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初是修仙大族泗陽府的真千金,卻無靈根無仙骨,處處比不上全靈根能馭獸的假千金泗陽莜莜。可沒想到,皇族定姻石卻因李若初而亮,各種奇獸似乎也爭相認她為主。鳳家那位驚才絕艷已飛升的老祖,都為追尋她而下界…...
“什么?”
四夫人拍桌大怒:“這是她親口說的?”
“是……初小姐說她要玲瓏玉佩。”
婆子也是頗為氣憤:“我看初小姐就是故意的,她還問老奴為何不把七小姐趕走!”
“玲瓏玉佩為泗陽府嫡支血脈獨有。
她要的不是玲瓏玉佩,而是屬于她的身份。”
四夫人陰沉著臉重新坐下:“我果然沒想錯,凡界生長出來的,就不會是個好的。如此用心險惡,滿腹算計。”
這滿嘴的厭惡哪像親娘。
“阿娘。”
門忽然被推開,走進來一個少女。
她裊裊婷婷、飄然若仙。
五官像畫出來的一般精致。
“這玲瓏玉佩本來就該是她的,她想要不是很正常嗎?是我不懂事,我早該在她回來之前悄悄走的。”
來人正是泗陽府七小姐——泗陽莜莜。
她解下自己的玉佩遞過去:“快把這玉佩還給她吧,也好趕緊還定姻石,否則遲了,鳳家定會怪罪。”
“我的兒!”
四夫人一把攬住泗陽莜莜:“阿娘怎會送你走?在阿娘心里你就是親生的,再說這話就是剜阿娘的心!”
“還是我莜莜好,都這時候了還滿心惦記著家里,哪像那個廢……算了,我去親自見她。”
“我隨阿娘一起去吧。”
泗陽莜莜露出不好意思的笑:“我也想跟若初好好相處。”
四夫人沒說什么。
……
前院兒。
李若初很悠閑地攤在椅子里吃點心。
連四夫人進來都沒注意到。
“咳咳。”
四夫人重重咳嗽,越看李若初越不順眼。
瞧瞧這長相。
泗陽府怕是幾百年沒出過這么丑的人。
再瞧瞧這坐沒坐相的樣兒。
連泗陽府的下人都不如。
這怎么可能是她的孩子?!
“這是四夫人,就是初小姐您的親娘,還不趕緊起來請安磕頭?”
管家提醒李若初。
“哦。”
李若初拍拍手起身,隨意拱了拱手:“你好你好,我是李若初,據說是你的親女兒。”
四夫人好懸仰倒。
“你這是什么儀態,你……”
“玲瓏玉佩拿來了嗎?”
李若初根本不和她多寒暄,直截了當打斷她后伸手:“給我吧。”
“你見著我第一句話就說這個?!”
饒是四夫人這樣無情的人也驚了。
難道她不該痛哭流涕認娘?
自己不愿意認是一回事。
可被人這么無視不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然呢。”
李若初撇嘴:“我一不認識你,二對你沒什么感情,虛偽的母女情深就沒必要演了吧。”
她晃了晃手。
“先給我玲瓏玉佩。”
四夫人險氣暈。
“你怎么能這么和阿娘說話,她可是你的親娘呀!我知道你怨恨阿娘,可她也不是故意要把你弄丟的,你要恨就恨我吧!”
泗陽莜莜適時的蹦出來。
看著她滿臉苦大仇深。
李若初悟了。
她綠茶白蓮那一掛的!
李若初翻了個肆意的白眼。
“泗陽莜莜是吧,你身上也有玲瓏玉佩,既然這么心疼你阿娘,就把你的玲瓏玉佩給我吧。”
“你休想!”
四夫人怒斥:“你就是嫉妒莜莜在泗陽府長大,想奪走莜莜的身份,我是不可能讓你取代她的!”
泗陽莜莜緊張的攥緊玉佩。
“嗤。”
李若初好笑:“這就是你們的母女情深?也不過如此嘛,還有,誰說我要取代她的位置了?”
誰稀罕啊。
她又不是沒爹娘。
若不是泗陽府的玲瓏玉佩有固魂鎮神效用,可以穩住阿貍的傷勢。
她才不來!
這破地方,表面看著雕梁畫棟,實際比她原先家里的靈獸棚都不如,忒寒酸了。
“我只需要借玲瓏玉佩一用,是誰的都無所謂。對了,她的不行,玉靠人養,假貨養不出好東西,我不要!”
李若初指著泗陽莜莜道。
“你!”
泗陽莜莜差點端不住溫柔和善的假面。
李若初懶得理她,悠閑地說:“用完后,我過了定姻石就走。如何?”
“取公子的玲瓏玉佩來!”+四夫人怒吼。
待拿到了玲瓏玉佩,李若初只是把玉佩貼在破爛包裹上,然后閉眼輕念了幾句什么。
誰都聽不懂她嘴里的語言。
倏忽間。
似乎有什么低鳴聲從天空壓下來,可細聽卻什么都沒有,好似幻聽一般。
“好了。”
李若初果然把玉佩還回去。
然后背著包裹起身,走到定姻石前爽快的把手貼了上去。
四夫人:“一會兒就馬上送走!我只認莜莜這一個女兒!”
泗陽莜莜:“阿娘……”
眾仆人:這場鬧劇終于要結束了。
一院子的人心思不一。
李若初打了個哈欠,思考待會兒從泗陽府走后吃點什么,好不容易來一趟修真大城呢……
“嘩!”
定姻石紅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