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語,我給老趙定制的袖釘,來的時候記得帶上。”我給妻子發了微信,然后便被趙磊拉去胡鬧了。他是我很重要的合作伙伴,也是我多年老友。所以他的新婚禮物,我可是用了些腦筋的,為他定制了兩枚黑寶石袖釘。只是當...
昨天婚禮現場,我就對顧言說了,豪門游戲不是這么玩的,他卻還跟我玩滾刀這一套,想在網絡上給我壓力,太天真了。
而這視頻,很快就在網絡發酵了。
的確是有人在斷章取義,我立刻讓律師聯系平臺,查那些人的IP地址。
不管是誰,想搞我,那就要被我搞。
而警察也很快就來了,將顧言和那些錄像的人帶走了。
當然了,那些錄像的人,只要咬死了不放,就不會有事情。
至于顧言說我派人殺他,這就要立案調查了。
而那些錄像的人被放出來后,甚至是還聚餐了,而且言談之間,還有對我的不屑,認為我拿他們沒辦法。
他們還挺聰明的,言談都很隱晦,沒有留下證據。
可這就完了?
他們都有親朋,我就派人去他們工作單位,去他們親人的工作單位,也不鬧,就是單純找他們領導,找他們親朋的領導聊聊。
大概的話術就是,你們單位的誰誰誰,他的親戚在外面給人造謠,這對你們單位,或者是公司也不是好事啊。
這樣說,對方就會自動翻譯:如果解決不了,那么我們就會公開質疑,是不是你們單位的誰誰誰,在給某人撐腰呢?
然后,那些人在一天內,就都被解決去了。
他們都來許氏集團報道了,我也懶得見,讓他們交出和顧言勾結的證據,就讓他們滾了。
天黑時,我準備回家。
可是岳父的電話卻打了過來,他說要當面談談。
這種事情,我肯定要當面和岳父岳母談的。
不管我和蘇輕語如何,但二老對我還是不錯的。
我去了岳父家,剛進去,就聞到了醬牛肉的味道,這是岳父的拿手菜,也是我最愛吃的一道菜了。
每次我來,岳父都會提前做好,或者是做好了給我送去。
岳母走過來,眼睛都是紅的,蹙著眉說:“流年,讓你受委屈了,但輕語你是知道的,她是最潔身自好的,給她個解釋的機會吧?!?/p>
“好?!?/p>
我點點頭。
岳母都這樣說了,我必須拿出來一個態度。
但是,不管蘇輕語解釋什么,都與我無關了,我的決定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