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知遙和前女友復合的第三個月,忽然問起我。“時暖這些天是不是又躲起來偷偷哭了?”朋友們面面相覷:“好像有很久都沒見到她了。”“我怎么聽說,她前些天嫁人了?”“不可能,謠傳吧,想逼知遙吃回頭草呢。”凌知...
許是怕我尷尬。
更也許是因為。
他們只是凌知遙和夏琳的朋友。
和我這樣的人并無相干。
所以,陸陸續續地,所有人都離開了房間。
我穿著漂亮的裙子。
捂著臉上的傷。
那種難過的情緒,像是暗潮。
悄無聲息在吞噬我。
這是我人生中最盛大最奢華的一次生日會。
這個漂亮的雙層蛋糕,
我小時候趴在蛋糕店的玻璃櫥窗上。
偷偷看過無數次。
幻想過無數次它的味道。
我差點就擁有了。
但現在變成了一地狼藉。
我蹲下身。
挑出一塊干凈的,嘗了一口。
味道卻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好。
甚至不如便宜的紙杯蛋糕。
但我還是將那塊蛋糕吃完了。
蛋糕吃完時,凌知遙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溫時暖?!?/p>
耳畔傳來他的聲音,隱約,還有夏琳的。
「我在。
」我低低開口。
「有件事,想和你說,你先別哭?!?/p>
我是有點愛哭,天生淚腺都比常人淺一些。
「凌知遙你有完沒完?」
「都要分手了你還哄她?」
夏琳的聲音傳來,似乎生氣了。
凌知遙的語調立刻變得匆促。
「分手吧,他們說你臉劃傷了,我會給你一筆錢。」
「你別來鬧,那筆錢你爸打三年魚都掙不到的?!?/p>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么。
電話就匆匆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