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喜宴上,我敬了妻子的白月光一杯酒。卻被對方當眾砸了酒杯:“我是輸給你了,讓你娶到了李藝,但你不應該當著眾人的面羞辱我!”妻子大發雷霆,怒罵我是小人得志,最惡心我這樣善妒的男人。她扯掉頭紗,追著離席...
我出院那天,李藝依舊沒有出現。
在我住院期間,她一次都沒來看過我。
我的石膏還沒拆掉,只能打車回家。
然而站在門口時,我卻怎么也打不開門鎖。
沒辦法我只能給李藝打電話。
電話接通后,那頭傳來的卻是她白月光戴宸的聲音。
“是津梁哥回來了嗎,小藝在洗澡呢。”
我還沒說話,門鎖咔噠一聲被人從里面打開。
戴宸一看見我,大方而又熱情地叫我快點進來。
“津梁哥,都是因為我記性不好,總記不住密碼,所以小藝就把密碼換成了我的生日,津梁哥你不知道吧,等會兒我給你寫一個。”
戴宸穿著一件嶄新的睡袍,頭發還濕答答地覆在額前。
這時,李藝從主臥里探出一個腦袋來,身上是我最喜歡的那件黑色半透明的睡衣。
要是換做從前,看見他們倆單獨在家,還剛好都洗了澡,我一定會大怒,然后跟李藝又要爭個臉紅脖子粗。
然而這次我只是淡淡地點了個頭,便提著行李進門。
見我沒有生氣,李藝丟掉手上的毛巾,此地無銀三百兩似的給了我一個解釋。
“阿宸家電壓器壞了,這幾天借住在我們家,你別誤會。”
看到李藝,我的腦子里浮現的是那天她著急去追戴宸,不顧身后追來的我被車撞倒,差點丟了性命。
那一刻,我對她的感情就已經蕩然無存了。
“我沒誤會。”
我沒有停下腳步,拖著行李箱朝臥室走去。
“阿宸家里人都出國了,他一個人也不容易,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他沒地方住,我不收留他誰收留他。”
我靜靜地聽著她說完。
她大概忘了,為了跟她在一起,我也已經三年沒有跟家里聯系了。
如果戴宸不容易,那我呢?
“我說了,我沒誤會。”
眼看著她擋住了我的去路,我被迫停下腳步來再次重申。
“陸津梁,你從進門就開始甩臉,我給你解釋你又不肯好好聽。”
“你到底要怎么樣?”
她拽著我的胳膊啰啰嗦嗦個不停。
我徹底沒了耐心,伸手撥開她,冷冷道:“我說了我真的沒有誤會。”
手上骨折的地方還沒完全好,因為疼痛我不得已松開手。
行李袋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房間的燈打開,印入眼簾的是床上淡藍色的男士***,還有被扯斷了一根肩帶的黑色內衣。
李藝如夢初醒般慌張地將那一堆衣物攥在手里。
“這是剛開始我們不小心弄濕了,放在這里曬開的。”
“你別想太多。”
我四顧茫然,臥室里一片凌亂。
連一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嗯”了一聲之后,我轉身走進了次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