶起,搖了搖頭,告誡道:“你既然已經(jīng)完成拜師禮,以后你就是你,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要隨意跪拜。”
王澤輝本就對十分羨慕,聽完秦帆這句話后,差點就要高喊:少主英明!
秦帆兩人心有所感,一齊轉(zhuǎn)頭,狠狠瞪了王澤輝一眼,目光中的含義相同。
你丫的給我閉嘴!
王澤輝嘆息一聲,滿臉落寞。
秦帆暫時不再理會這個中二病爆棚的少年,再度看向阿偉。
“記好了,小金剛是為了打通人體奇經(jīng)八脈,血氣不通著所創(chuàng)建,而后又被稱為八部金剛~~”
秦帆將一縷真氣延入他五臟六腑,演示了一遍,再傳入小金剛口訣。
阿偉大智若愚,秦帆這番傳入,他不知不覺就入了精神世界,進入觀想境。
觀望境有長有短,完全靠個人天賦,心性,時間越長受益越多。
秦帆朝王澤輝招了招手,輕聲叮囑了他一下,不準有人打擾他。
隨后,秦帆便拿起手機查看起了張子麟事件。
他準備今天傍晚就行動,曹安然事件是***,但其他的女性就不同了,結(jié)合暗網(wǎng),她們的死亡明顯不是***。
她們大部分是一臉蠟白色,從頭到鎖骨都毫無血色,表情很多,快樂和痛苦互相摻雜。
仿佛生前在享受著什么,又在忍受著什么!
這是女性元陰本元被吸干的典型癥狀。
秦帆昨天已差不多全部查閱完了,現(xiàn)在再翻出來,只是確定一下地點和行動路線。
鄭玲玉,龍海南部,臨海區(qū)~
張萌萌,龍海二環(huán),樂環(huán)區(qū)~
~~~
今日不知為什么!
秦帆越細讀,越覺得心中不安。
昨天自己是一目十行,但今天這一細看,秦帆就看出了很多問題。
張子麟明明是個凡人,他從哪里修的這種邪法,他胸口的歡喜佛是何用意?
他又是從哪里修來的辟邪玉佛?
佛講前世今生,難道張子麟害死這些女子,還要追溯到前世?
秦帆不知為何,又想到了那晚出租車說的一段故事。
邪道人,養(yǎng)僵尸。
按他的故事描述,百年之前已經(jīng)是毛僵,到了現(xiàn)在,它如果沒有死,最起碼也是個飛僵,但僵尸呢?
藏起來了嗎?
為什么后來沒了消息。
是謠言嗎?
按理說有謠言的話,肯定會有其他謠言來終結(jié)這件轟動一時的大謠言。
可惜,貌似沒有。
秦帆在網(wǎng)上確實翻到了這則故事,但無論如何翻后續(xù),都沒有找到,只有大致相同的故事配圖,而后續(xù)就跟憑空蒸發(fā)的一般。
但三星河畔,四景城小區(qū)里的白玉龍,龍心樹,確實存在,還布置了陣法。
下面難道是鎮(zhèn)壓了一頭飛僵不成?
秦帆感覺越想越遠了,他關(guān)掉手機,舒了一口氣。
迷霧重重的事,還是先不要考慮,暫時先解決掉眼前之事。
到時候,抓住張子麟問問玉佛的來歷便知。
秦帆看了一眼阿偉,還是沒有醒來,有點驚訝。
要知道觀想境界也分高下層次,阿偉竟然足足入境有半小時之多,這要在一般的宗門,已然是算精英分子。
確實厲害!
秦帆想了想,站起身來,在阿偉邊上起了一座隔音小陣,他可沒有靈石,只是將自身真氣小心的輸送到普通石頭內(nèi),用它們替代陣法材料。
王澤輝在旁有點好奇,但沒有出聲。
秦帆不是什么陣法大師,但普通常見的輔助性陣法他還是會的。
“想問什么就問吧。”
王澤輝看了一眼阿偉,見其沒什么反應,有點嘖嘖稱奇,不過他并沒有過問,秦帆在地上擺石頭的事。
“我和大賭他們?nèi)耍蛲砣チ艘惶幍胤剑业搅艘痪呤w。”
“在哪里?”秦帆有點驚訝。
“是馨蘭小區(qū),離這里不算太遠,我是聽說里面?zhèn)鞒鳇c點臭味,所以叫上大賭三人,晚上壯著膽子,進去了。”
王澤輝穿了口氣,有點后怕,“你不知道,我們剛進去時,里面怪味鋪面而來,簡直臭氣熏天,大賭當時就吐了。”
“而我強忍著不適,手捏少主給的護身符,打開了臥室門。”
王澤輝說到這里,有點語無倫次,不知怎么表達了。
秦帆聽著這貨羅里吧嗦的詞匯,有點明白,他肯定看見了腐爛中的尸體。
高度腐爛的尸體,會給人留下極重的心理陰影,身體里的所有感官受到前所未有的沖擊,使人根本不愿意去回想。
“死的人查明白是誰了嗎?”
王澤輝皺著眉頭,回想道:“我是聽小區(qū)的人說,這個房間住的女人,十分漂亮,而且有個戴眼鏡的男人經(jīng)常來看她,還帶很多好吃的,簡直是天天供養(yǎng)著她。”
“至于女的身份,我暫時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