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死了未婚夫的公主,他是沒了未婚妻的侯爺。我嫁給他,與他成為了一對人盡皆知的怨偶。這男人也是好笑,從新婚之夜起便讓我獨守空房。可當我在醉花樓強迫一個賣身不賣藝的男寵時,他卻惱羞成怒一腳踹飛了我懷里...
那一晚,我原以為莫玨彥會強行輕薄于我,結果在離我咫尺之遙時,他卻突然起了身,望著我邪魅一笑道:“剛才演那戲之時演得那樣逼真,怎么此刻我要陪你演了,你反而倒是怕了?”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他看的竟是我的右臂。此刻,我右臂上那顆原本深藏的守宮砂早已***在外,映著迷離的燭光,顯得分外地鮮明奪目。
想來,他剛才的動作或許就是為了看我的守宮砂。
我心中頓時大窘,正欲反唇相譏,卻在下一瞬被他打橫抱起,而后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帶出了醉花樓。
于是第二日,新婚的長公主買醉花街柳巷,平宣侯連夜捉奸的傳言,便在京城之中鬧得沸沸揚揚。
而后我再出府時,都會有莫玨彥的親衛貼身跟隨。但凡我欲進入任何的秦樓楚館,便立刻會在他們冷冽如萬年寒冰的目光中知難而退。
倘若我還是賊心不死,而后又暗度陳倉偷偷前往的話,那么第二日,這些秦樓楚館定然會和醉花樓一樣,從這世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而那些時日,莫玨彥卻在別院中夜夜笙歌,縱情聲色。
更可氣的是,他左擁右抱之際,還不忘從別院的高臺之上,對著我這空虛寂寥無以排遣之人得意地挑眉輕笑。
看著莫玨彥小人得志的模樣,我終于懂得,那天為何他會以怒不可遏之姿出現在醉花樓了。
那就是,這全天下的男人都一個德行,縱使自己每日花天酒地、醉生夢死,也絕不會允許自己的妻室越雷池一步,即便是我與他這種掛名夫妻,也不行。
身為公主的我,又怎能受這種鳥氣。
于是一氣之下,我在他的別院外點了一把火,而后轉身坐上車輦便回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