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團建當(dāng)天,我闌尾炎發(fā)作。宋之舟把我一個人扔在國道上。我懇求他不要離開我,他卻冷著臉搖頭。“我已經(jīng)給你叫了救護車,對你夠好了,別不知好歹!”“這次團建都等著我去主持大局,你一個人哪里有公司這么多同事...
宋之舟和趙知知這一去我已經(jīng)猜到他們不會再回來。
傍晚醫(yī)生來給我檢查傷口的時候,臭罵我一頓。
見傷口有些撕裂,又讓我多在醫(yī)院休養(yǎng)五天。
出院那天只有我一個人。
這五天宋之舟一直都沒有再過來,甚至連他的消息都變得很少。
他不會關(guān)心我的病情,也不會問我什么時候出院。
出院回家的那天,我剛剛回到屋子門前,隱隱聽見宋之舟聲音。
“那女人又丑又老,哪有你漂亮!”
接下來是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
我深吸一口氣,一口氣面無表情地推開門。
就見到宋之舟在熬著白米粥。
趙知知光明正大地躺在沙發(fā)上,赫然是一副女主人的模樣。
“安副總,你回來了。”
見到我回家,宋之舟趕忙從廚房走了出來。
他下意識地?fù)踉谮w知知面前。
有些局促地在身上的圍裙上擦手,眼神閃躲。
“安瀾,你怎么回來了?”
我輕輕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冷笑:“不希望我回來是吧。”
“再回來晚一點,這個家都不是我的了。”
宋之舟干笑了兩聲。
“怎么會?你回來得正好,我給你熬了你最喜歡吃的白米粥。”
可惜了,我最喜歡的白米粥里面放的我最討厭的綠豆。
所以這一碗白米粥根本就不是為了我做的。
我按著眉心,突然生出一種疲憊。
“算了吧,東西不是為我做的,我還是不吃了。”
說完我提著包就去了臥室。
我找出了行李箱,開始收拾行李。
宋之舟緊跟我來。
他突然一下就抱住我,親昵地用下巴抵在我肩膀。
“安瀾,你別誤會,這不是前些天趙知知在醫(yī)院,腦袋受傷腳踝也崴了,我這不是沒辦法才能把她留在家里照顧她。”
“所以你就心安理得地把我一個人甩在醫(yī)院,對自己的老婆不問不聞,照顧別的女人,特別是還把她帶回家里。”
宋之舟被我突然爆發(fā)的這句話噎住了。
他找不到解釋的理由,只能沉著臉。
“安瀾你能不能別這么小心眼?你什么時候才能大方一點?趙知知是我秘書,我把他帶回家也是為了處理工作。”
“大方一點,大方一點就是要容忍你和別的女人勾勾搭搭,曖昧不清嗎?”
宋之舟還想說話,不過被我打斷了。
“好了宋之舟,從今以后你做什么事情沒必要和我說了,我也不想聽了。”
我直接甩開他,開始把衣柜中的衣服放到行李箱里。
宋之舟對我的耐心就只有那么一點,過了就不愿意再哄了。
看我收拾行李箱,猜出我要離家出走的意圖。
“你今天要是走出這個門,以后就別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