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在我們結(jié)婚的婚禮上丟下我一個人去找她的白月光。所有人都以為我會跟以前一樣當她的舔狗等她。但我毫不猶豫跟另一個女孩子結(jié)婚了。后來,聽說她瘋了!
不管怎么說,我都惴惴不安的坐了一天。
可宋卿辭卻平靜得完全沒有異樣。
我甚至都要懷疑,剛剛會議室里,是不是我失心瘋做的白日夢。
就在臨近下班我即將放松警惕的時候,她辦公室的門突然開了。
宋卿辭不緊不慢邁著步子,明顯是沖著我這個方向來的。
果不其然,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曲指輕敲兩下我的桌面。
在安靜又屁大點的空間里尤為刺耳。
所有人都帶著八卦的看向我,和宋卿辭。
巨大的一股壓力向我襲來。
她歪著頭抱臂揚頜示意:「晚上有個聚餐,一起?」
眾人的眼神,從疑惑變成震驚。
聚餐大多都是為了簽下合同,或者結(jié)識人脈。
所以向來帶的都是銷售組,我們這些背后搞設(shè)計的幾乎很少有機會參與。
我也跟著驚訝的「啊」了一聲。
她瞇了瞇眸子,勾出幾分看不出情緒的笑意,壓低身子沉嗓道:「要不然我們直接公開算了,這樣多方便。」
我猛地站起身一拍桌子,音量瞬間拔高:「不行!」
什么公開,什么我們,就是演了一場戲怎么還訛上我了。
真被這群八卦又多嘴的同事知道了,我還混不混了?
然后所有人的視線又齊刷刷轉(zhuǎn)移到我身上,我才意識到似乎有些引人注目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
「不行?」她意味深長的拉長音調(diào)問。
我咬著牙:「行,怎么會不行。」
我原本以為,晚上的聚餐會是一群銷售的你來我往,沒想到只是簡單的一頓飯。
來的是幾個設(shè)計界的前輩,談的也只是服裝和設(shè)計。
我靜靜待在一旁,總覺得像蹭到了幾節(jié)大師課。
還是有價無市的那種。
但吃得火熱時,喝酒肯定是免不了的。
我不太會喝,但職場中,幫領(lǐng)導(dǎo)擋酒是必須的。
咬咬牙,我準備舉酒起身之際。
宋卿辭回手搭在我的手腕處輕輕壓下。
我不解的抬頭看她。
她清冷的嗓音中,帶著點不易察覺的笑:「坐好就行。」
頭頂白熾燈照落的光影交錯間,她的側(cè)臉美好又炙熱,竟有些好看。
……
整個飯局,我沒有沾染一滴酒。
反而到最后,宋卿辭半瞇著眼,似乎有點昏沉了。
她不讓我喝酒,我也不能把她丟下。
我猶豫好久,只好硬著頭皮送她回家。
好不容易問出地址,把車開到她樓下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一個大問題。
我要怎么把這個睡的正香女人……
弄到樓上去?
……
說實話。
晚上去女生家里,有些冒犯。
但為了我的錢包,和為數(shù)不多的良心,我憑借一股毅力,終于把緊緊靠著我的宋卿辭,給弄到了她的床上。
走以前我回頭看了他一眼。
不知怎么的……
她的唇角似乎有點微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