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薛語汐結(jié)婚的第五年,薛語汐三次提出要帶段嘉盛一起出國定居。蕭瀚放下剛做好的飯菜,問她原因。薛語汐直接和他攤牌:“我不想再瞞你了,嘉盛其實(shí)就住在我們隔壁小區(qū)。”“他陪了我整整九年,我虧欠他很多,這次出...
“段嘉盛給了你們多少錢,我給你們雙倍!”
“呸!!老娘今天就不想要多的錢,就想吃點(diǎn)好的!”
女人打開蕭瀚的皮帶扣子,大力將皮帶抽出。
蕭瀚眼睜睜看著褲鏈被拉開,女人的手要往里伸。
他狠狠皺眉,一股惡心感油然而生。
在他褲子險些要被脫掉時,蕭瀚眼疾手快,拿起身旁的酒瓶子朝女人砸去!
砰!
女人被爆頭,另外五個男人停止動作,掄起拳頭就往蕭瀚身上捶。
“老子今天就整死你!”
蕭瀚被打得蜷縮在地上,鼻青臉腫。
最后一絲求生欲讓他再次爬起身,拿起腳邊的酒瓶子就往幾人身上砸。
六人紛紛躲閃后退,蕭瀚這次聰明了,趁機(jī)拔腿往外跑。
六人見狀,不敢上前追。
蕭瀚直接推開薛語汐預(yù)定的包廂。
他掃了一眼,目光落在角落里的段嘉盛身上,踱步往他面前走。
段嘉盛見蕭瀚鼻青臉腫,嘴角掛著血跡。
他眼神閃過一抹慌亂,想到什么,他大聲尖叫:
“語汐!”
話落,蕭瀚已經(jīng)走到他面前,他瞇起眼,一拳打在他身上。
段嘉盛重重摔到地上,他痛苦大喊薛語汐救我。
蕭瀚蹲下,又是一拳打在他身上:
“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你要是敢對我下手,我就打到你跪地求我為止!”
“我,我不知道你說什么。”
段嘉盛恐懼地蜷縮在地上,他痛得俊臉皺成一團(tuán),哀嚎地蜷縮著。
周圍人見狀瞬間安靜,紛紛看了過來。
薛語汐急忙沖上前,她將段嘉盛扶起,護(hù)在身后。
下一秒,她憤怒地一腳踹向蕭瀚:
“你瘋了?好端端地你干嘛踹他?”
“蕭瀚!你真是惡毒得很!”
薛語汐這一腳用了狠勁兒,蕭瀚險些摔到地上。
他臉色蒼白,仰頭看向段嘉盛:
“我惡毒,你怎么不問問他對我做了什么?”
段嘉盛低頭,心虛地剛想找別的借口。
薛語汐突然沉聲道:
“夠了!我根本不需要問!”
“就你這種不擇手段的男人,為了生意都能去陪酒陪大姐,什么事你做不出來?”
這句話宛若一道驚雷,在蕭瀚耳邊炸響。
剛剛薛語汐說他不擇手段?
說他為了生意能去陪大姐?
她明明知道,之前他為了幫她拉客戶,去陪酒時,險些被一個不懷好意的女老板下藥。
當(dāng)時薛語汐及時趕到。
那個丟了臉面的女老板破防大罵,說他為了生意不擇手段,污蔑他為了生意陪了花幾個大姐,薛語汐當(dāng)時幫他出頭了。
可如今,她親手將這句話變成利刃刺向他。
蕭瀚還想說話,薛語汐先一步扶起段嘉盛,慌張地帶他去醫(yī)院。
眾人很快散去,最后只剩蕭瀚一個人坐在包廂。
他看著鏡子前的自己。
他臉上手上都是淤青,頭發(fā)也亂糟糟的,嘴角還掛著血跡。
但凡薛語汐正眼看過他一眼,就能發(fā)現(xiàn)他剛剛出過事。
可她的心全在段嘉盛身上。
好久好久,蕭瀚才起身回家。
一連兩天薛語汐都沒有回來。
離出國僅剩一天時,薛語汐帶著段嘉盛回來了。
段嘉盛臉色蒼白,一副受了重傷的模樣。
細(xì)看的話,其實(shí)是化妝品畫出來的。
薛語汐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蕭瀚,責(zé)備道:
“你該慶幸,嘉盛沒出什么意外,不然我們肯定要離婚。”
“嘉盛心腸好,他說他原諒你了,只不過我也答應(yīng)他了。出國后,你住小別墅,大別墅給我和嘉盛住。”
蕭瀚靜靜地看著電視,他側(cè)頭看向薛語汐:
“如果你發(fā)現(xiàn)自己愛的那個人是個撒謊精,你還會愛他嗎?”
薛語汐皺眉,她不明白蕭瀚怎么突然這么問。
“肯定不會愛啊。”
“不過我怎么可能愛上一個撒謊精?嘉盛為人正直、人品極好,我只會愛上他這種類型的男人。”
蕭瀚抿了抿唇,苦笑出聲:
“薛語汐,我們之間是有過感情的,可是以后不會再有了,希望明天早上,你能滿足我最后一個心愿。”
幫他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名。
薛語汐蹙眉看著蕭瀚。
她怎么感覺,蕭瀚說這些話像是在道別?
可是明明他們下午一起飛去國外定居。
“行了,不用說這些有的沒的了,收拾一下去機(jī)場吧。”
兩個小時后,機(jī)場。
薛語汐和段嘉盛肩并肩走在前面,兩人親密地像一對夫妻。
蕭瀚一人獨(dú)自走在兩人身后。
要去安檢時,蕭瀚看了眼薛語汐:
“你們是頭等艙,我是經(jīng)濟(jì)艙,你們走頭等艙安檢通道,在休息室等,我去登機(jī)口等。”
薛語汐皺眉,不解:
“省那點(diǎn)錢做什么?又不缺那幾千塊。”
蕭瀚沒說話,只是沖她擺手。
再見,薛語汐。
這輩子再也不見。
薛語汐剛想讓他升艙,段嘉盛先一步將她拉走。
“快走吧,你懷孕了,站久了會累。我們先去安檢,在休息室吃點(diǎn)東西。”
等兩人過了安檢,蕭瀚轉(zhuǎn)身走去國內(nèi)安檢通道。
很快,他上了飛回父母家的飛機(jī)。
隔天一早,飛往國外的航班終于落地。
薛語汐下飛機(jī)后,沒看到蕭瀚人,她撥打蕭瀚的電話,冰冷的女聲提示對方已關(guān)機(jī)。
“有病吧?這個時候鬧什么情緒呢?都是我平時太慣著他了!”
無奈之下,薛語汐只能先出機(jī)場。
很快,接機(jī)口的一個男人看到薛語汐,他低頭看了眼屏幕上薛語汐的照片,確認(rèn)是她本人后。
男人走上前,將文件夾遞了過去:
“薛小姐,蕭先生想讓你幫忙在這里簽個字。”
薛語汐打開文件夾,看到上面的五個字,秀眉緊蹙。
離婚協(xié)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