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似乎沒以前那么倔了,甚至愿意多和老大說幾句話。
老大很高興,決定給他放個風,出去買幾件衣服。
當然,還得手下人看著。
這活本來沒我的事,我忙著帶小弟們?nèi)屻y鑼灣那片地盤。
砍到半路,接了個電話,同僚讓我趕緊過去,有急活。
我來不及換衣服,腰上別槍,開著轎車,穿著那身黑西服,掛著半臉的血,沖到商場。
美人還是那個美人。
只不過穿了件白襯衫和亞麻長褲,長身玉立,冷冷地站在原地。
洗刷干凈,打扮一新,就像是磨亮的玉,秾麗近妖。
同僚推我,「他又惹老大不高興了,你快去吧,一回生二回熟。」
我絕望:「憑什么?」
同僚:「我們這群人,就你染黃毛,你最像混混,你不去誰去。」
那邊,大佬怒聲道:「江至嶠,老子最后問你一遍,你穿不穿?」
那是件黑紗上衣,布料近乎透明,全是洞。
美人惡狠狠地冷笑:「沈暉,你不就會些下流的羞辱手段么?我告訴你,我不穿,死都不——」
話還沒說完,他人就朝我沖過來,竟然一把就將我推倒在地,騎在我身上,奪我的槍要照自己腦門開。
我嚇得要死。
有病啊,關(guān)我啥事。
我連忙抱住他,小聲勸:「你別倔。你服個軟,待會我把我衣服脫給你罩住,好不好?」
江至嶠不說話。
我怕老大又讓我糙他,扶他起來的時候,我使出吃奶的勁哄他,恨不得把他當我爹。
他終于冷著臉撿起那件衣服。
出門時,老大看了眼罩在江至嶠身上的,我的西裝。
他也沒追究。
做他手下做久了,我也明白,沈暉有時候就是好面子,給個臺階的事,江至嶠年紀小,不懂。
但說起來,我也確實佩服江至嶠,是條漢子,死都不屈服。
我心有戚戚,這樣的漢子,肯定也是個可憐的直男。
可當晚。
江至嶠又被送到我的房間。
這次要足足糟蹋他一個晚上。
「老大的意思是,上次效果不錯,就是失效快。他讓你多惡心惡心江至嶠,讓人家徹底明白老大的好。」
我他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