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孕晚期和竹馬跑去山里刺激野戰。誰料發生大出血,兩人被緊急送醫。身為醫生的我看了一眼便讓護士送往火葬場。前世我冒險搶救,可妻子卻在手術臺上一尸兩命。她的竹馬帶人指責我公報私仇,生生掰斷了我的雙手。“...
妻子孕晚期和竹馬跑去山里刺激野戰。
誰料發生大出血,兩人被緊急送醫。
身為醫生的我看了一眼便讓護士送往火葬場。
前世我冒險搶救,可妻子卻在手術臺上一尸兩命。
她的竹馬帶人指責我公報私仇,生生掰斷了我的雙手。
“你這種沒有醫德的劊子手,就該下地獄!”
可我明明記得手術成功,妻子生命指標一切正常。
好不容易等來了岳父岳母,我求他們驗尸調查真相。
他們卻讓警察以醉酒行醫為名將我抓走。
我被剝奪人權,在監獄中備受煎熬。
直到出獄后看見妻子開著跑車,與竹馬一家三口享受著我的財產。
甚至狠心將我推入水泥罐毀尸滅跡。
再睜眼,我回到了妻子大出血那天。
......
“謝醫生,急診那邊送來了一名大出血的產婦,趕緊來手術室里準備搶救?!?/p>
值班護士的聲音讓我渾身一震。
我扭頭看向醫院走廊上的電子時鐘,是妻子梁思琪大出血被送來醫院的時間。
我的喉嚨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沒想到竟然重生了。
電話那頭的值班護士沒有聽見我的聲音,連忙又呼喚了幾聲。
“謝醫生,請趕緊到手術室去做好準備,產婦現在已經被送進了手術室?!?/p>
上一世,在接到值班護士的電話后,我一秒都不敢耽誤地跑了過去。
可上了手術臺才發現,大出血的產婦竟然是我那孕晚期的妻子。
分明前不久我們才通了電話。
她說自己正在家里做睡前瑜伽,好端端的怎么會在野外大出血?
不等我多想,梁思琪的生命指標已經開始下降,有休克的跡象。
我強忍下心底的恐慌和疑惑,拼盡全力才將妻子從死神的手中搶了回來。
手術成功后,我第一時間就去找接診護士了解情況。
這才知道,跟梁思琪一起被送來醫院的還有她的竹馬賀子軒。
一時間,滿肚子的疑惑仿佛有了解釋。
下一秒,賀子軒就帶著一群人將我堵在了辦公室里。
他們二話不說將我按在地上,生生掰斷了我的雙手。
他說梁思琪因為搶救不及時一尸兩命,要讓我償命。
我頓時大驚,連忙反駁道:
“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見患者生命體征已經平穩了!”
賀子軒完全不聽我的解釋。
他將梁思琪的死亡證明砸在我的頭上,怒斥我因為私怨故意讓自己的妻子死在手術臺上。
就在我準備以患者丈夫的身份申請尸檢時,平時對我視如己出的岳父岳母終于趕來了。
我連忙將事情的經過告知她們。
我以為她們會站在我這邊,幫我一起洗清身上的冤屈。
沒想到岳父竟然當著警察的面指控我:
“好大一股酒味啊,警察同志,他居然醉酒行醫!你們快把他抓起來!”
不僅如此,警察還在我辦公室得抽屜里發現了兩個喝空了的酒瓶。
那兩個酒瓶上只有我一個人的指紋。
而且我的血液中也被查出了酒精成分。
我百口莫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剝奪行醫資格。
還因為醉酒行醫致人死亡的罪名被判了十五年***。
好不容易熬到出獄。
我卻在馬路上看到了已經宣判死亡的梁思琪。
她和賀子軒手牽著手,身邊還站著一個跟賀子軒很像的男孩。
儼然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我疑慮了十五年的問題在這一刻全部都清晰明了了。
噴涌而出的憤怒讓我不管不顧的去質問這個毀了我一生的女人。
結果自己反被梁思琪和賀子軒兩人一起推進了水泥池中。
水泥灌入鼻腔的窒息感仿佛還未散去。
我不由地大口大口呼吸了起來。
這一世,我絕不允許自己重蹈覆轍!
2、
“謝醫生?你還在聽嗎?”
電話那頭值班護士略帶顯焦急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回憶。
“不行啊,有個病人還等著我去做檢查呢,你問問其他值班醫生吧!”
說完,我便掛斷了電話。
上一世,警察是在我的抽屜里發現空酒瓶的。
我連忙拉開自己的抽屜里看,現在里面還什么都沒有。
那說明有人趁著我做手術期間,將帶有我指紋的啤酒瓶放進了我的抽屜里。
這個人會是誰呢?
是岳父,還是賀子軒?
我連忙打開電腦,調出了攝像功能。
在檢查攝像功能無誤后,我將電腦屏幕關閉。
這一次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在背后害我。
就在這時,辦公大門突然被人推開。
賀子軒看見我正坐在辦公椅上發呆,立馬朝著我厲聲道:
“謝錦程,思琪現在還躺在手術室里生死未卜,你竟然還坐在這里發呆!”
“剛剛護士給你打電話讓你去手術室搶救思琪,你為什么不去!她肚子里懷著的可是你的孩子??!”
我在心里冷笑,可面上卻裝作很驚訝的樣子。
“手術室里大出血的產婦是思琪?這怎么可能,我們才通過電話,她分明在家做瑜伽呢?!?/p>
見我不相信,賀子軒有些著急了。
“我騙你干什么!你去手術室里看看不就知道了!”
“別再耽誤了,再耽誤下去思琪真的就要沒命了!”
說著,賀子軒就想伸手來拽我,但被我眼疾手快地躲開了。
我凝眉看向他,語氣里還是帶著些許懷疑: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嗎?”
我的語氣突然就冷了下來:
“既然如此,那為什么你這個朋友會比我這個丈夫更先收到消息?”
“難道你們晚上在一起?”
賀子軒一噎,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但很快他就鎮定了下來,義憤填膺地沖我吼道: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關心這個問題?思琪可是你的妻子??!”
“謝錦程,虧你還是一名醫生,竟然這么冷血無情,對自己的枕邊人都見死不救!”
賀子軒的喊聲吸引了其他值班醫生和護士來我的辦公室查看情況。
這時,一個小護士快步走到我身邊,小聲對我說道:
“謝醫生,那個大出血的產婦的確和嫂子重名,要不你還是去看一下吧!”
她的聲音雖小,但還是被旁邊的賀子軒聽了去。
他連忙對我說道:
“你現在總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還愣著干嘛?還不趕緊去手術室救思琪!”
賀子軒的神情雖然著急,但是我并沒有錯過他眼底一閃而過的輕蔑和得意。
他如此著急地想讓我趕緊去手術室搶救梁思琪,真的只是不想梁思琪有事嗎?
我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正在錄制的電腦攝像頭,然后點了點頭道:
“行,我現在去看看。”
3、
我慢悠悠的換好無菌服后才出現在梁思琪的手術室里。
此時正在搶救梁思琪的醫生看見我就像看見了救星一樣。
“謝醫生,產婦大出血,你快來看看還有沒有搶救回來的希望!”
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面色慘白的梁思琪,心里還是不由地顫了顫。
我一直都把梁思琪當寶貝一樣放在手心里寵著,她的所有要求我幾乎都會盡力滿足。
可就是為了賀子軒,她不惜假死也要害我。
我看了一眼監護儀上的數據,問一旁的醫生和護士:
“搶救措施都做了嗎?”
護士點點頭,“該做的我們都做了?!?/p>
“但是病人的血氧和血壓還在持續的降低,脈搏現在幾乎也已經探不到了?!?/p>
我點點頭,裝模作樣地又檢查了一遍,有些惋惜的說道:
“還是送來的太晚了,已經沒有希望了,準備通知家屬死亡時間吧!”
從手術室出來以后,我沒有回辦公室,而是回了醫生休息室。
這一次,沒有我的全力搶救,梁思琪從假死變成了真死。
但我知道,明天早上那場針對我的陰謀依舊還在。
我必須將上一世所有細節好好回想一遍,以應對接下來的那場硬仗。
算著差不多到了賀子軒帶著人來鬧事的時間,我才從休息室里出來。
上一世,我之所以會被賀子軒帶來的人掰斷手,就是因為我獨自待在自己的個人辦公室內。
我孤立無援,只能任由賀子軒帶來的人為所欲為。
所以這一次,我直接來到了醫護的公用大辦公室。
快要到交班時間,大辦公室坐滿了醫生護士。
昨晚參與搶救梁思琪的醫生和護士正好也在其中。
打過招呼后,我隨意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下。
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走廊上終于傳來了賀子軒憤怒的叫喊聲:
“謝錦程呢?你給我出來!”
“你為了一己私怨,竟然害得自己妻子一尸兩命,你根本就不配成為一名醫生!”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賀子軒帶著一群人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
和上一世一樣,一看到我,賀子軒身后的人二話不說就想將我抓住。
但早有防備的我在他們抓住我之前就已經站在了眾多醫生旁邊。
醫鬧對于所有醫生來說都是零容忍的。
不用我說話,已經有醫生朝著賀子軒等人怒喝道:
“你們是誰?這里可是醫生辦公室,你們要是敢鬧事的我們就要報警了?!?/p>
說著,這名醫生還真拿出手機報了警。
賀子軒粗著脖子對著說話的醫生喊道:
“什么叫做我們鬧事?是你們的謝醫生沒有醫德,借著職務之便,故意害死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他簡直就是魔鬼!”
“你們讓開,我們今天是來找謝錦程討要說法的。”
賀子軒以為他這么說,其他醫生就會把我推出來。
但他沒想到,他越是這么說,其他醫生越是擋在了我身前。
我看到賀子軒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不禁諷刺地勾了勾唇角。
“賀子軒,你說我借著職務之便害死了自己的妻子?請問你有什么證據嗎?”
賀子軒冷笑一聲,“你想要證據是嗎?我給你證據!?!?/p>
說著,他像上一世一樣,將梁思琪的死亡證明拿了出來。
4、
我拿起這份死亡證明仔細地看了起來。
上一世,因為事發突然,我整個人都慌到不行。
我只是一個勁的說自己搶救成功了,并沒有去深究賀子軒拿出來的所謂的證據。
這一次,我不會再讓自己犯同樣的錯誤。
死亡證明上的死因和上一世一樣,都是搶救不及時致患者死亡。
但我很快就發現了疑點。
我指著開具這張死亡證明的機構說:
“賀子軒,患者是在我們醫院死亡的,死亡證明應該也是由我們醫院來開。”
“就算你不相信我們醫院,你也得去其他三甲醫院或者專業的鑒定機構,你隨便找一家小診所開死亡證明是什么意思?”
“更何況,昨晚真正參與搶救的醫生并不是我!”
我的話音剛落,昨晚參加搶救的醫生連忙將死亡證明拿過去看了看。
只一眼,那名醫生就憤怒地說:
“搶救不及時導致患者死亡?簡直就是亂說!”
“昨晚患者送來的時候,已經快要不行了,怎么就成我們搶救不及時了!”
“我看你就是想來訛我們醫院!”
賀子軒像是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幕,所以并不感到意外。
他避重就輕,沒有提死亡證明,反而指著我吼道:
“怎么不是搶救不及時?昨晚護士給謝錦程打電話的時候,謝錦程就拒絕搶救病人!”
“我昨晚去他辦公室求了他很久,他也還是不愿意參與搶救,有護士可以替我證明!”
“這可是一尸兩命??!你們有誰敢拍著胸脯說謝錦辰不是故意不去搶救的?”
畢竟涉及人命,沒有醫生敢替我保證什么。
見狀,賀子軒眼底閃過一絲得意,對著身后的人說:
“去把謝錦程抓過來,我一定要替思琪和孩子好好教訓這個惡魔一頓?!?/p>
我面不改色的說道:
“慢著,你剛剛說的這些并不能作為指認我的證據!”
“警察應該很快就要來了,等警察來了以后,我會以丈夫的身份要求警方進行尸檢?!?/p>
“對了,我還要問一問賀先生,昨晚是誰同意你擅自帶走我妻子的尸體的?”
不等賀子軒回答,人群后突然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我同意的。”
岳父岳母被警察攙扶著走了進來。
見到我,岳父掙脫了警察的手,上來就給了我一巴掌。
這一巴掌扇得十分用力,我臉上立馬就浮現出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謝錦程,我們老兩口平時待你不薄啊!你就是這么回報我們的嗎?”
“你之所以沒有參加搶救,就是因為你喝酒了!”
“你平時酗酒就算了,沒想到你現在竟然連思琪和他肚子里的孩子都不顧了!”
隨后,他又轉身看向警察,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警察同志,我要舉報我這女婿醉酒行醫,酒瓶應該就在他辦公室的抽屜里?!?/p>
聽著和上一世一模一樣的話,我用舌尖抵了抵被打的那半張臉,拳頭不自覺地攥緊后又松開。
這就是我當作親生父親孝順的好岳父啊!
除了賀子軒那些人,所有人都用震驚的目光看著我。
警察也根據岳父的提示,很快就從我辦公室的抽屜里找到了空酒瓶。
當酒瓶被拿出來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頓時從震驚變成了鄙夷和憤怒。
那些原本站在我身邊維護我的醫生更是立馬遠離了我。
賀子軒更是難掩得意地對我說:
“謝錦程,證據就在這,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我卻在這時輕笑了一聲,然后伸出手指了指岳父,又指了指賀子軒。
“警察同志,我要舉報他們栽贓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