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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嬴政右手下方坐下后,贏羽關(guān)切地問道,“聽聞父皇在博浪沙遇刺,父皇可安好?”

嬴政微笑著伸出雙手,“皇兒以為朕有恙?”

“那刺客倒真是個力士,重錘揮得又遠(yuǎn)又準(zhǔn)。”

“不過最終只打中了朕的副車,朕毫發(fā)無損。”

贏羽這才松了口氣,“如此,兒臣便放心了。”

贏羽早料到嬴政會在博浪沙遇刺,但為了避免引發(fā)蝴蝶效應(yīng),他并未提前告知嬴政。

如果嬴政因為自己的提醒而改變行程,結(jié)果遭遇刺殺,那他豈不成了罪人?

贏羽追問,“父皇可捉到兇手?”

嬴政的笑容漸漸收斂,語氣冷漠,“那刺客早已策劃好逃路。”

“即便禁軍搜山,最后也只發(fā)現(xiàn)了一枚青銅鍛造的重錘。”

“不過附近的鄉(xiāng)民看到一個力士與一名美貌女子一同上山,想必便是刺客。”

“我已命廷尉發(fā)布海捕文書,一定要捉拿這二人歸案。”

嬴政的臉上露出一絲憤怒。

刺殺事件對他來說并不陌生,然而在他剛剛完成封禪,天下初定時,卻遭遇女子刺殺,這對他來說是極大的羞辱。

贏羽略帶古怪地看著嬴政,“父皇,您有沒有考慮過一個問題?”

“那名女子,可能其實是名長得像女子的男子?”

嬴政愣了愣,“皇兒怎會有此想法?”

贏羽一邊回憶,一邊說道,“兒臣記得,故韓丞相張開地之孫,張良,身高不高,白面少須。”

“有人評論他‘狀貌如婦人好女’。”

“說他身材和氣質(zhì)都像女人,長得如同一個清秀的姑娘。”

嬴政聽了,點了點頭,“我大秦攻楚時,張開地曾在新鄭引起動亂。”

“朕親征平定,誅滅三族,傳斬韓王安以示警示。”

“皇兒的懷疑并非無理。”

“若張開地之孫幸存下來,他定會痛恨朕。”

“但他,做不到。”

“天下仇視我者多,張良算什么?”

“只是一個亡國之臣的孫子!”

贏羽沉聲道,“不過,兒臣最近聽到一條消息。”

“張良曾拜入黃老學(xué)派,并在黃老學(xué)派的幫助下東行。”

“最終,張良從滄海君手中借走了一名大力士。”

嬴政微微一愣,“滄海君?”

“穢國的滄海君?”

贏羽點了點頭,“沒錯,穢國的滄海君。”

嬴政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這是恥辱!”

“即便刺殺未果,這場刺殺本身便是一種羞辱。”

嬴政怒不可遏,“放肆!”

“混賬!”

“姚賈!”

一名陰沉男子走進(jìn)帳內(nèi),“陛下!”

嬴政冷聲說道,“派大秦斗士潛入穢國,調(diào)查滄海君。”

“查明他麾下是否有力士能將重錘投擲至數(shù)十丈外。”

“若果真如此,再調(diào)查此人的行蹤。”

“以及穢國軍防!”

姚賈眼睛猛地一縮,“博浪沙刺客,是否就是滄海君的部下?”

嬴政的目光銳利如刀,“若真是如此,那我們該再滅一國!”

姚賈恭敬地拱手,“微臣遵命!”

“姚上卿且稍等!”

姚賈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時,贏羽微笑著拱手,“姚上卿,我有一事相托。”

姚賈看了一眼嬴政,得到點頭后,轉(zhuǎn)向贏羽,“羽公子,有何吩咐?”

贏羽沉聲說道,“沛縣,劉季。”

“劉季?”姚賈重復(fù)了一遍,“公子可否提供更多特征?”

贏羽回憶道,“此人曾是沛縣一無賴子,年近四旬,正與一名十六七歲的姑娘談婚論嫁。”

“這姑娘是故魏豪強(qiáng)呂公的女兒。”

姚賈疑惑地看向贏羽,“年近四十的無賴子,娶一個十幾歲的姑娘?”

“這能是真的嗎?”

贏羽堅定點頭,“就是這樣。”

姚賈無奈點頭,“此人,恐怕天下獨一無二。”

“旬日內(nèi),微臣會將其情報交給公子。”

贏羽拱手道,“多謝姚上卿。”

姚賈匆匆離去,嬴政看著贏羽,似笑非笑地開口,“怎么,皇兒看上呂公的女兒了?”

“不過,你也年近二十,差不多該考慮婚事了。”

贏羽翻了個白眼,“父皇,您想哪兒去了?”

“我調(diào)查劉季,和呂公的女兒無關(guān),重點是劉季這個人。”

“父皇還記得田氏三兄弟嗎?”

嬴政的笑容漸漸收斂,“田儋、田榮、田橫三人?”

“我看過趙德柱的回稟,知道他們的心思。”

“呵~”

“我厚待六國余孽,卻沒徹底除掉,結(jié)果他們居然敢刺殺我的兒子!”

“他們的心腸可誅!”

嬴政憤怒的語氣越來越激烈,贏羽淡然一笑,“田氏三兄弟已經(jīng)是階下囚,隨便處置。”

“不過,天下還有像他們一樣的人。”

“我發(fā)現(xiàn)黃老學(xué)派正在暗中扶持勢力。”

“如果大秦變故發(fā)生,局勢可能會動蕩!”

嬴政皺眉,“黃老學(xué)派扶持的,便是張良嗎?”

贏羽搖頭,“張良不過是黃老學(xué)派的棋子。”

“真正被看中的,是劉季。”

嬴政感到震驚,“黃老學(xué)派竟然把未來寄托在一個無賴子身上?”

“皇兒,你是否打探錯了情況?”

贏羽認(rèn)真地點頭,“父皇放心,若非確鑿消息,兒臣豈敢如此上報?”

“至于黃老學(xué)派為何扶持一個無賴子,父皇想過沒有,若劉季真能登上大位,他將依靠誰?”

“張良或田儋若登基,他們又會依靠誰呢?”

嬴政眉頭微皺,陷入沉思,“若劉季真有能耐,這樣的人倒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張良若為皇,他除了黃老學(xué)派,還有故韓***的支持。”

“田儋若為皇,除了儒家,他背后還有故齊權(quán)貴和齊王族的勢力。”

“唯獨劉季,如果他真能成功,唯一依靠的便是黃老學(xué)派。”

贏羽堅定地點頭,“正是如此,黃老學(xué)派的賭注,全押在劉季身上!”

“根據(jù)我的打探,黃老學(xué)派的多名領(lǐng)袖曾為劉季卜算,相面,都說他有真龍?zhí)熳又唷!?/p>

“太平時低調(diào)如蚯蚓,風(fēng)云時能化作真龍,騰空九天!”

嬴政的臉色變得嚴(yán)肅,黃老學(xué)派素來以卜算和醫(yī)術(shù)為根基。

對于尋求仙道,迷信天地真靈的嬴政來說,卜算的結(jié)果分量極重。

贏羽見狀,趁機(jī)繼續(xù)補(bǔ)充,“為此,黃老學(xué)派的領(lǐng)袖之一,馬公親自為劉季開蒙。”

“呂公更是將家搬到了沛縣,準(zhǔn)備將女兒嫁給劉季。”

“此外,黃老學(xué)派在沛縣的門生,暗中幫助劉季,等待時機(jī)將他推向臺前。”

嬴政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隨即爆發(fā)出滔天的怒氣。

贏羽微微一笑,內(nèi)心卻暗自警惕。

面對未來可能顛覆大秦的劉季,無論如何都要小心行事。

劉邦以“劉跑跑”著稱,總能在困境中生還。

盡管孫燦多次想除掉劉邦,卻沒有能力成功。

但對于嬴政來說,一切就不一樣了。

面對千古一帝的鎮(zhèn)壓,劉邦再怎么逃,恐怕也無處可藏。

嬴政冷冷一笑,“朕知道了。”

“此事,皇兒無需再多操心。”

頓了頓,嬴政露出一絲玩味,“既然皇兒提起田氏三兄弟,那他們抄沒的財富,是否也該上繳了?”

贏羽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父皇,您真的要追究那點小錢嗎?”

嬴政瞪大了眼睛,“小錢?”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次賺了多少?”

“足足相當(dāng)于三個縣一年的稅收!”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觸犯了多少次秦律?”

“交錢!”

贏羽尷尬地笑了笑,“多乎哉?不多矣。”

“兒臣確實有些觸犯律法,但那是出于不得已。”

“這樣,九一分成,兒臣九,父皇一!”

嬴政大手一揮,“五五分成,朕與你一人一半。”

贏羽哭喪著臉,“父皇,我還得養(yǎng)弟子呢!”

“那就二八分成!”

父子倆的討價還價像極了街頭的小商販。

經(jīng)過一番周折,最終定下了三七分成。

定好后,贏羽立刻不敢停留,生怕嬴政繼續(xù)刮油。

嬴政見狀,失笑搖頭,“這羽,今天倒比以前活潑多了。”

“這才像個孩子!”

笑聲過后,嬴政的聲音變得平淡,“頓上卿,都聽到了么?”

一道陰影從柱梁后閃出,拱手一禮,“微臣,聽到了。”

嬴政點了點頭,“調(diào)五千禁軍,潛入沛縣,配合姚賈剿殺劉季。”

“若有阻撓者,格殺勿論!”

“我要看看,誰敢自稱真龍?zhí)熳又耍 ?/p>

頓若躬身應(yīng)命,“微臣,遵命!”

低頭時,頓若眼中閃現(xiàn)出不加掩飾的殺意。

“若劉季真能化龍,我倒要看看他在大秦的秦弩箭雨下能否展翅!”

“如果不能,那他就別怪我將他的骨灰撒遍四方!”

剛轉(zhuǎn)身離去,頓若聽到嬴政有些古怪的聲音,“另派人去曲阜,為孔子夯實陵墓,祭祀,以表我大秦重儒之心。”

作為刺殺與情報專家,頓若知道嬴政的真實用意。

這哪是重視儒家?分明是要封死孔子的陵墓,防止孔子詐尸找贏羽麻煩!

忍住笑意,頓若點頭,“陛下放心,微臣定會為孔子之墓夯實厚土!”

與此同時,走出營帳的贏羽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沒想到,這事竟這么輕松就解決了。”

“父皇真是心軟。”

這次去狄縣,贏羽觸犯的秦律,足夠編成一本書了!

而秦律之嚴(yán)苛,大家都知道。

贏羽本以為會遭遇嬴政的怒火,沒想到只交出三成收益,嬴政便輕松放過。

贏羽心中不禁疑惑,未來扶蘇究竟做了什么,能讓嬴政如此怒不可遏,將他發(fā)配邊疆?

“二弟!”

贏羽抬頭,看到扶蘇快步走來,臉上洋溢著激動的笑容。

贏羽笑了笑,“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快步迎上去,贏羽拱手一禮,“大兄!”

扶蘇激動地回禮,“愚兄原以為二弟會失敗而回。”

“這段時間,愚兄一直在游說孫養(yǎng)等大儒,希望他們能改口。”

“沒想到,二弟居然真說服了孔大儒。”

“更讓愚兄驚訝的是,孔大儒竟然稱二弟為君子典范!”

扶蘇眼中閃爍著光芒,滿是崇敬,“大兄為你感到驕傲!”

“日后我定會以你為榜樣,踐行君子之道!”

冉仲康:???

冉仲康看著扶蘇和贏羽,心中滿是疑惑。

即便贏羽心理素質(zhì)極強(qiáng),聽到扶蘇一通夸贊,臉上也有些發(fā)紅。

“咳咳~”

贏羽輕咳兩聲,調(diào)侃道,“大兄果真要以愚弟為榜樣,向愚弟學(xué)習(xí)?”

扶蘇大袖一擺,拱手作禮,“三人行,必有我?guī)熝伞!?/p>

“二弟雖是愚兄之弟,但愚兄自認(rèn)為已是達(dá)者。”

“愚兄自當(dāng)向二弟好生學(xué)習(xí)。”

“只是不知,二弟是否愿意?”

贏羽大笑,“只要大兄愿意學(xué),愚弟自然愿意教!”

“但希望你別到時候哭就行!”

扶蘇高興得幾乎跳起來,顧不上禮儀,拉著贏羽往自己的營帳走。

“二弟,快給愚兄講講你與孔大儒談了些什么。”

“孔大儒為何稱二弟為君子?”

“慢點慢點,大兄別摔著了!”

進(jìn)入扶蘇的營帳后,二人分座。

贏羽喝了口米酒潤喉,在扶蘇滿是求知的目光中,笑著開口。

“愚弟被孔大儒稱為君子的原因很簡單。”

扶蘇眼睛亮了,“是什么?”

贏羽緩緩開口,“仁者無敵。”

“孟子曰:仁者無敵?”

扶蘇的眼睛閃爍著更亮的光,“淳于夫子曾給愚兄講過這句話。”

“實施仁政的君王,必然贏得民眾的支持,上下一心,眾志成城,無敵于天下。”

“好一個仁者無敵!”

“原來二弟贏得孔大儒的贊賞,正是憑借仁政的構(gòu)想!”

扶蘇看著贏羽的目光愈發(fā)親近,“能被孔大儒稱贊的仁政,究竟有多偉大?”

看來,在治國理政方面,我遠(yuǎn)不如二弟!

此刻,扶蘇心中暗自決定,要竭盡所能,全力幫助二弟成為秦二世。

如此,才能讓符合儒家要求的仁政遍施天下!

在扶蘇熱切的注視下,贏羽微笑搖頭。

“淳于夫子的解釋是累贅,甚至是錯誤的。”

“我與孔大儒深入探討了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扶蘇充滿渴望,“孔大儒對此有什么不同見解?”

贏羽笑著點頭,“孟子曰:仁者無敵。”

“孟子說,掌握將敵人一分為二之術(shù)的人,便能天下無敵!”

扶蘇下意識地點頭,“原來孔大儒……”

但他愈想愈不對勁。

“一分為二的技術(shù)?這不就是殺人嗎!”

扶蘇瞪大眼睛,震驚地看著贏羽,“二弟,你在開玩笑吧!”

“孔大儒怎會說出如此暴虐的話!”

贏羽誠懇地說:“愚弟知道大兄不愿相信。”

“但經(jīng)過孔大儒與愚弟的詳細(xì)探討,最終確認(rèn)此解無誤!”

扶蘇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二弟一定是在騙我!”

贏羽聳肩,“大兄不信,盡可去問冉大儒。”

“冉大儒可不會騙大兄吧。”

扶蘇立即轉(zhuǎn)向冉仲康,“冉大儒,愚弟是在開玩笑,對吧?”

冉仲康幾乎要說,贏羽的解釋是在褻瀆儒家,完全錯誤!

但他看到贏羽那威脅的眼神,頓時啞口無言。

冉仲康輕嘆一聲,面露無奈,點了點頭,“羽公子說的,沒錯。”

扶蘇徹底震驚了。

眼前這位,乃是儒家一流的大儒,冉仲康,怎會認(rèn)同這樣的說法?

扶蘇失聲道,“這怎么可能?”

“你們是怎么探討的,竟得出如此結(jié)論?”

贏羽平靜地開口,“孔大儒起初并不看好愚弟。”

“若不是愚弟依照周禮遞上拜帖,并且打出了公子儀仗,孔大儒甚至不愿見我。”

“面對愚弟的請求,他也拒絕伸出援手。”

扶蘇點了點頭,心中已有了猜測。

畢竟,孔氏族長,怎會輕易見一名不起眼的儒生?

贏羽繼續(xù)說道:“更令我意外的是,孔大儒竟早已知曉泰山之事。”

“當(dāng)愚弟與孔大儒交談不愉快時,孔大儒摔杯為號,千余壯士迅速聽令而入。”

扶蘇有些困惑,場面似乎有些不對勁?

摔杯為號,這樣的舉動,能是大儒所為嗎?

你在開玩笑吧!

贏羽嘴角帶笑,然而語氣卻冷了下來,“愚弟與王離親兵、禁軍拼命與孔大儒的部隊廝殺。”

“最后,我們生擒了兩位大儒!”

“重拳下,孔大儒終于頓悟。”

“他不僅愿意壓下此事,更愿意為我大秦?fù)u旗吶喊。”

“于是孔大儒也發(fā)出了感慨。”

“能掌握將敵人一分為二的技藝者,才是真正的天下無敵!”

扶蘇目光震驚地望著贏羽,“這就是你與孔大儒敲定‘仁者無敵’解釋的過程?”

贏羽點了點頭,“正是如此。”

“愚弟精通將敵人一分為二的技巧,孔大儒才會為我和大秦說話。”

“否則,我連與孔大儒平等對話的資格都沒有。”

扶蘇震驚不已,“二弟,你竟然殺了孔大儒的家仆,還毆打了他?”

贏羽毫不避諱地點頭,“沒錯。”

扶蘇失聲怒吼,“那可是孔大儒!你怎能如此無禮?”

贏羽攤開雙手,“因為仁者無敵!”

“愚弟必須先展現(xiàn)自己的‘仁’,才能讓孔大儒知道愚弟的無敵之處。”

扶蘇無言以對。

他無力地坐回軟榻,苦笑搖頭,“二弟,你怎么能如此?怎么能如此?”

“儒家一向尊禮待人,尊師重道。”

“無論你有什么目的,絕不能這樣對孔大儒!”

“你如此行事,有何顏面面對孔圣人?”

冉仲康急忙點頭,“對對!扶蘇公子說得對!”

贏羽不以為意,冷笑道,“大兄怎知,孔子知道我所為后,會憤怒,還是會欣慰?”

他輕輕舉起拳頭,搖頭道,“孔子縱使憤怒,也定是因為我還不夠強(qiáng),武力不夠!”

扶蘇失望與質(zhì)疑的目光緊緊盯著贏羽,“二弟,你真是這樣看待孔子的嗎?”

“前些日子你隨便解釋《論語》,愚兄雖然憤怒,但還以為你是在開玩笑。”

“可如今,二弟你竟然毆打了孔大儒!”

“愚兄痛心疾首!”

“你辜負(fù)了淳于夫子對你的教誨!”

扶蘇眼中的光芒消失了,轉(zhuǎn)而充滿了失望與痛惜。

那曾經(jīng)坐在自己身旁、一言一行都符合君子標(biāo)準(zhǔn)的弟弟,怎么變得如此模樣!

贏羽卻不答反問,“大兄可知,孔子所處的時代是什么樣的?”

扶蘇雖心中失望至極,但畢竟是親弟弟,還是忍住了失望,答道:“子曰:德之不修,學(xué)之不講,聞義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憂也。”

“孔子認(rèn)為當(dāng)時的人不修身養(yǎng)性,不講求學(xué)問,聽見義理卻無法追隨,不能改正缺點,這令孔子非常憂慮。”

贏羽微微頷首,“孔子所處的時代,禮樂崩壞。”

“而其后果,是天下烽煙四起,民生凋敝,盜賊橫行,尸骸滿地!”

扶蘇眼睛一亮,“禮樂崩壞?”

“這個比喻實在是絕佳!”

“正因如此,二弟所說的慘狀才會出現(xiàn)。”

此刻,扶蘇心中一松,覺得二弟還有救。

然而下一刻,扶蘇又迅速將這個念頭拋在腦后。

只聽贏羽感慨一聲,“是啊,那個時代實在太慘了!”

“子曰:孔子?xùn)|游,見兩小兒辯日!”

“孔子去東邊游說時,路上遇到兩個孩子討論是否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由此可見,孔子所處的時代是多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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