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子拆遷,我和我爸高興極了,不僅給租客全部退租,還給他們發了紅包。所有租客都歡歡喜喜搬走,唯獨住在二樓的那對母子,在打開紅包看了一眼后,一把將紅包甩在我臉上。“天殺的,你們心怎么那么黑,這房子我住了...
“房東拆遷那么多錢,分一點錢給人家又怎么了?”
陳秀芬的兒子陳光宗在下面連忙回道:“對啊更何況我們也不是那種心黑的人,我們只要一半。”
“這些人心太惡毒了。”
我看的入神,連我爸媽走過來我都沒有發現。
他們看到后氣得不行順氣,我爸坐在沙發上怒道:“世上哪有這么不要臉的人。”
“咱們顧及他們孤兒寡母不容易,房租沒漲竟然還養出個仇人來。”
我媽在一側厲聲道:“她們不走,咱們早就找人來把她們丟出去。”
“這樣的人不用給他們臉面了。”
我一想這倒也是個道理,這月的房租我爸也在微信上退還給他們了,合同也早到期了。
他們本就應該搬走了。
第二天我們找了幾個熟悉的朋友準備強制讓他們走。
沒想到我們還是低估了陳秀芬和陳光宗的無恥程度。
我們叫來的人還沒有碰到他們,陳秀芬就一下躺在地上哭嚎道:“啊喲殺人了啊!”
“我胸口疼,喘不上氣了。”
“我要死了!”
陳光宗則是從廚房拿著一把刀沖出來:“你們誰敢碰我媽一下,以后就得給我媽養老。”
“我就和我媽躺在你們家門口,你們去哪里我們跟哪里!”
來幫忙的人面面相覷,最后都走了。
畢竟誰都害怕惹上這對狗皮膏藥母子,臨走的時候,他們還跟我和我爸道歉。
我和我爸也不能說什么,畢竟這是人之常情。
我們也知道這對母子到底有多難纏。
人都走了,陳秀芬又麻利的從地上爬起來,得意洋洋的朝著我和我爸罵道:“喪良心東西,想攆我們走沒門。”
“除非我們死了!”
“有本事來殺了我們娘倆啊!”
“我呸,沒膽識的慫貨!”
說完她扭著腰轉身進屋,隨即端出一盆泛著臭味的黑水朝著我和我爸潑過來。
要不是我眼疾手快將我爸拉開,惡臭彌漫開來,我爸氣的捂住心口搖搖欲墜,顯然一副被氣狠了的模樣。
接下來我爸也嘗試過報警,可是警察也只能的勸導,一帶走陳秀芬就說自己喘不上氣,全身哪里哪里都不舒服。
而陳光宗則是說:“我媽要是死在這里我和你們沒完。”
一來二去警察也沒有辦法,只能勸我們盡量拿些錢和解了算了。
我自然是堅決不同意的,這樣的人,給少了根本就不行。
他們貪得無厭就吸血的水蛭,只要有機會就會趴在身上不吸光全身的鮮血絕不松口。
腦中一個計劃逐漸成型,只要那對母子知道我們這里不拆遷,他們自然是不會再鬧騰了。
到時候再想辦法把他們忽悠走就行了。
這事我正在安排,還沒來得及告訴我爸媽,沒想到就又出事了。
網上竟然出現了個熱度極高視頻。
竟然陳秀芬她們母子在網上說我爸給了他們十萬。
視頻里的陳秀芬滿臉鄙夷:“十萬塊就想把我們打發了?”
“他拆遷可是要賠幾千萬。”
“我們要的也不多,就我們住的這一戶面積一般賠償款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