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成人禮那天,我向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小叔叔表白,卻被他扔到了國外求學(xué)。后來我得了腦癌頭痛難忍,不得已向他求助。可他的白月光卻污蔑我在國外不學(xué)好,染上了葉子,這會兒不過是上癮發(fā)作罷了。小叔叔當(dāng)即讓人把我...
“沈清禾,你還真是死性不改!我就不該聽依依的勸,過來把你接回去!”
房門踹開,沈天璟愣在原地。
我站在他身后,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房間還保持我逃出去之前的樣子,那扇打開的小窗戶隨著微風(fēng)一張一合。
風(fēng)吹日曬久了,窗戶每動一下就會吱嘎響一聲。
沈天璟最煩噪音了,可此時他的臉上倒是沒見煩躁,只有震驚。
從他的視角望過去是挺震驚的。
他的腳下是一攤黑色的血漬,門上墻上都是血,床單早就抓到一條一條的,連枕頭都沒能幸免。
這個房間的窗簾早就被拆走了,看管我的人怕我吊死在這里會牽連他。
我死在了終于和沈天璟通上話的次日清晨。
許是痛了一整晚,我竟覺得清晨的微風(fēng)竟帶著一絲微甜。
我一下子就想起七歲那年,痛失雙親的我被沈天璟帶回了沈家,從此我依賴的人只有他。
我不惜折斷自己的一只胳膊,也要從唯一一扇沒有封死的小窗戶爬出去。
看管我的人很快聽到了動靜,我在他們驚慌的眼神下,毫不猶豫地從山頂一躍而下。
那幾個人嚇得不行,膽戰(zhàn)心驚地向沈天璟匯報。
那天剛好是他和顧依依的訂婚儀式,幾人剛匯報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沈天璟忙著接待賓客,沒有耐心仔細(xì)聽他們在說什么。
或許他聽到了,也以為我是故意嚇唬人的,想要得到他的關(guān)注。
他只說了一句,“以后和她有關(guān)的任何消息,都不用再向我匯報了!”
沈天璟走到窗前向下看去,下面就是萬丈深淵。
他冷哼了一聲。
“她那么膽小,那么怕疼,怎么可能從這么高的山頂跳下去。依依說得沒錯,她心機太重,這性子就得多磋磨一下。”
“看管這里的人是誰,把他叫過來,我有話要問。”
沒一會兒助理再次回來匯報。
“沈總,那幾個人在清禾小姐***之后就辭職了。您看,要不要派人去山下搜尋一下清禾小姐的尸體?”
他冷笑一聲。
“搜尋什么?要是她真跳崖了,尸體早就被人發(fā)現(xiàn),警察也早就聯(lián)系我們了。”
“她還真謊話連篇喜歡騙人,自以為能把所有人都能騙過去!可我太了解她了,她根本就騙不了我。”
沈天璟命助理帶人留在這里繼續(xù)找人。
“從上到下,從里到外,都給我找仔細(xì)了,今天務(wù)必將她帶到我面前。”
“她和依依都是罕見血型,又給依依輸過血。依依馬上就要生了,她必須陪產(chǎn)以防萬一!”
我就站在他身后,整個靈魂都在顫抖。
他把我關(guān)在這里這么久不聞不問,現(xiàn)在來了,卻是為了他的白月光。
我以為他心里是有我的,明明以前他對我不是這樣的。
從七歲到十七歲,我一直被他捧在手心里。
而我也不可自抑地愛上了這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小叔叔。
直到他的白月光出現(xiàn),一切就變了。
顧依依才是謊話連篇的那一個,可沈天璟只信她,不信我。
后來,我借機在十八歲成人禮那天表白,沈天璟聽完只是教訓(xùn)了我,說他是我的小叔叔,我不該對他有這樣的心思,這是不對的。
可第二天他就將我送去了國外求學(xué)。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顧依依又在背后說了我什么,沈天璟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甚至為了除掉我這個后患,她還造謠我染上臟東西,被沈天璟強行關(guān)在這里。
顧依依擔(dān)心生孩子出現(xiàn)意外,就讓沈天璟把我接回去給她當(dāng)備用血庫。
可如果我真的是染上了臟東西,她又怎么敢用我的血。
這么簡單的道理,可沈天璟卻想不明白。
助理為難的看著沈天璟。
“沈總,那幾個人說是親眼看到清禾小姐跳下去的,應(yīng)該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我知道您不愿意相信這個結(jié)果,可那幾個人說得真切,不像是撒謊的樣子。我們只要報警搜山,就一定能知道真相。”
沈天璟冷哼道:
“她還真是有本事,把你們都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她一定不想給依依獻(xiàn)血故意躲起來了,現(xiàn)在就在某個角落逍遙快活呢!”
“你去把她的副卡都停了,沒有錢花了她自然就主動回來了!”
沈天璟說完就氣沖沖地離開了這里,急著回去陪待產(chǎn)的顧依依。
我的靈魂竟不受控制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