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情也在一旁起哄。
“就是就是,這等在大庭廣眾之下賣弄***的行徑,怎配為一國公主,我看和那街邊拉客的娼婦無異了。”
我哭著求皇兄不要。
可雖然我和皇兄共患難在冷宮長大。
但皇兄登上帝位后,心里多了很多世家權貴、平衡朝堂、宗教關系復雜權衡。
和我的感情早已淡泊,皇兄斥責我水性楊花。
礙于親情,皇兄舉棋不定,迦葉摩什卻跪在地上提出建議。
“迦葉摩什請求將公主送入紅鸞寺五年,閉關禮佛,以靜己心,為國祈福!”
皇兄答應了下來,成了我墜入地獄的開始。
一個巴掌重重落在我的臀部,打斷了我的回憶。
“翹起來,不都說你會很多花活嗎,我還尋思公主能有什么不一樣。”
“這女人熄了蠟后都一個樣子。”
說完香客系上腰帶,晦氣地離開了齋房。
我麻木地望著房頂,房門未關,北風呼嘯著裹挾走屋咸腥渾濁的氣息。
我聽到迦葉摩什房間傳來熟悉的曖昧聲。
“情兒,佛家清靜之地,不要這樣。”
“摩什哥哥,你總是這樣口是心非。”
“口里說著不要,可我們已經多少次在清靜之地破戒了,怕是數也數不清了呢。”
我抬起胳膊,捂住了流淚的雙眼。
無聲的哭泣中。
又感到一絲可笑,迦葉摩什認為我會逼他破戒,耽誤他的梵行。
可他現在難道不是在破戒嗎。
那我經受的這些苦難,又算什么呢?
一盆刺骨的涼水潑在我的床榻上。
將我凍得一個激靈。
“昨晚灑掃庭院,早上就不用掃了嗎?雞都叫了還睡!”
“今日佛蓮節,不用你接待香客,還不快去扎花燈。”
說著,凈白師太用扎花燈的竹簽狠狠扎穿了我的手。
我早已習慣了疼痛,顫抖著將竹簽拔出。
殘留的木刺在傷口里陣陣隱痛,我低垂著凌亂的短發。
穿著單薄的素袍,在寒冷晨風中來到蓮花池邊,麻木地一個個扎著蓮花燈。
“摩什哥哥,這池塘里的蓮花燈好漂亮呀。”
“原來公主就是在這樣美麗的環境里,度過了五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