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前一天,女友辦了場沒有我的單身派對。而我則收到一段匿名視頻。視頻里,我的準新娘正和穿著西裝的男人激吻。她粗喘著氣,環住男人的脖子,深情說:“阿則,我還愛你......”對方挑釁:【你女朋友好像并不...
結婚前一天,女友辦了場沒有我的單身派對。
而我則收到一段匿名視頻。
視頻里,我的準新娘正和穿著西裝的男人激吻。
她粗喘著氣,環住男人的脖子,深情說:
“阿則,我還愛你......”
對方挑釁:【你女朋友好像并不想嫁給你】
看著刺眼的屏幕,我平靜打字:
“巧了,我心儀的結婚對象也另有其人。”
......
發完消息后,我深吸了口氣,試圖平復心情。
可閉上眼,眼前還是夏清寧和男人激吻的畫面。
盡管畫面模糊而昏暗,男人也只有一個側臉,可我還是認出來了。
他正是夏清寧的不久前剛回國的初戀,宋則。
因為那件銀灰色西裝,我太熟悉了。
半個月前,我在衣帽間發現了那件衣服,以為是夏清寧送給我的禮物。
便自作主張的試穿了一番。
試穿時,一張印著唇印的白紙從衣領處掉落。
清清楚楚的寫著:【我愛你,我想和你共度余生!】
我拿著紙條的手都在顫抖,因為她從沒有這樣直白的和我告白。
我激動得不行,將一切復原,期待著她親手將這份驚喜送給我,期待著穿著那件衣服邁進婚姻殿堂。
可現在,那件衣服就那樣穿在了宋則的身上。
一開始的欣喜和激動都如鯁在喉,顯得那么惡心,讓我想吐。
我自嘲一笑,心臟微微鈍痛,但還是毅然決定及時止損。
我點擊視頻,轉發給了夏清寧。
誰料,尚未發送完成,她竟給我打來了電話。
“喂,陸景淵嗎?”
剛一接聽,便傳來劈頭蓋臉的指責。
“陸景淵,清寧喝醉了還不快來接她!”
“你還是不是男人,就這樣放清寧一個人在派對上,連個電話也不打,真是得到手就不珍惜了。”
我攥緊了手機,難過之余多了幾分厭煩。
早上夏清寧出門時,我就唯恐她喝醉受傷,向她詢問派對的地點,想要派對結束后接她回家。
誰料,我話音剛落,她便皺起了眉,一臉厭煩:“陸景淵,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粘人!”
“就是看到你我才難受,想要出去放松放松,你就讓我安安心心度過最后一天單身的日子能死嗎?”
“再說了,”她頓了頓,輕蔑說:“我有那么多朋友,還用你接我?”
我考慮到她可能是臨近結婚,有些焦慮,也沒再強求。
只是,在家提心吊膽等待著夏清寧消息的我,怎么也沒想到會先收到那段曖昧的視頻。
見我長時間不說話,夏清寧的朋友惱了:“陸景淵,你啞巴嗎?!”
“說句話有那么難嗎?清寧對你怎么樣,你心里有數,真是夠白眼狼的......”
我笑了。
她對我怎么樣我現在確實有數,如果不是她對我的輕蔑與惡劣,她的朋友又怎么敢和我這么說話呢?
“閉嘴!”我打斷她們,看著轉發成功的視頻,冷聲說,“下次說話前,先看看我發的東西吧。”
電話被人“砰”的一聲掛斷,卻又在兩分鐘后撥回。
這次是夏清寧。
沒給我說話的機會,她語氣不耐煩:“陸景淵,你鬧夠了沒有?”
“這是我的單身派對,誰允許你***視頻的?!”
“再說了,不就是不小心和別人親了一下,我又不是不和你結婚了。都是男人,你就不能大度一點,別成天只知道疑神疑鬼的,讓人膈應!”
透過失真的嗓音,我仍然能夠想象出她的嫌惡的表情。
只要涉及到宋則,她總是一副我在無理取鬧的樣子,將我貶低、痛罵。
我深深吐出一口氣,問她,“所以,結婚前向宋則告白也是正常的嗎?”
她哽住,半天沒說話。
我忽然覺得沒意思,正準備掛斷電話,卻聽到電話那端傳來男人的聲音:
“清寧,是不是陸景淵誤會你了?讓他沖我來!”
“清寧你放心,有我在,不管陸景淵是打是罵都放馬過來,只要他不欺負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