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過了幾日。
一切風(fēng)平浪靜。
我松了一口氣,看來那位恩人不會(huì)來了。
果然,世界上還是好人多啊!
走前我給他滋補(bǔ)了一下,也算是報(bào)答。
再次見到師弟,他身體無恙,只是不敢用正眼看我。
似乎對(duì)于那日我救他,還心懷感恩。
直到師父一臉凝重,讓我們最近注意言行舉止,夾著尾巴做人。
「最近,劍宗那位大顧客要來辦事,你們少說話,多做事。」
他說得不清不楚,我轉(zhuǎn)頭就問師弟。
「那位來辦啥事?」
符焦譏笑道:「追兇。」
劍宗出了個(gè)絕世天才,姓越,名煞。
越煞這人清冷絕代,冷淡薄情,天生煞氣盈身。
只能保持童子身來壓制惡氣。
我們藥修宗,一半的生意都是他送上門的。
傷者輕則斷胳膊折腿,重則骨灰三兩。
這位煞星,硬生生把我們藥修的就業(yè)率提升了。
這次,大主顧要上門視察,我有些開心。
說不定,藥能賣出去!
等以后我和師弟表白求親,置辦婚禮,也有臉面。
想著想著,我笑出聲,符焦卻掐住我的手臂。
「喂,勸你別離他太近。他這次可是來抓人的。
「我中毒那天,你不是去藥田采藥嗎?幸好你不在毒林。那煞星倒霉,誤入了后山毒林,昏倒后,又被狂徒破了身。
「他醒來時(shí),把整片林子都掀了,削了半座山頭。」
毒林,啊?!
那天我本來去藥田,可師弟情況危急。
我拐身,就進(jìn)了毒林冒險(xiǎn)采藥。
脖子僵硬。
恩人手掌捏在腰上的疼感,歷歷在目。
幾乎要掐碎我。
胃里突然一陣難受,我下意識(shí)搭脈診斷。
身體健康,壯壯的。
但,我怎么有了?
符焦皺眉拽過我的手腕:「怎么,你那天采藥真受傷了?
「真是廢物,我替你看一下。」
我著急,想撤回一條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