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歲時,我出了一場車禍。雖然治療很成功,卻查出我不是父母的親生女兒。接回真千金那天,爸爸媽媽把我按在她面前,說我搶了她的人生。他們逼我下跪給徐婉道歉,押著我的脊梁,把我的尊嚴(yán)踩在腳下。就連哥哥許晏...
我做了一夜的噩夢。
第二天昏昏沉沉地去工作室。
同事寄來一摞資料,是工作室的搬遷和選址出了問題,以及這邊的資金需要重新規(guī)劃,處理起來確實比較麻煩。
我跟酒店那邊打電話辦了續(xù)住。
又給遠(yuǎn)在林市的小叔叔打了電話。
“糖糖,是遇到什么麻煩了嗎?”
男人的聲音從聽筒那邊傳來,我聽他輕嘆一聲,“別自己逞強(qiáng),要不要我去幫你。”
我搖搖頭說不用。
許家的嘴臉太丑惡,我不想把小叔叔牽扯進(jìn)來。
“等忙完這段時間我就去找你,大概一周左右,小叔叔,我能自己解決好。”
我聽那邊無奈地說好。
工作起來時間就會變得格外快。
我把資料一個個整理好,貼心的小助理已經(jīng)替我點好了我愛吃的抹茶甜點。
“司恬,下面有人找。”
有同事過來傳話,“說是你家人,但我看著不太像。”
她頓了頓提醒:“恬恬,要是遇到麻煩就報警。”
電梯打開,我果然看到了站在門口和保安爭吵的許家人。
我皺了皺眉,覺得心煩。
工作室的事情我誰都沒說,選址的位置也離許家很遠(yuǎn),真不知他們是怎么找到這個地方的。
許父站在旁邊一言不發(fā),許母扯著嗓子嚷道:“許司恬背著我們開的工作室還不是花的我們的錢。”
徐婉在旁邊附和:“是啊,聽說姐姐之前就愛自作主張。”
他們在門口不依不饒,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
“這間工作室和許家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放心,沒動你們家一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