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傅延昭養的金絲雀。他寵我入骨,恨不得把我捧上天。直到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回國。青梅頂著一張與我五分相似的臉,在機場與傅延昭吻得難舍難分。我渾身冰涼,如墜冰窖,感覺自己三年的真心喂了狗。口袋里手機卻忽...
剛從機場回來,我開始收拾行李。
傅延昭給的首飾衣物,我一律扔進垃圾箱,包括那條價值連城的海藍之心。
傅延昭恰好此時回來。
我清楚地看見他脖頸上有一道微紅的吻痕。
從機場離開后他帶著白月光消失了一個小時,其中發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他厭煩撓了撓頭發,原本上揚的嘴角立刻跨下,冰冷嘲諷。
“蘇緲,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鬧脾氣,都用消失來威脅我?”
“整個A市有哪個地方是我傅家找不到的?幼稚!”
以往我愛和他玩你追我逃的貓鼠游戲,不亦樂乎。
那時他說:“緲緲,無論你走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
我慢悠悠地將換洗衣服塞進包里,順帶拿走了床頭柜上的合照。
“這次不用你找我了。”
“我不會回來了。”
傅延昭毫不在意地嗤笑。
“少來這套。”
“今晚白月要來家里吃飯,她愛喝番茄蛋湯,記得做。”
你讓自己養的女人給初戀做飯,合適嗎?
但我嘴巴幾下張合,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傅延昭胃不好,這三年來吃的每一頓飯都是我做的。阿姨做的,他吃不慣。
我一個千金大小姐,隱瞞身份,只為待在他身邊。
現在想來,我真可笑。
我慢慢拿起剪刀,背對他,一點點剪碎手里的照片。
傅延昭大搖大擺地坐在沙發上,嘴里還不歇著。
“蘇緲,我渴了,給我倒杯水。”
“茶壺就在那里,你自己倒。”
我真的把他慣壞了。
“蘇緲,你還在生氣是嗎?”
傅延昭從背后抱住我,我被迫縮在他寬闊的胸懷內。
見我沉默不語,他親昵地用下巴蹭了蹭我的發頂。
傅延昭高傲,不愛道歉,我也生性倔強。
這是我和他之間約定各退一步的標志。
若是以前,我肯定會溫柔地轉身擁住他,接納他的不是,就當這件事過去了。
可現在,我忽然不想給他臺階了。
“我怕熱,離我遠點。”
說完這句話我就進了書房,沒給他一點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