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喜脈了。
是那天留下的。
師弟見我一臉痛苦,挑眉問:「不就是替我尋藥,你還真受傷了?」
那天師弟重傷,我冒險去毒草林找解藥。
因為不學無術,我只能學神農嘗百草。
第一片葉子下肚,我小腹就熱了。
該死,是春宵一刻草!
書上說,三步內必有解藥。
我環視一周,真發現了一個青年躺在草叢。
眉眼如玉,黑衣白膚。
我意識混沌,靠著本能去扯他的衣帶。
但我有素質。
解毒前禮貌詢問:「這位公子,請問能幫我解毒嗎?」
青年沒說話,雙目緊閉,似乎默認了。
途中,他睜眼,睫毛如鴉羽,眼睛照進了天光,格外好看。
可大白天的,我羞極了。
連忙用衣帶蒙住恩人的眼睛。
「停。」
聲音破碎,他咬碎了牙,腰間的力氣大了幾分。
我帶了哭腔求他。
「你、你不是要幫我嗎?這就結束了?」
后來,我也不知道怎么離開的。
兩腿打戰,我扶腰,拿解藥給屋中的師弟解了毒。
醒來后,符焦盯著我脖子上的紅印。
他臉色一白,把頭扭開:「農小園,你剛對我做了什么?」
我支支吾吾。
「只是去山上替你找了解藥,被蚊蟲叮咬……除此之外,什么人也沒見過。」
他卻又惱又羞,讓我趕緊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