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夏是我養的狐貍獸人。高貴、純凈卻自卑。愛竹馬而不得的我把怒火發泄到他身上,無數次羞辱他:【你的尾巴毛那么少,像個禿子,真丑!】【狐耳總是豎著,跟狗一樣!】膩了他后我把他趕出家門,讓他自生自滅。可是幾...
突然他肚子叫了一聲:
【好餓。】
【如果能吃上一碗香噴噴的長壽面就好了。】
我立刻說我去下。
等面下好端到他面前,我心里有些惴惴。
其實我只會做這一種面,也沒給陸夏做過,不知道他喜不喜歡。
誰知他可捧場,吃的干干凈凈。
卻突然嘆氣:
【如果以后天天都能吃到姐姐做的飯就好了。】
【不過……】
他長睫微顫,小心翼翼:
【姐姐這么忙,一定沒空吧?】
我立刻說:【以后對你都有空。】
重生回來我就對他心懷虧欠,如今看著他這模樣我心幾乎都化了,豈有不答應的道理。
他起身收拾碗筷,
一身白襯衫牛仔褲,身姿筆挺清俊,
還有那條狐貍尾巴,若有似無的蹭過脖頸臉頰,激起一陣麻意,像少女甩向后桌的馬尾。
他似乎意識到什么,有些驚惶的把尾巴收回去: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別怪我!】
可他不知道,我早就蠢蠢欲動了!
當時他在火場抱我的模樣一直在腦海揮之不去,他倒在地上的巨大悲傷洶涌襲擊了我。
可是如今他完好無損的站在我面前,我只想好好的感受他、撫摸他,
甚至和他合二為一,融為一體。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他:
【陸夏,我想親你,可以嗎?】
他有些驚訝,眼神閃躲,像小鹿一樣。
【這,不太好吧。】
我怕嚇到他,只能忍耐:
【那我慢慢來。】
松開手后,卻看到他眼里不知道閃過什么,低下頭,似乎有些失望。
窗外大鳥獸人嘎嘎叫道:
【老婆太蠢了,太難釣了!】
他瞪了外面一眼,把碗筷放進水槽走過來的時候突然“啊呀”一聲,捂住嘴,跪在地上。
我擔心說:
【怎么了?】
【不小心咬到嘴巴了!】
【天吶!快讓我看看嚴不嚴重!】
他張開嘴,
溫熱口腔里,一條濕滑的舌頭在顫動。
【哪里啊!】我很焦急。
他說:【這里。】
用手指著酒窩那個地方,靈活柔軟的舌頭也不住往里面觸碰,
微微蹙眉:
【好疼……】
我看到他口腔內部有個小小的牙印印在上面,破了皮,露出里面濕紅的軟肉。
這從未被人探索的地方竟突然有了偌大的誘惑。
我忍不住咽口水,竭力保持道心清明。
陸夏正在受苦,而我在想什么東西!
【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他搖了搖頭:【不要……】
【那怎么辦?】
【我的意思是……不用去醫院……】
他眼尾上挑,像是含了一把鉤子。
【也許……舔一舔就好了……】
我呼吸一窒,怕誤會他:
【那我幫你……舔?】
他顫了顫,輕輕點了點頭,像是羞澀至極。
【真的好疼,好需要你。】
這時我如果再不懂這暗示,那我真是個傻子了。
深呼吸一口氣,
我捧過他的臉:
【那我輕點,你記得把嘴張開。】
【別……抗拒我。】
他輕輕說:
【不會的,主人。】
我心里此刻的羞澀緊張,像是回到我十八歲那年的初吻,
不,甚至比當時更加悸動!
我忍不住向他湊近。
他那雙眼眸像含了金,揉碎了星星。
就在雙唇即將觸上的前一秒,
王媽的聲音突然響起:
【小姐,洗澡水燒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