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電話過后,我和季俞拉近的關系似乎一瞬間又打回原形。
我很少再回他發的消息和電話。
他攢的局我也會刻意避開。
這落差讓季俞一下子慌了神。
他找到李婉,試圖見我一面。
李婉嘆了口氣:「您還不知道吧?網上有人給老板潑臟水,各種難聽的謠言滿天飛。
「老板的抑郁癥又發作了,我們夫人強制送她去了療養院。」
季俞愣住了,干澀的聲音似乎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一樣。
「什么抑郁癥?」
李婉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臉上閃過一絲為難。
「抱歉,我不能說。」
季俞只能請求李婉,帶他去一趟喬家。
自從三年前退婚之后,他就再也沒來過,我爸媽也根本不會讓他進門。
李婉驅車帶他回家的路上,透過車前鏡看到他正在搜索網上的消息。
眉頭鎖得越來越緊,臉色越來越緊繃。
某平臺上一個 momo 賬號將我的信息 po 出來。
指控我是介入季俞和溫滿的小三。
回國后就打著朋友名義沒有邊界感地纏著季俞。
還拍下了那天接風宴我和季俞在露臺上說話的照片。
角度找得十分親密。
一時間網上罵聲一片,漢子婊、倒貼名媛等難聽言論層出不窮。
不少朋友為我打抱不平,眾人心知肚明這是誰的手筆。
問我要不要澄清反擊回去。
我只是慘然一笑:「算了,公道自在人心,我不想追究了。」
這樣一對比,我又是被搶走了未婚夫,還被倒打一耙潑臟水。
就這樣還不打算報復,連圣母瑪利亞都自愧不如。
眾人調侃歸調侃,但我妥妥地占據了道德制高點。
輿論的火焰燒得越高,對我和喬家就越好。
我生怕燒不起來,甚至還暗中添了一把火。
現在該走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