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當天,我乘坐的婚車臨時出了故障。趕到時,婚禮已經開場。身為伴娘的許筱薇沒有穿著統一的伴娘服裝,而是穿了一條和我十分相似的白色禮服。在所有好友的見證下,攝像機清清楚楚地記錄著,我的未婚夫捧著戒指單膝...
這些我全都無暇顧及,自顧自埋頭在學習里,全然不在意。
直到某天半夜覃浩打來電話。
他語氣帶里帶著笑意,“本來呢,這些都是給你準備,可惜是你自己要作。”
“現在呢,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低頭道個歉,我便帶著微微回國,不再繼續花錢……”
沒等他說完,我便掛了電話。
點開朋友圈我才發現,許筱薇更新了一條動態。
照片上的許筱薇滿心歡喜地抱著一個的包包,配文說:
某人說我才是最貴的奢侈品!
我看著那張照片出了神,突然覺得有些可笑。
剛上大學那會兒,課挺多的,有次我在街上盯著別人的出了神。
覃浩注意到了,一臉歉意地和我說:
“如果你和父母出國的話,現在也能隨意地買奢侈品吧,你放心,等以后工作了,我統統補償給你。”
當時我笑了笑,覺得他得話真可愛。
我盯著別人的包不過是因為那個包容量大能裝很多東西。
而即使父母對我為覃浩滯留在國內這個決定不滿而停掉我的副卡,我每月依然可以從家族信托基金里領取一萬塊作為生活費。
我生怕他覺得愧疚或是不平衡,保持著和他一樣的生活水平。
而覃浩之所以能進入現在公司,是因為那公司老板是我爸曾經的合作伙伴,自然對我多有照拂。
更是在聽說我準備和覃浩結婚的時候,給他發了大筆獎金,當作賀禮。
現在,覃浩,拿著這筆錢,正帶著別的女人蜜月旅行。
他這通電話倒是提醒我了,該收回這一切了。
看了眼時間,還早。
找出秦叔叔的電話,撥了出去:
“秦叔,是我,我和覃浩分手了……”
和秦叔打完電話我才知道,覃浩不僅學歷達不到入職門檻,工作能力更是不達標,工作上頻頻出錯,大家早就苦不堪言。
掛了電話,又收到覃浩的一連串消息:
“陳希,你居然敢掛我電話???”
“我警告你適可而止!你別忘了,我們還沒有領證!”
“馬上接電話!不然我不介意真的換結婚對象!”
看著這些低智發言,我終于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