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婦跟家里的狗同日生崽。我燉了鯽魚湯,準(zhǔn)備給狗下奶。誰知鯽魚湯被兒媳婦一聲不吭的喝了。我跟她說:“這鯽魚湯是我特地給狗寶寶燉的呀,是讓狗下奶的呀,你怎么能跟狗爭食吃呢!”
他氣的幾天沒理我。
后來我洗衣服的時候,在他的西裝口袋里無意看到了一份親子鑒定報告。
是我跟陸哲的。
親子報告上面顯示我們是親母子。
但陸哲對我的態(tài)度明顯變了,喊媽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跟我也沒什么交流了。
終于一個星期后,陸哲說他們找好了房子要搬出去。
我主動提出:“我?guī)湍銈儼峒野伞!?/p>
陸哲冷漠的拒絕:“不用了,沒什么東西。”
林雅剜了我一眼:“假惺惺。”
他們搬出去后連地址都沒告訴我,后來是孫子滿月酒,他們定好了親朋好友才通知我出席。
林雅見我來,沒好臉的白了眼,陰陽怪氣的:
“呦,這不是樂樂奶奶嗎?今天怎么有空了,狗兒子怎么沒帶來呀。”
親戚勸說林雅:
“好孩子別跟婆婆計較,你婆婆也是個苦命人,你公公走了,就剩下她一個人,她最近心情不好,你多多體諒下。”
林雅睨了我一眼,還想再譏諷我。
陸哲他二嬸連忙打圓場道:“今天是樂樂的滿月酒,奶奶肯定準(zhǔn)備了大紅包,也準(zhǔn)備了禮物是不是。”
我把準(zhǔn)備的一副銀手鐲遞給林雅:“這是給樂樂的。”
林雅覺得寒酸了沒有接:“不用了,我們樂樂不缺。”
陸哲也嫌棄我送的禮物寒酸,他失望道:“我就多余讓你來。”
親戚把我拉到一邊勸說:“桂芬啊,你不能這么糊涂啊,你就陸哲這一個兒子,老伴又走了,你以后的養(yǎng)老得靠這個兒子啊。
樂樂好歹是你的親孫子,就算再不喜歡兒媳婦,面子上也得過去,不能鬧這么僵。”
林雅聽到了在身后譏諷我:“可能有些天是太生冷血,勸沒用的!”
這個滿月酒因為我的到來,辦的死氣沉沉。
后來我跟陸哲的關(guān)系越來差,基本上常年累月不通電話。
時光荏苒,一轉(zhuǎn)眼10年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