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狗都算是抬舉白宴瑯了。
誰家養的狗敢反咬主人一口都是要被亂棍打死的。
白宴瑯被我的話刺激到了。
不再理會流到眼角的血,而是滿臉扭曲地怒視我。
「林若雪,你把我當狗,但我告訴你,你和你爸,還有整個林家都欠我的!」
「這些年我失去了多少自由,被迫從事自己不喜歡的行業!」
「如果不是為你爸開車,我爸爸怎么可能會發生車禍去世,我又怎么可能成為孤兒?!」
說到最后,白言瑯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我用看小丑般看著他的眼神補刀。
「當然你因為你命不好嘍,天生的天煞狐星,一出生就把母親克死了,才十歲就把父親克死了。」
白宴瑯滿臉扭曲地瞪著我,垂在身側的手捏成拳頭。
我繼續開啟冷嘲熱諷模式。
「還有,你爸爸之所以疲勞駕駛,是因為前一天通宵打麻將。」
「我們林家心善不追究你們家的責任,還好心收留了你,你不懂感恩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想主宰我的人生,你以為你是配鑰匙的,也不看你自己配不配。」
這句話剛說完,被我撕掉了最后一抹遮羞布的白宴瑯就再也忍不住。
整個人撲上來就想要打我。
可他還沒有沖到我面前,就被我的保鏢們用力按在了地上。
「林、若、雪!你這個***!」
白宴瑯拼命掙扎,用力嘶吼。
我穿著拖鞋,一步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蹲下身,
「啪——」的一聲響,我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這巴掌是因為你恩將仇報,不懂感恩。」
「啪——」又一巴掌。
「這巴掌是因為你居然敢跑到我面前耍威風。」
「啪——」再一巴掌。
「這巴掌是因為你讓我心情不好了。」
我左手扇完右手扇,雙手扇完鞋底扇。
在將白宴瑯的臉扇成豬頭后,我大手一揮。
「丟出去。」
白宴瑯整個人像死豬一樣被保鏢團抬著,雙手雙腳丟出了病房外。
白宴瑯死狗般掙扎著爬起來。
可還沒等他開口,就看到我舉起手機,朝著電話那頭的爸爸道:「爸,剛才白宴瑯的話你都聽到了吧。」
白宴瑯的臉瞬間煞白。
電話那頭爸爸的聲音傳來。
「乖女兒,我都聽到了,現在我就通知秘書解除領養關系,從今以后我們林家再也沒有白宴瑯這個人!」
彈幕在看到我完虐白宴瑯的整個過程,安靜得猶如鵪鶉般。
良久后,才有一條彈幕緩緩劃過。
【那個,只有我感覺林若雪打得有點爽嗎?】
這條彈幕像是一條導火索,重新引爆了彈幕。
【我也感覺誒,以前我一直很討厭林若雪,后來白宴瑯報復林家,最后親手殺了林若雪我也感覺她活該,可今天我真覺得白宴瑯是個白眼狼。】
【白宴瑯說林家讓他失去了自由,可如果想要自由,離開林家不就行了嗎?真是既要又要。】
【我是被白宴瑯的爹味發言惡心到了,他居然說林氏集團的獨生女唯一的價值是聯姻,他的臉怎么那么大呢?】
我被墻頭草彈幕笑到了。
可還沒開心兩分鐘,病房外就響起了季甜甜的聲音。
「林小姐,我求求你,去看看自己的未婚夫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