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直接把車掉了頭,開了很遠,他才顫顫巍巍的說:“你們看到那里有三條路了嗎?”
我們想了一下,剛才確實是三條路。
說著,司機拿出來一份地圖,在上東山的這條路,只有兩條。
我有點后怕,如果走了另一條路,會發生什么?
我們換了另一條路,一路上氣氛都有點沉悶,等到了山下,孫文杰不知道發什么瘋,非得要下車。
我看到他臉色慘白,還以為他暈車,反正上面就是東山了,就下了車。
哪知道一下車,孫文杰腿一軟,差點沒跪下。
一問,原來他剛剛找地圖的時候,還看了交通速遞。
就在半個小時之前,有個快車司機在東山掉崖死了。
就在我們疑問那個新聞,和我們有什么關系的時候,孫文杰咽了口口水:“那個車的車牌號,就是咱們這輛車,而且剛才我們還看到了第三條路。”
我后背有些發冷,這么說,我們幾個差一點就出事了。
真是危機四伏,我們幾個不敢放松,趕緊上山,去找那個文大師。
這里有一條上山的階梯,一路上,我們看到路兩旁確實有很多荒墳,甚至還有很多放著花圈的新墳。
要不是因為找文大師,鬼才愿意來這種地方。
山上有挺多的店鋪,好在這里基本都是做死人生意的,晚上也有不少地方開門,一打聽,中間最氣派的那個店鋪就是文大師的。
找了過去,兩扇古樸的大門出現在我們面前,敲了好幾下門,又喊了幾聲,里面才把門打開。
讓我們意外的是,開門的竟然是個性感的女人。
她穿著低胸裝和超短裙,看的我眼睛都直了,聽到我們的來意,她說她就是文大師。
她看了眼我們仨,只讓我自己進去,一進院子里面,放著很多花圈還有冥幣,挺滲人的。
女人把我帶到了屋子里,聽我說完,她輕笑了一下:“幫你倒是可以,不過你得聽我的。”
我大喜過望,問她需要怎么做。
女人用手鉤了一下我的下巴,然后開始解自己的衣服,看到我這個場面,我更是血脈噴張。
“要讓我幫你,除非咱們是一家人,我長的也不差吧。”
說著,她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我整個人都快化了。
先不說她長的很漂亮,就是這***的身材,是個男人都會動心的。
女人一點點的接近我,我的心也嘭嘭直跳,突然,我聽到一聲怒喝。
緊接著,女人的表情突然變的痛苦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幾分鐘以后,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穿著中山裝的老頭,瞇著眼睛打量我。
我對老頭不感興趣,只想著那個女人,實在是太美了,我想去找她,鬼使神差的對著門口走去。
這時候,老頭攔住了我,在我太陽穴上不知道抹了點什么東西。
我瞬間清醒了過來,想起剛才,有種被迷惑的感覺。
中山裝給我抹的好像是清涼油一類的東西,正在我想感謝他的時候,他擺了擺手:“我就是文大師,有什么事,說吧。”
“可是她說她是。”
“你小子,人鬼都分不清了,那女鬼是想吸***的陽氣。”我還沒說完,文大師怒道。
冷靜下來一想也是,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啊,估計那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終于找到了文大師,我也不磨嘰,帶來的斷劍給他看,既然鄭雪說看到了就明白了,就那我也不用多說什么。
拿過了木劍,文大師的神情突然緊張了起來,顫顫巍巍的問我:“她死了?”
聽到我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之后,文大師這才松了一口氣,看他緊張的樣子,應該和那丫頭關系不淺,我想了想說:“大師,鄭雪可說了,您老人家神通廣大,只有你能幫我們。”
文大師表情突然嚴重了起來:“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一看他生氣了,趕忙澄清,把我和鄭雪初識時候的事對他說了。
聽完我說的話,文大師嘆了一口氣:“這丫頭就是愛多管閑事,不過她既然選定了你,那也沒辦法后悔了。”
我聽得云里霧里的,文大師又讓我把帽子拿給他,來的時候鄭雪特意把帽子給我們裝好了,就放在手提包里面。
手機包在孫文杰手里,等我出去找他的時候,發現他和劉維都不見了,手提包就放在地上,也不知道這兩個小子干嘛去了。
我有點害怕他們遇到危險,好在收到了劉維的短信,說他們有點事走了,我估摸著這倆孫子是跑了。
回到了店里,文大師看到這帽子,瞪大了眼睛,弄得我也緊張兮兮的。
“不好弄啊,這東西好像是個挺邪門的詛咒。”
文大師不停的搖頭,坐了下來若有所思的說:“不過我倒是有點明白這東西是干嘛的了。”
“這是什么!”我既好奇,又怕聽到什么不好的答案。
“這個帽子是一個用你精血,八字詛咒你靈魂的媒介,通俗來講就是想你死,不過按你所說,這幾天又死了其他的人,恐怕又沒這么簡單。”
“那就讓你死的明白一點。”
文大師點上一顆煙,開始和我解釋。
腦袋是人體最重要的器官,也是靈魂的所在處,這個詛咒的邪惡之處就在于用帽子禁錮人的靈魂,人死之后,靈魂就會屈服在這個帽子里,不能超生。
到時候,就用死者的陰氣,達到那人不可告人的秘密。
文大師口一口煙圈,一臉沉重的說:“能做到這件事情的人也非常不一般啊,就是這個帽子,也至少不知道給多少人陪葬過了,能被這種手段陷害,提早準備棺材吧。”
我一聽這話急了,差點跪下來,讓文大師救救我,他掐滅了煙,讓我別急。
“我看了你的八字,還有這段時間的事情,你的身世不一般,所以來說也并不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咬了咬牙,告訴他是,只要這件事情解決了,就是我傾家蕩產也也行啊。
那是嗯了一聲,站起身,讓我過去:“現在當務之急就是你不能死,既然對方想害你,那我們就給他來一個金蟬脫殼,等他出手的時候再來個甕中之鱉,絕對知道對方是什么手段,治他還不難。”
“那就讓你死的明白一點。”
文大師點上一顆煙,開始和我解釋。
然后,文大師讓我跟著他到里屋去,從一個小木盒里邊,很寶貴的拿出來一塊玉,這塊白玉晶瑩剔透,一看就價值不菲。
“你先帶著這塊玉,就是開過光的,可以降低你體內的陰氣,讓那邊兒不那么容易能找到你。”文大師告訴我,這塊玉就可以保護,讓我有些感恩戴德。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通天的手段。”說著,文大師握緊了拳頭。
我看到他走到廚房,拿出了一把生米,然后來到院子之中,在米的四周又點了四支白色的蠟燭。
最后又掏出來一個巴掌大小的香爐,在香爐上點了三支香。
香不停的燃燒著,文大師又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鈴鐺,搖晃了起來。
鈴鐺發出來的聲音很急促,讓我有些莫名的心慌。
我看到文三爺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好像事情很嚴重,與此同時,他開始招呼我,往香爐里邊點煙。
我趕緊點上煙,一根根的往香爐里面插。
就在這時候,一股陰風吹過,香爐里邊所有的香都被吹滅了。
要知道香只能是越吹燒的越快,這可突然就滅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