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親生父母找回后,只因吃飯時坐了假千金的位置,親哥就將我丟給了綁匪學(xué)乖。“一只流浪狗,也配上桌吃飯?”而綁匪要贖金時,我的未婚夫卻滿臉冷漠。“五千萬?就她那樣,五塊我都嫌多。”要不到贖金,我被綁匪整整...
洗完澡后,管家?guī)е彝メt(yī)生等在門口。
“是陸家少爺送來的,幫您瞧傷。”
傅瑤拉著未婚夫周毅站在門口。
“看吧,我就說她表面清純,背地里勾搭男人。”
“殷勤都獻(xiàn)到你面前了。”
周毅向前一步,我眼前晃過一些片段,嚇得后撤。
被門檻絆倒一屁股坐在地上。
傅瑤笑得花枝亂顫,我卻看見周毅眼里閃過一絲厭煩。
“看到新聞,我還特別擔(dān)心你,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水性楊花的那個女人。”
“你要是缺男人,我就把那兩個綁匪給你找你。”
“不,不要!”
我連忙爬著跪到了周毅的腳下,隨即咚咚咚地朝著他磕頭。
“我錯了,我不敢,我不涂藥,我什么都不涂,求您別把送出去!”
磕頭聲在別墅里響徹。
周毅冷漠地別開眼。
“瑤瑤,我先下去給你洗給你買的水果......”
他走后,傅瑤滿是得意地給了我一腳。
“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真像一只狗啊,哦不,不是像,而是是。”
說完,她拈起我肩上的長發(fā)聞了聞。
“好臭,怎么洗個澡也洗不干凈啊......”
我的大腦像是收到某種指令。
抓到一旁柜子上的剪刀,揪起長發(fā)開始瘋狂剪。
“對不起,對不起......”
動作很快,發(fā)絲飄得到處都是。
傅瑤嚇得尖叫出聲。
“你瘋了!你就是個瘋子!”
下一秒她倉皇逃走,我盯著滿地的頭發(fā),終于清醒了幾分。
這里是我的家,又陌生得不像家。
我默默地回到房間,傷口再次崩開,可我不敢,不敢用他給我送來的藥膏。
我不想被他們再次送給那兩個綁匪。
我害怕。
明明他們找我回來時說過,他們一定會彌補(bǔ)我的。
可這一切,都在傅瑤的哭鬧中結(jié)束。
我被傅家找回來后,傅瑤一哭二鬧三上吊。
說什么都不肯我進(jìn)門。
后來見到父母為我訂的娃娃親周毅后,她突然又同意了。
準(zhǔn)我上門,卻不準(zhǔn)我跟她同等待遇。
我不能跟她住同一層主臥,不能上桌吃飯,不能被醫(yī)生檢查。
我住進(jìn)傅家,待遇卻不如傭人。
父母見她欺負(fù)我,只是沉默。
他們的默許給了傅瑤更大的底氣。
傅鴻起初對我還有幾分疼惜,架不住傅瑤天天吹風(fēng)。
說我心機(jī)深還蠻橫,將她犯的錯全推到我身上。
終于,在她的不懈努力下,我成了全家都厭惡的真千金。
現(xiàn)在我才明白。
其實(shí),他們從一開始,就是不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