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劫失敗的全能型大佬穿越回缺衣少食的七零年代。她是一步登仙的修真界大佬,煉丹制毒,陣法符篆無一不精,武力值更是登封造極。哪想到一朝渡劫失敗,直接被劈回了缺衣少食的七零年代,成了一本她曾看過的小說里的和...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怎么著就是我說小晗了,小晗那工作本來是小晗自己要給陸逸的,陸逸又沒搶.......那丫頭自己上趕著還不讓人說......啊......你又打我...”
羅玲花只覺著后腦又一疼一疼,下一秒就看到宋母拿著不知道哪里來的柴火棍子一下又一下劈頭蓋臉地打過來。
“黑心肝的東西,羅黑臉,你竟然還敢攀誣我女兒,看我不打死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家伙!陸家是你們羅家的祖宗嗎?你愛跪就自己跪去,休想拉我女兒下水,否則我定讓你好看,打不死你......”邊說邊凌厲地看著羅玲花,順手撿來的中柴火棍子還舉在半空。
羅玲花見狀,雖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造次,畢竟汪素蘭雖然平時看著文文弱弱的,打起人來是真疼啊,再說了。宋家在新陽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家也沒必要為了陸家徹底得罪宋博武,反正她今天忙也幫了,話也說了,陸川海他們想必知道羅家的態(tài)度了。
“嘶”
她輕撫著被打得劇痛的腦袋,心中再次涌起一絲憤憤不平,低聲嘟囔道:“明明是你女兒不知羞恥,硬纏著陸逸,如今丟了工作,能怪誰?”
“你給我住口!”宋母氣得渾身顫抖,邊說邊舉起棍子又要打,卻被何奶奶攔住,示意她看看宋博武。如果宋博武不在,兩個女人爭吵也就罷了,可偏巧宋博武就在這里看著。作為公安局長的家屬,當著他的面還拿著棍子打人,這實在不妥。
宋母不情愿地看了一眼宋博武,心中有些不快?,F(xiàn)在礙于丈夫公安的身份,她連撒潑都要有所顧忌,雖然真想狠狠教訓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陸家被偷,陸家那小子跟白家那妮兒都光著被抓奸在床了,還要來攀扯她女兒,女兒家的名聲多么重要,羅玲花真不是人,越想越想上去撕爛她的嘴。
宋博武見妻子臉色越發(fā)難看,急忙走過來拉住宋母說道:“好了,別跟這種人一般計較,氣壞了身體可不好?!?/p>
宋母這才收起柴火棍子,狠狠地瞪了羅玲花一眼。
“好了,好了,大家伙都散了吧,警察辦案呢!都圍著干什么,咋了,今天都不用上班啦!羅家和陳家的先留下來,問話。其他人不想走的,等會也都跟我去警局問話。”
此話一出,人群瞬間散了大半,畢竟這年頭,誰也不想被帶進公安局去......
"師傅,師傅!師娘也在呢!"遠遠一個爽朗的男聲傳來,寬肩窄腰,眉目硬朗,周身自帶一股正氣,此刻臉色略顯焦急。
這不,遠遠就開始呼喊宋博武。
“援軍,你怎么來了?”宋博武詫異看著他,“你不是去省城了嗎?”
趙援軍看著周圍三三兩兩的人群,干脆直接拉著自家?guī)煾颠M了陸家院子。
兩人走到小院角落的僻靜處,他才緩緩開口,“師傅,我剛從省里趕回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呢!就在市政府那邊碰到了新上任的革委會主任左凌峰。也是巧了!您知道嗎?陸家那小子搞破鞋的那檔子事兒竟然被人捅到革委會去啦!他手底下來報告的時候被我聽個正著,左家的根基不在新陽,左凌峰初來乍到,能用的人不多,陸家天天又唯他馬首是瞻的,估計左凌峰等下要過殺過來來護著陸家那小子了。我這不趕緊腳底抹油飛奔過來,給您通風報信嘛!您可得有個心理準備呀!。還有啊!那白家也被偷空了,一家子現(xiàn)在都在警局鬧呢!還說她們家女兒也丟了,看樣子是不知道自家閨女正在陸家搞破鞋呢......”
陸家?guī)兹艘驗楸煌倒饬耍岸脊庵?,哪里敢出門,哪怕羅家拿過來幾套衣服,既不夠分,也不合身,勉強穿在身上,顯得不倫不類,衣衫凌亂。仿又聽見院門口吵吵鬧鬧的,誰都不愿出去丟人,一直躲在屋里等著兩個警官問話,這會兒聽見吵鬧聲停了,文華苗才偷偷摸摸的站在門口往外瞧,就看到宋博武正跟他那徒弟趙援軍在角落里嘀嘀咕咕的說著些什么。
她直覺要遭,今天這事雖然怎么看都是自家是苦主,可兒子也因為這事被人抓奸在床,還被那么多人都看到了,這年頭男女關系查的嚴,這事壓不下來的,怎么辦,怎么辦???越想越絕望。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把他們家給偷空了。
正好看見那兩個小警察轉去兒子那屋里問話,她不再耽擱,趕緊回屋去找陸川海商量。
“老陸,老陸,我剛看老宋跟他那徒弟趙援軍那邊嘀嘀咕咕,他不會在暗地里使壞吧!嗚嗚....家里被偷啥也不剩了,今天吃啥都不知道,還有逸兒這是咋辦??!難不成真要娶了白家那妮兒?!?/p>
陸川海臉色發(fā)黑,心頭發(fā)堵,“使壞倒不至于,他向來公私分明。不娶還能怎么辦,這么多人都看見了,你還想讓他去挨槍子啊!不爭氣的狗東西,這個時候居然干出這么不要臉的事,老子真的不想管他了!”陸川海煩躁地撓了撓頭。
文華苗一聽,頓時慌了神,“老陸,那可不行??!可不能不管?。∧强墒窃畚ㄒ坏膬鹤影?!難不成你以后還指望燕燕和玲玲那兩個丫頭片子嗎!哎呦,可咋辦吶?咱兒子被那白家妮子迷得五迷三道的,現(xiàn)在又被抓奸在床,這名聲可算是毀完了。老陸,你說咋辦啊!”
“眼下這些事都不重要,最關鍵的是左凌峰給我那封信也被偷了,萬一泄露出去,我們家和左凌鋒有一個算一個,都跑不了。只能希望那小偷沒發(fā)現(xiàn)那封信了......”
“這可咋辦???!”文華苗更慌了......
“慌什么!慌什么!”他低喝一聲,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這聲低喝仿佛是一道命令,讓書房內原本有些躁動的空氣都安靜了下來。他閉上眼睛,沉思了片刻,似乎在權衡著各種可能的情況。
“眼下只能靜觀其變了。”他緩緩睜開眼睛,語氣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無奈。
”咱們家都被偷空了,自己家有什么東西不都是我們自己說了算。”他輕嘆一聲,聲音中充滿了對家族遭遇的悲憤和無奈。
“左凌鋒如果來了,你記著,從來都沒見過這封信。還有,陸逸那邊也要交代好了!”他轉向站在一旁的文華苗,語氣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