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女友微博官宣這天。喬心言深情款款的要與我復合。她說她再也不會對我使用冷暴力。可在我刪帖后,她立刻得意洋洋的向她的小姐妹們炫耀。“看吧,他就是這么一個賤骨頭。”電話那頭是她肆意的嘲諷。她的小姐妹們也笑...
與女友微博官宣這天。
喬心言深情款款的要與我復合。
她說她再也不會對我使用冷暴力。
可在我刪帖后,她立刻得意洋洋的向她的小姐妹們炫耀。
“看吧,他就是這么一個賤骨頭。”
電話那頭是她肆意的嘲諷。
她的小姐妹們也笑我是個舔狗。
可她們都不知道的是,我刪帖只是為了上熱搜。
1.
電話那頭喬心言肆意狂笑的聲音充斥著我的耳膜。
“看吧,他就是這么一個賤骨頭。”
“甩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其余人跟著附和。
“還真是個舔狗!”
“一個十八線的小演員還妄想入贅豪門!”
我下意識捏緊了手機。
喬心言在一眾調侃聲中讓我別再想方設法引起她的注意。
“我每天都很忙,真沒空陪你玩這些有的沒的。”
換做以前,我在聽到她這些絕決的話語后一定會不顧臉面的大哭求她別不理我。
但現在我只是輕輕應了聲好掛斷了電話。
可她卻給我發來消息。
“欲擒故縱的手段?”
“許承安,你這樣只會讓我更討厭你!”
她對我說過上千遍這話。
但我一直覺得這不是她的心里話。
畢竟我們曾在一起七年。
可直到一個星期前。
我陷入因戲生情風波。
鋪天蓋地的謠言傳來。
我擔心喬心言多想。
所以不管天氣多么惡劣我也要第一時間從外地趕回來和她澄清。
可剛到別墅門口,我就聽見她否認我和她關系的話。
“他愿意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
“你們以后也別再提他,不然沈眠該吃醋了。”
沈眠是她的聯姻對象。
聽說,還是她主動倒貼的。
她的小姐妹嘖了一聲。
“你們說這會不會是他故意炒作的,目的就是想引起心言的注意好讓她和沈眠分手啊。”
其他人紛紛贊同這個說法。
在她們眼里,為了能讓喬心言回心轉意我什么都可以做出來。
偏喬心言也是這么以為的。
“那就讓他自己作吧,我最近還要忙和沈眠訂婚的事。”
漠不關心的態度深深刺痛著我的心。
那一刻,我忽然就明白了什么是獨角戲。
只是我不明白,我都放棄了...她為什么還要來羞辱我?
2.
“許承安,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喬心言說她已經如我所愿給我打過來了電話,以后讓我別再這么丟人現眼。
她絮絮叨叨發了十幾條。
可我卻沒有再理她。
我一心按著經紀人給我發布的任務進行。
等熱度上來的時候,我就正式官宣。
我沒和喬心言開玩笑。
我是真的結婚了。
下午五點二十,我發了一張十指相握的照片。
文案:有幸相遇,恰好合拍。
剛發出去,網上就炸鍋了。
#影帝許承安結婚了#
#許承安老婆#
粉絲紛紛在下面留言祝我幸福。
身邊親近的朋友也都第一時間送來祝賀。
與此同時,喬心言再度給我打來電話。
“許承安!你鬧夠了沒有?”
她以為我發的是我和她曾經牽手的照片。
她以為我想通過輿論來破壞她和沈眠的聯姻,以此逼她和我在一起。
可照片上的手有條傷疤,明顯不是她。
我不知道她怎么會認錯人。
也許是我在她心里的形象太惡劣了以至于她根本沒有仔細去看照片吧。
喬心言還在朝我發脾氣。
“趁沈眠還沒看到,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把帖子刪了。”
自從她追到沈眠后,張口閉口都是他。
曾在乎她的時候,我聽到這話會覺得心痛難忍,耳朵刺的疼。
可現在我只覺得她虛偽。
因為她以前對我說過,她最討厭家族聯姻了。
3.
我和喬心言第一次見面時,她滿身狼狽。
她的父親為了公司前途逼迫她給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陪酒,甚至要讓她嫁給那個男人。
她不愿意所以陪酒途中跑了。
可還是被她父親那些人抓到了。
我以為是綁架...就來了一出英雄救美。
在得知真相后,喬心言可憐兮兮的求我不要把她送回去。
我心軟了。
后來漸漸與她日久生情。
她對我說她最討厭家族聯姻了。
“承安哥哥,還好你當初把我從水火中救了出來。”
我不止是救了她,我還幫她奪取了喬氏集團。
我們在一起的這幾年,我幫她請老師學習企業管理。
用錢和人脈讓她接觸商業大佬。
又一步步幫她除掉那些反對她繼承企業的人。
最后她成為了最年輕的女企業家。
而我先前為了照顧她從一線明星退居到了三線。
但我不在乎這些。
我在乎的只有她會不會答應我的求婚。
原以為她會感動。
畢竟當初她說她很期待我求婚的場景。
可當我真正去滿足她期望的時候。
得到的只有一臉厭惡。
“許承安,你這么逼我和當初我父親有什么兩樣?”
她斥責我急迫,但轉身就去找了沈眠。
4.
我揉了揉眉心向喬心言解釋。
可她不聽。
甚至寧愿相信我是故意把手批成別樣,也不愿意相信我真的結婚了。
她見我執意不刪帖,發出聲冷笑。
“隨便你吧,反正最后丟人的是你。”
在電話掛斷前,我聽到她身邊的小姐妹尖叫出聲。
“最新消息,先前許承安刪帖是為了熱度。”
隨即又傳來杯子被打碎在地的聲音。
5.
“承安,這是阮軟讓我給你帶過來的便當。”
經紀人把東西給我后,其他工作人員一臉羨慕。
“怎么沒人給我送愛心便當啊!”
“你找個對象就有了。”
其他人互相打趣著。
而我拿起手機給小妻子發消息問她身體好些了沒。
領證前一天,她發燒了。
說來也都怪我。
明明知道喬心言對自己沒了感情,可偏偏還要巴巴的湊過去。
那天下了大暴雨。
喬心言給我打電話說她家里辦派對。
“缺個男伴,過來嗎?”
其實我大概率能猜到她不是真心想要我過去的。
可我還是開車過去了。
到她家后,她第一時間把我拽了過去。
我以為她是要和我跳舞,可沒想到她把我介紹給其他女人。
“你不是喜歡許承安嗎?我給你叫來了,西區那塊兒土地你可得給我留著。”
我愣住了。
我想過她會捉弄我,可我卻從來沒想過她利用我。
可想著想著就笑了。
她怎么沒有利用過我呢?
從我們第一次見面她也許就想好怎么利用我了吧。
在一起時說的那些甜言蜜語都是假的。
只有現在的厭惡與不屑才是真的。
我忽然覺得沒意思了。
不愛就是不愛。
我再怎么對她好也不會換來她的一絲好感。
甚至還會得到像現在一樣的嘲諷。
“真把自己當頂流了?甩臉就走!”
“要是走了就別再想和我見面了。”
她還給我發消息說要把我拉黑。
我沒精力在回應她什么,因為從她家出來后,我出了車禍。
是阮軟救了我。
她在暴雨里抱著我兩個多小時。
最后我沒什么事,可她卻一病不起,高燒到開始說胡話。
她喊我承安哥哥。
還呢喃哽咽著說她還沒跟我結婚不能死。
我真是又急又笑。
隨著她病情越來越嚴重,我也開始慌了。
我坐在她病床前一直守著她。
我說只要她能醒來,我可以答應她的一切要求。
半晌,她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地問我可以跟她結婚嗎?
我摸了摸她還在發燒的額頭。
“可以,只要你能好起來。”
第二天她身體剛恢復一點點就拽著我去領了證。
我并沒有排斥。
左右我也三十五了。
6.
阮軟給我發了一段她在家里打掃衛生的視頻。
“我沒事了。”
我正打字給她回復多休息時,手機卻被人打掉在地。
我抬頭一看是喬心言。
她氣洶洶地盯著我。
“許承安,你耍我?”
喬心言要我解釋刪帖上熱度是什么意思。
可我覺得沒必要解釋。
我和她之間已經沒有什么關系了。
我繞過她去撿手機時,手機卻又被她用腳踢開。
我皺了皺眉。
“適可而止,我不想跟你鬧。”
喬心言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冷笑。
“你鬧的還少嗎?”
以前為了挽回她的心,我確實做了很多事。
這些事在她眼里就是我無理取鬧。
可那都是以前了。
喬心言以為我默認了。
她神情又得意了起來。
“許承安,你現在好歹也是公眾人物,為了氣我,還學人家其他大明星官宣上熱度。”
“要是真的也就算了,你弄個假的鬧這么大我看你怎么收尾!”
她說讓我別指望她會承認自己是我的女友。
我深吸一口氣,平靜地看著她。
“你想多了,我是真結婚了。”
喬心言顯然覺得我嘴硬。
她掃了一眼地上的手機,笑著嘲諷。
“手機殼還是當年我送給你的那個吧。”
手機殼是我和她剛在一起的時候送的,還是她親手做的。
手機沒換過,所以手機殼也沒有換。
我也確實沒有注意這么多。
“口是心非。”
喬心言嘴角浮出勝利者的微笑。
可眉眼間卻滿是對我的厭惡。
臨走前,她放下狠話。
“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別再搞這些有的沒的,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沒理會她。
她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我掃了眼被摔碎屏的手機,讓助理又給我買了個新的。
七年了,它也該退休了。
7.
晚上收工回家,阮軟已經做好了飯。
飯菜全是我喜歡的。
我有些驚訝。
“你的口味和我挺像的。”
她眉眼一彎,甜甜開口:“那中午的飯菜還喜歡嗎?”
我點頭。
“很好吃,不過你可以不用這么辛苦,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阮軟伸手展示了一下她的小肌肉。
“我已經好了。”
她說我是她最好的良藥。
我心中微動,卻也只是笑了笑說她對我有濾鏡。
她是我以前的助理,也是我的老粉。
粉絲對偶像總是有濾鏡的。
“我才不是因為這個...”
她后面的話我沒有聽清,因為門鈴響了。
來的人是喬心言。
她身邊還跟著沈眠。
阮軟也小跑了過來。
“老公,是誰來了?”
喬心言聽見她對我的稱呼后,臉一下就黑了。
可在看清楚是阮軟后,她臉色又恢復如常。
“許承安,你找演員怎么就不能找個好點的?居然拿個助理來糊弄人...”
喬心言嗤笑出聲。
“你現在可真夠饑渴的。”
我抿唇。
“請你對我的妻子尊重些。”
她說我演上癮了。
隨后直接推開我領著沈眠進了客廳。
“沈哥胃不好,吃不慣外面的飯菜,我們也是老朋友了,你應該不會介意這里多兩雙碗筷吧。”
她自顧自地坐下,還趾高氣揚的指使阮軟去給他們盛飯。
沈眠低著頭看手機。
我一時無語。
兩個人臉皮都那么厚。
我也沒慣著,直接一手一個把他們趕了出去。
喬心言瞳孔放大。
她似乎不相信我會這么不給她面子。
直到一旁的沈眠接電話談合作提及阮家大小姐時,她才回神。
“過兩天就是你的生日。”
喬心言問我想要什么禮物。
她已經有四五年沒有提過我生日了。
現在就這么當著沈眠的面說要給我準備禮物還真不像她的風格。
我沒好氣說。
“你想干什么直接說,我一會兒還要陪我的妻子吃飯。”
聽到我再一次稱呼阮軟為妻子,她咬了咬牙。
隨后強裝淡然道:“最近沈眠想和阮家合作,但聽說阮家千金是你的粉絲,她一直想跟你見面吃個飯,這次阮家舉辦宴會,我多要了張邀請函。”
我真是無語笑了。
“所以我還要感謝你幫我要了張邀請函?”
喬心言捋了捋耳邊的發絲。
“難道不應該該感謝嗎?你以為誰都能去參加這場宴會?”
她嗤笑我天真。
“許承安,你現在可就是個三線演員,要不是阮家千金眼瞎還喜歡著你,你覺得你有機會嗎?”
沈眠掛掉電話后走來。
他雙手插兜,看我的眼神全是不屑。
“要不是言言心善還想著幫你一把,你以為你一個戲子能有機會接近阮家千金?”
我不管她是什么千金,我現在已經結婚了自然不會去亂搞。
更何況還是幫他們兩個搞合作。
喬心言還想在貶低些我什么,可我卻砰的關了門。
她直接不顧形象的在門外大喊。
“許承安,你這么對我...你一定會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