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依為命養了八年的孩子,卻對只見過一面的總裁爸爸掏心掏肺。在他又一次為我們制造獨處機會而選擇下藥時,我沉默的看了他許久,問他想要我還是那個***犯?!笅寢屇銊e這樣。」他小大人似的搖搖頭,說話奶聲奶氣...
我兒子是個自以為是的小大人。
他給我下藥,一手策劃我與他那個暴力狂總裁爸爸獨處。
我苦苦哀求他,他卻恍若未聞。
他明明知道,我有多厭惡他的生父。
我用煙灰缸砸了那個***的頭,兒子卻在第一時間打開門進來了。
他親眼看著我的衣服被扯亂,卻避開了我的視線,低著頭支支吾吾道:
「媽媽......堂堂想要個妹妹......也想有個家......」
第二天,他以為我們重歸于好,高興得直跺腳,高聲歡呼:
「媽媽你快讓爸爸抱呀,爸爸已經知道錯啦,你就不要再生他氣啦?!?/p>
「爸爸媽媽和好以后是不是就要生小寶寶啦?」
「那堂堂想要個妹妹,這樣堂堂就可以保護妹妹啦......」
他笑得像是偷了腥的貓,
不顧我的痛苦,無視我的需求。
我相依為命養了八年的孩子,對這個只見過一面的爸爸掏心掏肺。
我拉黑了他們父子所有的聯系方式,
親手將他的***父親送進了監獄。
至于他,我不要了。
1
「開門!」
「許清堂,開門!」
「你這次太過分了!開門!」
我將門拍得咚咚響,扯著嗓子喊門外的兒子。
我知道他就在外面,甚至這一切都是他策劃的。只要他打開門我就能逃脫顧修遠這個惡魔。
可,沒有半分回應。
身體里的燥熱不斷升騰,背后貼過來的熾熱的胸膛更是一瞬間將我拉回了八年前堪稱噩夢的那一晚。
他也是這樣渾身滾燙地從后面貼過來,拿領帶捆住我的雙手將我扔上床。
我哭得很大聲,我告訴他認錯人了,放我走吧。
他卻不容拒絕地分開我的腿:「由不得你。」
說完不顧我的苦苦哀求壓上來。
我至今不知道我是怎樣熬過去的那一晚,但那無力感卻是刻入了靈魂深處。面對他的觸碰,我控制不住地瑟瑟發抖,瘋了似的狂砸門:
「許清堂!我是你媽媽,你不能這么對我,開門!開門!」
因為我激烈的反抗不得不后退一步的顧修遠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我,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孩子:
「好了好了,知道你不情愿,是孩子給你下藥你才來找我的,不是你自愿的,現在可以了吧?」
說完他就低低地笑起來,
仿佛看到了什么極為好笑的事情一樣。
他湊過來朝我伸出手彎下腰,
臉上是令人作嘔的虛偽與包容:
「乖,過來讓我抱一下,嗯?」
他尾音上揚,
分明是極清潤雅致的嗓音,
在我聽來卻絲毫不亞于惡魔的低喃。
偏偏兒子吃他這一套,
他雀躍著高聲歡呼:
「耶——我就知道爸爸心里是有媽媽的?!?/p>
門外傳來咚咚咚的聲音,不用猜就知道是兒子在高興地跺腳。
他笑得像是偷了腥的貓:
「媽媽你快讓爸爸抱呀,爸爸已經知道錯啦,你就不要再生他氣啦?!?/p>
「爸爸媽媽和好以后是不是就要生小寶寶啦?」
「那堂堂想要個妹妹,這樣堂堂就可以保護妹妹啦......」
兒子還在外面自顧自地說著,興奮的聲音穿透門板從外面清晰地傳來,讓我的心都涼了半截。
這孩子從小早熟,他說這話就代表他是真的有認真考慮將顧修遠列入我們未來的生活中。
顧修遠眼中的笑意卻愈發深厚,眼里的譏誚滿的幾乎都要溢出來。
這瞬間我仿佛回到了他散播我謠言后最孤立無援的那段時期。
【天哪,你們看到圖片沒,她穿成那樣在馬路上到處走,這不擺明了就是讓男人那啥的嗎?】
【精神病,大家包容一點嘍?!?/p>
【不怪顧少沖動,要是這么個性感美人在我面前,我也把持不住啊,哈哈哈哈......】
這些流言就像無孔不入的空氣,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無論我走到哪里,人們帶著探究,懷疑甚至是嘲諷的目光便跟到哪里。
我大聲辯駁,可沒有人信。
那些仿佛永遠不會停止的竊竊私語化作了無數只螞蟻,
在我的神經上爬動,啃噬著我的理智。
沒有人信我,沒有人站在我身后。
現在和過去重合,身體和精神都在折磨我。
我受不了了,喘著粗氣崩潰大哭:
「堂堂,媽媽求你,開開門好不好......」
「媽媽難受......」
「我害怕,堂堂......」
不知是不是我的哭聲打擾了顧修遠的興致,
他終于不再偽裝紳士,
緊緊抓著我的腳踝往床邊拖。
中了藥的身體逐漸不受我控制,
他滾燙的手此刻似乎成了慰藉的良藥,
生理的渴望讓我感到惶恐。
「滾,滾?。e碰我!」
「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我像個瘋婆子似的歇斯底里地大喊,但身體卻完全脫離了掌控
「女人,你的身子可比你的小嘴誠實得多了。」
顧修遠不屑一笑,
將我扔到床上后迫不及待地對我動手動腳。
眼淚浸濕了身下的床單,
我伸手努力去夠床頭柜上的煙灰缸。
差一點,差一點......終于,夠到了!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砸到他的腦袋上
去死吧!
2
「??!」
顧修遠捂著腦袋慘叫一聲,我顫著手卻緊緊握著煙灰缸,剛想再補幾下卻猝不及防被一股大力推倒。
「??!」
煙灰缸掉下來砸到我的眼睛,
我捂著眼睛發出絲毫不亞于顧修遠的慘叫。
「媽媽!你怎么能打爸爸!媽媽壞,我再也不要喜歡媽媽了!」
兒子哭喊著撲過來,對我又踢又打。
小孩子正是長個子的年紀,
力氣大得很下手又不知輕重,
竟比被煙灰缸砸到還要疼。
我跌坐在地上,望著滿臉失望的兒子,
心臟處似有藤蔓緊緊纏繞,疼得厲害。
多可笑啊,這就是我含辛茹苦養了八年的兒子。
我哭的凄慘求他開門他無動于衷,
顧修遠單只叫了一聲他就沖進來對我拳腳相加。
我扯唇苦笑,卻不想激怒了顧修遠。
他陰沉著臉大步走過來,
扯住我的頭發將我帶向他的方向:
「許梧,是不是我太縱容你了?」
「我可以容忍你的小打小鬧,權當是情趣,但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他扯亂我的衣服,面目猙獰,
「亂動?你再亂動試試!我能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你一個二手貨也敢拒絕我?誰給你的膽子!孩子都生了,現在還裝什么純!」
「你!」
他一邊用雙手緊緊控制著不斷掙扎的我,
一邊對著兒子頤指氣使道:「不是想要個妹妹嗎?」他不屑地挑眉,暗示意味十足:「知道該干什么吧?」
「你......畜生!你讓孩子......」
我反應過來后破口大罵但很快便發不出聲音了,
因為我那好兒子竟然真的聽這個***的話上手了。
有涼意襲來,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他避開了我的視線,低著頭支支吾吾說:
「媽媽......堂堂想要個妹妹......也想有個家......」
我的掙扎逐漸失了力氣,從來沒有哪一刻這么絕望過,耳邊除了顧修遠的大笑聲和他的一句「好兒子,不愧是老子的種!」再也聽不見其他的聲音。
被顧修遠像擺弄破布娃娃一樣羞辱,我再也忍不住嗚咽出聲,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我認命地閉上了眼,忽然聽到一聲輕笑:
「呦,我來得不巧了?!?/p>
我立刻睜開蒙眬的淚眼,卻見一明媚張揚的女子輕巧地用高跟鞋尖將門帶上,她倚靠在門口像看猴子似的瞧著我們。
是顧修遠的妻子。
3
再次醒來,是在醫院。
「呦,醒了?」
我偏頭,看見裴令怡正站在我病床邊。
「就是你給我打的電話?」
她挑眉,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我。
在她審視的目光下,我緊張地攥著床單,硬著頭皮開口解釋:「我沒想插入你們,是顧修遠他強......」
「噓——」她食指放在唇前示意我噤聲,「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這是封口費?!?/p>
裴令儀遞給我一張五百萬的支票,我沒接,她滿不在意地笑了。
「許小姐是聰明人,」
她慢條斯理地將支票對折,隨意地塞到我病服口袋里,
「應當知道那些話能說,那些話不能說?!?/p>
「否則,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
說完,她帶著保鏢浩浩蕩蕩地走了。
雖然早就知道裴令儀為我出頭的可能性很小,
但多年的委屈被人用錢買斷還是讓我眼眶發酸。
我從口袋里拿出支票,呆呆地望著它。
「真是脆弱,別哭了。」
我抬頭才發現是去而復返的裴令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