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景明是不婚主義。
他說,「從小接觸你這種人,我對美好的婚姻和伴侶……實(shí)在沒什么好的愿景。」
「那你孤獨(dú)終老吧!」
「我男朋友馬上就要求婚了!」
其實(shí)沒有,我騙他的。
既沒有男朋友,也沒有要求婚。
但肖景明實(shí)打?qū)嵭帕恕?/p>
多年后,交換戒指。
「你隨時可以離開,我不會攔你。」
我……?
死男人,從小到大都一股賤樣。
我又不是瘋了。
離開他,我爸媽不殺了我!畢竟當(dāng)初,他媽媽來我家提親,是我親口答應(yīng)的……
肖景明的日記,越往后,尺度越大……
要不是筆跡一樣。
我都懷疑,是不是他寫的。
看得我一個已婚人士,老臉通紅。
就在這時,柜子頂上一本書,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砸到我頭上。
我暈了。
一睜眼,就是肖景明放大的臉。
「白藝,你沒事兒吧?」
他一只手虛扶著我,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獸。
「老公?」
「你怎么回來了?」
他整個人僵住了,瞳孔卻在顫抖。
我頭很疼。
下意識摸上他的腰。
越往上,越覺得不對勁。
我老公的健身成果,怎么不見了?!
起伏分明的八塊腹肌,變成了薄薄一層。
這日子沒法過了。
***!
我要告到中央!
「白藝,你瘋了嗎?」他嗓音喑啞,上下滾動喉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