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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沒穿寬松的T恤和工裝褲、老爹鞋。

因為她知道,傅暨臣雖然從沒表現出他對某一類女孩子的特定喜好,但長輩肯定是喜歡溫柔大方、賢惠持家型的。

她找了一件白色高領毛衣,下身是直筒牛仔褲,外頭套了件米灰色皮草,整體中規中矩。

五點之后她如約來到傅家。

傅月臣在門口等著她,笑容甜美,“臻臻姐,快進來,我給你準備了你愛吃的歌劇院蛋糕和布朗尼哦。”

郁臻隨她進門,“伯母在哪里呀?我先跟伯母打個招呼吧。”

“行,她們在那邊小客廳。”

傅月臣將她往小客廳帶,里頭幾位妝容精致的貴婦們正在麻將桌上玩得熱火朝天。

“媽媽!”傅月臣走到溫雅身后,親昵地往她肩上趴,“臻臻姐來了。”

郁臻走上前,“伯母,我來找月臣玩,好久不見您,過來跟您打聲招呼,”她說完又向在座的另外三位太太微笑示意,“阿姨們好。”

溫雅也有五十歲了,但因為保養得當,面部肌膚平整細致,全無一點毛孔與皺紋,一看便知道是長年養尊處優的。

她聽見傅月臣與郁臻的話,從麻將牌上抬眼看向她們,“喲,是臻臻呀,快來快來。你們年輕人忙,還真是好久沒見了,最近工作怎么樣?比賽多嗎?”

郁臻也走到她身后來,很自然地幫她捏肩,“比賽不多,但是要帶隊員,事情也很繁雜。”

溫雅笑著跟另外三位太太說,“你們瞧瞧,我們臻臻可體貼的很。就跟我親閨女似的。”

坐她左手邊的廖太太說道:“那就趕緊提上日程吧,暨臣也該成個家了,我們姐幾個早準備好紅包了,一直送不出去啊!”

一句話說的大家都笑起來。

郁臻平常看起來酷酷的,但到底是女孩子,被打趣之后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傅月臣拉著她叫大家看,“臻臻姐害羞啦!”

溫雅跟著大家一笑而過,便將此事給含混過去了。

她其實一直不是很喜歡郁臻所從事的職業。在她看來,女孩子如果有事業心當然好,但也不該從事電競、機車這樣男人的游戲,一天天沒個女孩子樣。

若是沒有事業心也沒有關系,就該像她家月臣一樣,去學個藝術,培養培養品味,預備好將來做個太太。

可是她丈夫傅儒則當年自己在老戰友面前許了諾的,她也不好駁了丈夫的面子。

再且她們傅家公司所主研的高性能推進與動力技術、仿真技術和先進制造技術,在軍事上也大有效用,與軍方有不少深入的合作。

而郁臻的父親郁平邦在部隊里恰好跟這一塊是有干系的。

不過話說回來,溫雅想,郁臻行不行還得是她兒子自己說了算。

反正她兒子自己都不急,她急什么?

傅暨臣這一年年初被他老子催婚催了幾回,不耐煩直接搬出去住了。那顯然是不想結婚的,至少是不滿意郁臻做結婚對象,要不然早巴巴地領證了。

男人的德性她能不清楚?

不過想想自己兒子再有兩年都三十了,這么些年也沒聽人說他外頭有養著女人什么的。以前她還引以為傲,覺得自己兒子是個潔身自好的好男人,可一直對男女之事不感興趣,也不對勁啊,該不會是不行吧?

溫雅想到這里,突然坐不住了,麻將桌子也坐不下去了。

她起身,讓郁臻幫她打,“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月臣,給你二哥打電話,叫他回家。”

傅月臣去拿手機,打她二哥的電話響了足足有半分多鐘那頭才接,“二哥,我和媽媽想你了,今晚上回來住吧?”

“晚上有會。”

“開完會回嘛,臻臻姐也來了……”

“郁臻?”傅暨臣打斷她,“她在你們跟前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啊,怎么了二哥?”

“來,給媽媽。”溫雅拿過傅月臣的手機,“喂,兒子,你個小沒良心的,你從外頭出差回來這么多天了,就沒想著回家一趟?”

“您一天在麻將桌上下不來,我回去干嘛?給您還賭債?我可不做那個冤大頭。”

溫雅:“……你這個不孝子!給我轉上三百萬來,你犯了家規啊,氣我一次三百萬!”

“沒錢,我要存老婆本呢。”

拐到這事上,算是進入正題了,溫雅立即噼里啪啦一頓追問,“你一個性冷淡三十年的中年男士,女孩子手都沒摸過吧?你還需要存老婆本?你是不是哪方面不行啊?你要是不行,爸爸媽媽也認了,反正傅家還有你大哥。媽媽跟你爸爸說,讓他以后別在你跟前提結婚的事兒,你看給孩子都整抑郁了,家都不回了。你也別埋怨你爸爸,你爸爸不知道你的身體狀況。主要是你這孩子,你身體不行你也不早點說,早點說了我們早點干預著,肯定早都給治好了……”

傅暨臣將手機拿遠,實在不想聽了,“溫雅女士,三百萬我轉。”

他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瞥一眼站在他大班臺旁邊的秘書孫契,孫契趕緊低下眼皮看地板。

但是面孔上忍笑都忍變形了。

傅暨臣瞪他,“去人事上要一份辭呈填了。”

孫契連忙擺擺手,“不用不用。”他尷尬地笑了笑,“總裁,要不要我幫您上太太那邊解釋一下。”

“你解釋?你在我的性生活上有發言權?”

孫契閉了嘴。

*

郁臻聽說傅暨臣不回來,失望全掛在了臉上,他一定是在外邊有人了。

但是她不能在溫雅跟前戳破。

因為她覺得,傅暨臣這個女人肯定是見不了光的,否則他不會這么藏著掖著。

一個靠出賣肉體接近傅暨臣的女人,頂多是有幾分姿色,其他沒什么可以拿出手的,她不用怕。

至于傅暨臣說什么“我女朋友”,不過是為了氣她而已。不能當真。

想通之后,郁臻好受了一些,打麻將也游刃有余了,接連贏了好幾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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