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生日,我攢三個月的錢,給他送了塊手表。他的青梅突然誣陷我:「我送陸鳴的表丟了,不會是你拿了吧!」身為我男友的陸鳴并沒幫我說話,而是一句話釘死了我的罪名:「缺錢和我說一聲就行,不該做這種事。」原來愛...
我話音剛落,后面包廂的門就再次被打開了。
陸鳴的進門讓現場的氣氛變得更加微妙。
我沒有回頭,卻能感到一陣熾熱的視線牢牢釘在我身上。
我拉了一把旁邊的陶陶:「我們走。」
擦肩而過時先是一陣好聞的檀木香氣傳來,忽地我就被人抓住了小臂。
熟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我送你們。」
「不必。」我冷淡的開口。
他拉住我小臂的手仍然沒有松開,反而有些執拗地在我耳邊小聲說道:
「不辭而別,安禾,你覺得這樣對我公平嗎?」
「沒有什么公不公平,人都應該向前看。」
我掙脫開了陸鳴的手,向后看了一眼。
江明月的臉色黑的像是鍋底一般。
包廂關上門里面的熱鬧,再次將我們隔絕在外。
陶陶欲言又止的要說些什么,卻終究沒有說出口。
快走到門口時一陣冷意襲來,我攏了攏身上的大衣。
陸鳴又鍥而不舍的跟了上來:「天氣預報說一會會下雨,還是我來送你們吧。」
陶陶伸頭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果然暗沉的隨時都能滴出雨水來。
秋風卷起一地蕭瑟的落葉,凍的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