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歲奶奶接到任務,要求攻略京圈太子爺。無奈之下,我頂著我奶的身份證,給太子爺當了三年舔狗,受盡白眼。攻略剛剛成功,我奶噶了。我立即死遁,回家給我奶守靈。守到一半,京圈太子爺忽然跌跌撞撞跑進來。
陸寒舟還是沒有簽字。
他煩躁的說與他無關,只是還有許多離職調查沒有走完。
我沒有戳穿陸寒舟拙劣的謊言,安靜的回去等消息。
這次沒有我鬧,陸寒舟也沒有順利和白詩雪訂婚。
聽說是陸寒舟臨時反悔,他其實根本沒有和白詩雪訂婚的打算。
在家休息了兩天,我被通知離職申請只剩最后一道程序,要我親自去找陸寒舟簽字。
陸寒舟只給了我一個地址,他家的滑雪場。
我頓時有點恍惚,我一直都很喜歡滑雪。
每次都會纏著陸寒舟和我一起滑雪,可陸寒舟總是不耐煩,也沒有一次答應我。
我收拾好東西出門,卻在滑雪場撞見了裝備齊全的白詩雪。
白詩雪大大方方朝我揮手:「恩恩你來了,聽說你很喜歡這里,我就讓寒舟帶我來試試,真的很不錯。」
陸寒舟冷漠的視線看向我,語氣不耐煩:「恩恩,你真要離職?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我毫不猶豫點頭。
陸寒舟嘖了聲,臉色沉下來,貌似又要說出什么難聽的話。
白詩雪連忙攔住他,撅了撅嘴撒嬌:「寒舟,我口渴,你能不能給我買瓶水啊。」
陸寒舟沉著臉去了。
陸寒舟一離開,白詩雪直接雙腿一軟,給我跪了下來。
「恩恩,我就是個貧困生,好不容易能進公司遇到陸寒舟,你能不能別破壞我的幸福。」
「你知道我之前過得多苦嗎?我差點連學費都交不起。」
「我知道你不缺錢,所以你別那么自私霸占陸寒舟好不好。」
「你欺負我一個貧困生,將來會遭報應的。」
我往后退了一步,臉色冷了下來。
之前我只是對白詩雪沒有好感,現在卻稱得上厭惡了。
我輕笑了聲,嗓音譏諷:「你說我當陸寒舟舔狗不要臉,你這樣表面矜持實際下跪,好像更不要臉一點吧。」
白詩雪的一張小臉立刻慘白無比。
她盯著我,眼里溢出濃濃的怨恨。
遠處的陸寒舟正在慢慢踱步過來。
白詩雪瞟了一眼,眼里透出些許算計,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直接倒在了我面前,手上被凸起的冰尖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白詩雪痛呼出聲,陸寒舟立即慌張地跑了過來。
白詩雪眼圈紅了,委屈的說:「不怪恩恩的,是我自己沒站穩。」
陸寒舟立即冷了臉。
我朝天翻了白眼,嗤笑道:「我都沒有碰到她。」
白詩雪哭的抽抽噎噎,憋著氣朝我點頭:「是啊,恩恩沒碰到,我沒事的,我原諒你啦,是我不該和恩恩說喜歡你惹她生氣,是我活該。」
陸寒舟的眼里仿佛蘊藏著風暴。
我死死盯著陸寒舟攥緊了掌心,心里也滿是火氣和憤怒。
但好在陸寒舟還有理智,他輕輕拍了拍白詩雪的肩膀,然后堅定道:「詩雪,別多想,恩恩不是這種人。」
我和白詩雪同時驚愕地抬頭看向陸寒舟。
白詩雪氣紅了眼。
而我的滿腔憤怒登時平靜下來,如同暖暖的溫水。
我沒想到陸寒舟會這樣堅定的相信我,心里涌起幾分感動。
這一刻,我仿佛又回到了和陸寒舟當同桌的夏天。
有人污蔑我答案作弊,陸寒舟一腳踹翻了那人的桌子,和他扭打在一起。
我聽見他篤定的說:「我相信程書恩,她不會作弊。」
那一秒鐘,我就喜歡上了這個熾熱的少年。
喜歡了很多年。
陸寒舟將白詩雪扶出了滑雪場外,白詩雪的鞋掉在了里面。
「恩恩,可以幫忙撿一下鞋嗎?」
陸寒舟很客氣的問。
我沒有懷疑,返回滑雪場撿鞋。
正彎下腰,卻聽見砰的一聲,陸寒舟關上了滑雪場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