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銀環蛇咬傷,命懸一線。妻子卻私自將醫院唯一的一份血清,贈予她小竹馬的探險隊。我打電話求她把血清留給我。她卻直接將我拉黑“你能不能懂點事,不要無理取鬧了?”她不知道,我沒嫉妒她的小竹馬。沒有血清,我...
我被困在了夏棠身邊,無法遠離。
只能看著她盡心竭力照顧晏則辰,卻對我這個丈夫的情況漠不關心。
「沒什么大問題,已經能下地走了。我先回隊里說一聲,晚點再來找你。」
晏則辰沒管夏棠有多不舍,撂下一句話就徑直離開。
自他走后,夏棠就蹙著眉一遍一遍解鎖屏幕,似是在等什么東西。
我看了看時間,正好八點,這是我以往催她回家的時候。
家門口有條巷子,路燈常年不亮,每次我都要確認她回家的時間下去接她。
但往往會遭到她一頓罵:
「許柏軒你閑得沒事做是不是?查崗呢呀?我不回家去哪,真是有病,掛了!」
我年復一年地接她,她年復一年地罵我。
***終于響起,夏棠下意識嘟囔我這時候打電話來擾她好事,結果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立馬換了副嘴臉:
「則辰?當然可以,只要跟你一起吃什么都行——」
「管他干嘛,愛高興不高興,什么事都沒有陪你重要。嗯嗯!那好,我們一會兒見。」
我苦笑著,冷眼看她那副諂媚的表情。
我還以為她是在等我的電話,以為聽到對方提起我時,至少也會有一刻的動搖。
結果當頭一棒讓我明白,我在晏則辰面前永遠都是個失敗者。
夏棠笑容滿面,臨走前還噴了香水,在丈夫去世的這天精心打扮去赴前男友的局。
結婚三年,她沒有一次這樣期待見我,每次看我都像看個敵人。
我知道,她是氣我搶了晏則辰的位置。
當年夏棠和晏則辰都快到談婚論嫁的時候,夏家突然破產,晏則辰腳底抹油逃到國外。
她無可奈何選擇和我結婚,我也知道跟我是委屈了她,所以情感物質都在自己的能力范圍內給她最好的。
饒是這樣,她還是不滿意。
「要不是因為跟你結了婚,則辰怎么會不回來找我?!」
「就是你,害得我和他沒法在一起,全都怪你!」
她哭著向我吼,讓我實在心疼。
可每次我提出那就離婚,放她一條生路時,她又會說我沒有資格先提離婚,只有被她甩的份兒。
就這么來來回回幾年,除卻知道的親戚,她在外從不肯表明我們的關系,也不肯和我走在一起。
我在她的世界里,永遠只是一個給她錢花,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
我的靈魂無法離夏棠太遠,只好跟進去看她和晏則辰交談甚歡。
晏則辰有意灌她酒,一杯接一杯:「你和你老公......沒事吧?」
夏棠聞言瞬間不樂意:「什么我老公!許柏軒,叫他名字就行,他才不是我老公。」
「我心里的丈夫......只有一個。」
她說完含羞帶怯看了眼對面的人,晏則辰接受到信號笑說:
「那晚上跟我回家?不怕許柏軒生氣吧?」
「誰怕他生氣?我一說離婚他馬上就溜邊站,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她這么說著,去洗手間時還是給我打了電話。
我疑惑,以往夏棠主動聯系我的時候屈指可數,怎么我不理她了,她反倒還找上門。
「竟然敢不接我電話......我可是給了你機會,你自己抓不住就別怪我!」
她憤憤把手機扔包里,似在為打不通我的電話而氣惱。
但是......我死了啊,她要一個死人怎么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