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岑在后宮一路開掛,準備登基稱帝,卻被死對頭賜了毒酒。她反穿到了現代,成了豪門土鱉,人人可欺的小慫包,父母不喜,未婚夫厭棄,各種陰謀陷進層出不窮。盛星岑冷笑一聲,那都是我十幾歲就玩剩下的。神級演技,...
一環扣一環。
從來沒有人敢這么無視過容烈,也許這是她的一種手段,曾經也有人這么干過。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只有這個女人成功了。
她成功引起了容烈的注意,并且現在所有人離開了酒店,送這個女人去醫院。
醫生的診斷結果很快出來了:“低血糖,驚嚇過度,還有就是有些營養不良,好好調養就行了。”
啟風接過醫生的檢查單,容烈不動聲色的坐在輪椅上,目光明暗不定的,不知在想什么。
“爺,我們要回去嗎?”啟風問他。
容烈不言語,深邃的眸子如往常一般,冷寂晦暗,但此時卻又多了幾分疑惑,好似對剛剛發生的一切都不理解。
“爺,那位小姐沒有什么大礙。”啟風又道,“醫生說兩個小時之后就會醒來。”
“驚嚇過度?”容烈薄唇動了動,冷冷的聲音吐出四個字。
啟風默然,確實不知道說什么才好,第一次見九爺把人給嚇暈過去的,若是傳出去,說不定容烈的煞神名聲又添神秘色彩。
“我有這么可怕?”容烈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若有所思道。
啟風沉默了幾秒,道:“可能不是因為您,或許是那位小姐之前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去查。”容烈吩咐道。
查,查什么啊?
難道要找出證據證明她不是被容烈嚇到的嗎?
啟風只能硬著頭皮去查,一定要查出來不是九爺嚇到那個小姐的證據!
容烈讓人推著他去病房,盛星岑躺在病床上,眉頭皺的深深的,好似陷入噩夢中,輸液的針頭扎在她的手背上,一雙手纖長卻瘦弱。
他盯著她的手看了半響,忽然伸手去拉起來看了一下,發現她的手心有深深的血痕,好像是她捏緊拳頭被指甲給扎的。
什么時候的事情?
容烈正想叫醫生來給她包扎一下,纖弱的小手猛地抽回去,她醒了。
盛星岑驚恐的看著容烈,忙問道:“你干什么?”
“……”
“別碰我。”盛星岑趕緊從病床上起身,因為過于用力,輸液被她扯斷了,血順著管子流了出來。
容烈提醒道:“你手流血了。”
盛星岑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無暇顧及這個,她警惕的看著容烈,道:“你把我關在這里做什么?”
“你需要冷靜冷靜。”容烈目光越發冰冷。
對,她需要冷靜一下。
眼前的男人不是夜王,雖然他有著跟他一樣的臉,但是別的都不一樣。
她目光審視的打量著容烈,他還坐在輪椅上,看上去身體沒有那么強壯,那個人可是西北王,英勇的狠。
容烈注意到她的目光,心中隱約有些不悅,只聽她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詢問別人名字的時候,不該報上自己的名字嗎?”容烈冷著一張臉,自然不會繼續縱容她。
盛星岑抿直了唇角,不打算說,又問:“那我可以離開了嗎?”
“暫時不行。”容烈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隱約的暴戾,他面對眼前的女人,出奇的有耐心。
“我偏要走了?”盛星岑眉頭皺的深深的。
容烈森冷的目光陰測測的看著她,一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無視他,若是換做以往,他有千百種方法處理掉,現在,他要從自己千百種方法中想出一個對付她的。
盛星岑意識到危險,下意識的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