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我打去的求救電話耽誤了未婚妻給白月光點生日蠟燭。她便命人將我鎖在冰窖內接受懲罰。「好好在這反省,什么時候程燁消氣了,我再放你出來。」管家好言相勸,冰窖極度低溫,待在里面活不過兩個時辰。她卻冷笑一...
聽到我終于改變了想法,媽媽激動的聲音無以言表。
「太好了,你不知道我和你爸等你回這天等的多辛苦。」
電話那邊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寵溺,讓我忍不住紅了眼。
和沈心悅在一起后,我每日受到的都只有她的冷眼和冷語。
這樣暖心的話我聽到的太少了。
強忍著苦澀,我平靜了情緒,「以前是我被豬油蒙了心,現在終于清醒了。」
我媽輕嘆一口氣,「既然看清了,就別再回頭了,你爸剛剛已經給你訂了三天后的機票,三天后,我們在機場等你。」
「剛好汐顏一家也在M國,到時候你來還可以一起見見她」
三天時間,足夠了。
我輕聲回應道「好。」
剛掛斷電話,沈心悅不知道什么是時候推開門的走了進來。
她眉尖微蹙,一臉疑惑盯著我,「什么機票?你要出差嗎?」
不想多跟她解釋,我頭也沒抬,「沒什么,我媽想去旅游,我幫她訂的。」
似是發現了我情緒的變化,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按了按疲憊的眉心再次開口。
「這么多天去哪了?為什么從冰窖出來沒有第一時間來給程燁道歉?」
冰窖。
提起這兩個字眼時,一陣不堪回首的回憶出現在我的腦海里。
十天前,我夜晚突發舊疾,給沈心悅打去了求救電話,卻一一被她掛斷。
沒辦法,最后還是我自己叫了救護車。
可是第二天剛出醫院,沈心悅就命人將我關在了別墅后的冰窖里。
聲稱我打的求助電話讓她分了心,錯過了給程燁點生日蠟燭的最佳時間。
帶病的身體還沒有恢復,我求著讓她放我出去。
她卻只是冷眼的瞧著我,眼神中不帶一絲的溫度。
即便是管家忍不住提醒我會死。
她也只是冷冰冰的說了一句,「死了那也是他活該!誰讓他的攪亂了程燁的生日宴會!」
那一刻,我的心冰涼一片,似是有什么東西漸漸崩塌了。
最終,還是管家心軟怕惹出人命,將我放了出來并叫了救護車。
不然,我現在怕是早已躺在了停尸間內。
現如今,她沒有一句關心,沒有一句道歉,反過來質問我為什么沒有給程燁道歉。
真是可悲,又可笑。
想到這,我深吸了一口氣不想再搭理她,起身就要離開,卻被沈心悅一把拉住了胳膊。
「怎么?離家出走了這么多天,還長脾氣了?」
「虧程燁還在擔心你會不會出事,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小肚雞腸的人,管家不是都把你及時送到醫院了嗎?你還在這矯情什么呢?」
她看向我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愛意,說出話如針一般刺的我心痛。
醫生說我因為失溫,心臟收到了極大的影響。
經過了八個小時的搶救才九死一生逃出生天。
在這期間,他們給沈心悅打去了無數個電話,都無人接聽,后來甚至直接關了機。
而等我恢復意識后,便一個人在手術室里待了九天。
可是,這九天內,我的未婚妻沈心悅正忙碌的陪著程燁完成他那可笑的「遺愿清單」。
只有我知道,程燁所謂的白血病是假的。
那遺愿清單,只不過是他為了爭奪沈心悅的注意力而耍的手段而已。
我不止一次告訴告訴過沈心悅,但每次都會被她臭罵一頓,還怪我連病人的醋都吃。
思緒回籠,我壓住心里情緒,苦笑一聲,「沈心悅,你難道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滿臉不屑得開口。
「說什么?明明就是你的錯,你還想讓我道歉不成?」
得到了心里早就知道的答案,我長松了一口氣。
還好,我的決定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