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彈幕已經吵成一片。
一些彈幕是罵我一個女配居然配合劇情幫男主擋傷。
還有一些彈幕是罵女主季甜甜。
【本來我之前是真的很磕季甜甜和江聞璟的,可在看完了地震劇情后,我簡直粉轉黑了。】
【江聞璟要被石頭砸中的時候,季甜甜不會推開他嗎?雖然那樣失去了一雙腿,但季甜甜可是會得到男主的憐愛?!?/p>
【還有,江聞璟被壓在石塊下面,季甜甜難道不應該找人求救嗎,她就知道趴在江聞璟的身上哭,難不成她的眼淚里摻了布洛芬?】
【打電話那段劇情我更是來氣,哭哭哭,就知道哭,江聞璟的福氣都被她哭沒了,也不知道她哪來那么多眼淚。】
【一句話就能講明白的事,她花了三個小時,要是江聞璟早點接受治療,也許傷勢不會那么嚴重。
我一邊磕瓜子一邊看彈幕吵架,心情正好的時候。
我的養兄白宴瑯來了。
白宴瑯是爸爸司機的孩子。
七歲那年,爸爸的司機因為疲勞駕駛發生車禍。
爸爸輕傷,司機卻重傷去世。
爸爸念及與司機這些年的情分,將白宴瑯收養。
卻不想白宴瑯真的是白眼狼。
在彈幕劇透的劇情中。
在我殘廢嫁給江聞璟后不久,爸爸就意外去世。
白宴瑯吞并了整個林氏集團。
并將林改換成了白。
后期他更是成為了季甜甜的舔狗。
為了季甜甜,親手送我去死。
我心里念叨著劇情,眼神也逐漸冷了下來。
白宴瑯在走進病房的第一時間就是對我皺眉指責。
「林若雪,你的未婚夫現在正躺在 ICU,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有心情磕瓜子?!」
我抓起一把瓜子皮砸到了白宴瑯的臉上。
「既然你想磕,那我讓你聞聞味?」
白宴瑯臉色鐵青,眼中迸發出的憤怒仿佛可以將我燒死。
他眉毛皺得像是可以夾死一只蒼蠅,咬牙切齒地質問我。
「林若雪,你有沒有教養?!」
「我問你,誰允許你私自取消與江家的婚約的?別說江聞璟只是殘了,就算是他死了,我也要你嫁過去!」
「你以為你是大小姐就可以任性嗎?你要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唯一的價值就是聯姻!」
「你一個女人……」
我將手邊的陶瓷杯朝白宴瑯那張爹味十足的臉上砸去,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訓導。
只聽「砰」的一聲脆響,陶瓷杯正中白宴瑯的額頭。
剎那間,白宴瑯的額頭就滲出一片殷紅的血跡。
白宴瑯下意識地捂著自己的額頭,瞪著眼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我嘴角微勾的望著他。
「允許?你算什么東西,我做事也要經過你允許?」
「難不成你還真以為你是我哥哥?」
「你不過是我林家養的一條狗而已,有什么資格在這里狂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