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律師聊完,鮮血流了一地,我趕快打車去了醫院包扎傷口。
醫生再次囑咐我不要跳舞,又示意我看向外面,“那位小姐也是舞蹈家,為了能有健康的身體,她男朋友每個月都帶她來檢查身體,三年來從未間斷。”
“你丈夫要有這男人一半對你身體上心,你也不至于成這樣。”
我朝走廊看去,賀澤攔著唐秋雨的腰,兩人有說有笑。
從醫生口中,我知道賀澤為了能讓唐秋雨跳舞,愿意丁克一輩子。
且兩人在三天后,就要去法國舉行婚禮。
我失神落魄回到家,賀澤剛做完一桌飯菜。
“老婆你總算愿意出門散心了,就是應該多出門走走。”
“賀澤,我想去法國。”
賀澤笑容僵硬,“怎么突然想去法國了?你身體不好需要修養還是少出門。”
他伸手想要抱我,我生理性惡心,避開他的動作。
賀澤面色發冷,“你是不是在哪里聽到什么閑話了?”
沒等我繼續回答,他猛地把手里的碗摔在地上,“顧晴桉,你確實為這個家受了點委屈,難道我沒有在為你努力嗎?”
“你這樣沒完沒了的甩臉子誰受得了!”他摔門而出,留下室內的一片狼藉。
我早就心如死灰,轉身去書房找結婚證,卻意外看見他和兄弟的聊天記錄。
賀澤反復強調,唐秋雨曾救過他的命。
“我娶顧晴桉,就是因為她也是跳舞的,做起來的感覺應該和秋雨一樣。說白了就是個高級替身。”
“這些年,我拼命的對顧晴桉好,就感覺也在好好養著秋雨一樣。”
“秋雨能主動找到我,向我尋求幫助,刀山火海我肯定都要拼!更何況只是犧牲一個替身。”
十歲時,唐秋雨暗箱操作搶走了我比賽第一的獎牌。主辦方為了補償,給我發了三倍的獎金。
二十四歲,我自以為深愛我的丈夫,一直把我當成唐秋雨的替身。
我拍下證據備份,有他直接出軌的證據,更容易勝訴。
在他離開前,我匆匆往他口袋里塞了監聽器,沒想到一打開監聽器,就聽到了唐秋雨的喘息聲。
“阿澤,你怎么突然半夜來了?”
“秋雨,我實在太想得到你了,我想要你,我想你想的睡不著。”
唐秋雨問他,“我好還是顧晴桉好?”
“當然是你,我和她每次做,心里想的都是你。”
我把證據發給律師,心里卻希望用不上。
如果第一個計劃能成功,我甚至永遠不會走到和賀澤打離婚官司那一步。
“桉桉,已經安排好了,明晚的飛機,我親自回國接你。”看著閨蜜發來的消息,我總算喘了口氣。
可就在我準備去機場的時候,賀澤打來電話,“老婆,我給你準備了生日驚喜,快來。”
為避免他發現我要離開,打亂我的計劃,我答應了下來。
賀澤發來地址后,卻又一秒撤回。接著發來了一個新的地址。
可沒想到,我沒見到賀澤,倒是在廢棄的六樓天臺上,見到了唐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