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伯父伯母他們好好地在國外游玩呢。”
“我拿出了爸媽的死亡證明。”
“他們死了七年,可我現在才知道。”
“是你騙了我,讓我連父母的最后一面都見不到,你是害我沒了父母,是你讓我七年都不曾祭拜過他們。”
字字句句,聽者流淚,看者傷心。
“遠山不是這樣的,誰告訴你的。”
“誰告訴他的。”宋初恩發瘋般怒吼。
“沒有任何人告訴我,是我偷聽到的。出獄那天,我就知道了。”
“那場車禍也是你自導自演的,還有我的腿,你既愛許輕風如此,我成全你。”
“把離婚協議書簽了,我永遠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我緊緊地閉上雙眼,害怕透露一分軟弱。
我與宋初恩兩小無猜,沒回許家之前,我終日守護在她的身邊,對她的要求無一不從。
自知她不喜歡我,便默默退出。
重逢當日,她說喜歡要,要嫁給我,我心里不知有多歡喜。
不曾想太多,便答應了下來。
事實上他是為了許輕風。
一個女人最珍貴的婚姻,她都愿意為些犧牲。
我愿意放手。
“不,不是這樣的。”
恐慌襲卷了宋初恩的內心。
“遠山,你不是這樣的。”
“遠山,都是初恩不好,她做錯太多事了,不求你的原諒,是我這個母親沒有教好。我給你跪下了。”
我及時扶起岳母。
我少年時,養父家窮,我總是有上一頓,沒下一頓,是岳母心善,讓宋初恩帶我回家,給我飯吃。
所以當年岳母面臨牢獄,我才二話不說的答應了。
“宋初恩,事到如今了,你還不向外面的警察解釋清楚,這是你唯一能補救的機會。”
岳母道。
她來回看著我與許輕風,臉上一片左右為難之色。
就在她動搖時。
許輕風大叫一聲,捂著胸口倒了下去。
“啊好痛。”
宋初恩急切問道。
“輕風,輕風你怎么了,別嚇我。”
“我的腎好痛,可能是病發作了。”
“你別管我,許遠山是我對不住他,反正我終有一死,把我交出去了吧。”
“輕風,不要離開我,我不會讓你死的。你相信我。”
“遠山是我對不起你,輕風于我有恩,我不能看著輕風死,至于你,如果你死了,我會陪你死。”
躺在她懷里的許輕風,得意洋洋朝我笑。
我早料到是這個結果了,為什么還會被傷到呢。
宋初恩抱著許輕風出去。
急切的她沒注意到,腳踩在地上像一攤爛泥的我。
許輕風還特意多碾了幾下。
不過我倒不覺多痛,與四周傳來噬骨的痛,十指被踩的痛不值一提。
“兩位警官,你們要捉的人是這位許先生。”
她指著我。
“但他現在你們也看到的,身受重傷,能不能讓送他去醫院,等病情穩定再調查。”
兩位警官彼此互看了一眼,隨后點頭。
岳母松了口氣。
“死丫頭,算你還有一點點良心。”
我也十分驚詫,但卻不敢再生出更多的心思。
我與許輕風一起被送到了醫院。
當我以為迎來救治時,不曾想是另一個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