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老公結婚的第六年,他突然要辭掉家里的保姆,原因是他遇到了一個新的保姆,那個保姆更讓他滿意。夫妻多年,因為這種事事情吵架實在是沒有必要,所以我給了原來的保姆一筆不菲的工資,按老公的心意雇傭了新保姆于...
被我派去跟蹤張爽的人臉色奇怪的交給我一摞資料和厚厚的一沓照片。
我剛接過的時候還沒覺得哪里有什么不對,仔細翻了兩張,才發現這兩個人也太曖昧了。
每次這兩個人一起出門要么摟著腰,要么牽著手,這是一個保姆和雇主之間該有的相處模式?
見我皺緊眉頭,來人小聲提醒。
「姐,你要不再往下翻翻?」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加快速度翻看著。
我愣住了,張爽和于貞赤身摟在一起的照片,他們兩個之間發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我之前再怎么和張爽吵架都沒有想過要放棄這段婚姻,但是現在,我咬了咬牙,這狗男人我是一刻都不想要,一想到現在他和我躺在同一個戶口本上我都惡心。
我收起照片,叫上保安,直接沖向他的公司。
沒想到樓下的保安竟然敢攔我。
我瞪大眼睛。
「你知道我是誰嗎?這是我家的公司你攔我?」
「張經理說了,誰來都不許上去,尤其是您,希望您不要讓我難做。」
我一個眼神,一旁嚴陣以待的保鏢立刻上前把這個想要攔我的保安制住。
「認不清誰掏錢給你工作,還好意思跟我說不要讓你難做?」
見我闖上樓,張爽并不驚訝。
「你得同意讓于貞跟我一起回去,并且保證以后再也不針對她。」
這么多年,張爽處理我們兩個之間的關系始終是一個路數,先把我逼到發瘋,和我冷戰幾天之后再像個沒事人一樣對我提出各種要求,只等我答應了他的要求之后我們兩個人和好。
現在他和之前每一次吵架都一模一樣。
我打他都嫌臟了自己的手,一個示意,身后的保鏢就大步沖上前去,對著那張小人得志的臉就掄起了拳頭。
站在辦公室門口圍觀的人發出陣陣驚呼,卻都不敢上前阻攔。
張爽拼命掙扎,但是他這小體格子在受到專業訓練的保鏢面前根本不夠看,只能被動挨打。
「錯了,錯了,有話好好說,啊,別打,有話好好說,都可以商量。」
我怕把人打暈了今天就不能帶張爽去辦離婚手續了,這才揮手示意保鏢停手。
張爽嘶嘶哈哈半天才緩過神來,惡狠狠的瞪著我。
「哪有你這樣的女人?于貞都說了,做人老婆就是要溫柔賢惠,丈夫說什么是什么,你在看看你,就是一個無禮粗俗的潑婦。」
說完他還緊張的環顧四周,生怕保鏢的拳頭又掄到他身上。
「沒了于貞你不會說話?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變成了于貞的哈巴狗。」事情發展到現在,我的心里反而出奇的平靜。
已經發生的不能改變,不如及時止損更加重要。
「你懂什么?」張爽臉上浮現出幾分自得。
「媽去世后,我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這么純粹的對我好,維護我的人了。」
「好好好,你媽骨頭渣滓都爛沒了,現在成正面形象了?不是你當時跪著哭著喊你媽毀了你一輩子,讓我找人開車把你媽撞死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