崴到腳后,我一個人打車去醫(yī)院做了流產手術。護士詢問家屬在哪里,我下意識地替他找好借口。我孤零零躺在病床上,感受生命從我肚子里逝去。翻開手機,卻發(fā)現(xiàn)他的好兄弟發(fā)了一條朋友圈:“沒有母老虎查崗的日子就是輕...
“就是我外套里的那個小盒子,里面是枚戒指。”
他翻找著口袋,嘴里嘟囔著:“奇怪,怎么找不到了。”
突然,他像是意識到什么一般,干巴巴地解釋:“可能是落在車上了吧,我再給你買一個。”
我苦笑。
昨天的那張照片里,田甜的手上正戴著一枚戒指。
原來就連我們的紀念日禮物,也要他的小青梅幫忙試戴一下嗎?
“不用了,我也忘記給你買禮物了。”
“小月?你是不是生氣了?我真的給你買了禮物。”
“嗯。”
我輕輕地應了聲。
“沒什么事我就先掛了,工作忙。”
自從這天后,我和陳敬言的關系始終不瘟不火。
沒過幾天,陳敬言的媽媽破天荒地邀請我去家里吃飯。
他媽媽一直看不上我,心里只認可田甜這個兒媳。
我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拂老人的面子。
等我自己打車到時,陳母正招呼著陳敬言的那幫兄弟一起上菜,見我來了,屋子里頓時鴉雀無聲,有人小聲說了一句。
“怎么還叫她啊,一會又不讓陳哥和我們喝酒了。”
我沒理會,徑直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不一會,陳敬言接著田甜也來了。
我注意到田甜手上的戒指已經被摘了下來,她輕車熟路地走到廚房,和陳母說著話。
陳敬言則是湊到我身邊,獻寶一般地掏出那枚戒指。
他眼睛都不眨地撒謊。
“果然是忘在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