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睡了上司的老婆,為保住工作,他逼懷胎六月的我去給上司跳鋼管舞。
我被他上司折磨到胎死腹中。
卻聽到他笑著報喜,“這下那個愛折磨你的老男人肯定會被判刑,你趁機離婚,我娶你。”
“可這樣你老婆怎么辦?”對面的女人聲音嬌弱。
“她養好身體又不是不能再生。我會給她一個孩子,你只管安心準備成為首席舞蹈演員!”
我想到競爭首席前夕查出意外懷孕,一口血噴在了地上。
......
一周前,老公跪在地上求我,“老婆我知道你懷孕了,但現在是我上升的關鍵時期,你忍一下。”
我心疼他為家里的付出,挺著孕肚去給他的上次跳鋼管舞。
卻沒想到被老男人抱在懷里,我向他求救,賀澤卻在門外哭,“老婆,就這一次,我求你了。”
被強行侵犯導致我的孩子胎死腹中,血順著雙腿直流,我想爬回家里。卻被幾個醉鬼攔住去路。
我聽見那個胡同的盡頭傳來對話。
“她孩子沒了,還在流血,要不別繼續了?”
賀澤卻堅定的說:“她被羞辱的不夠,老畜生也不一定會被判***。必須抓住老畜生的把柄,逼他和秋雨離婚。繼續吧。”
我死死咬著下唇,心口絞痛。
即便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周,想到那晚我還是難以呼吸。
攥著醫院的檢查單,腦海中不斷浮現醫生的話。
“顧小姐,我知道您將舞蹈奉為畢生追求,可您的身體已經不能跳舞了。”
兩行淚落下,門被打開。
賀澤抱著一束干凈的菊花,來紀念我腹中死去的孩子。
賀澤小心走到我身邊,咬牙切齒,“我已經把王濤那個老畜生告上了法庭,工作我不要了,讓他償命!”
他又給我戴上一個手環,“老婆,你以后遇到任何危險,我都會第一時間趕過去。”
“我的公司雖然破產了,但我會再給你拼一個未來,絕不讓你再受任何委屈!”
手機屏幕閃過消息:賀氏集團總裁以三千萬拍下古董項鏈贈予唐小姐。
我淡淡一笑,點了點頭,原來公司破產也是假的。
見我點頭,賀澤面露喜色,而看著他的臉,我就能想到那晚的幾個男人。
我心如刀割,“賀澤,我們離婚。”
賀澤愣在原地,狠狠給了自己兩巴掌。
“老婆你打我罵我!你殺了我都行,別和我離婚。”
他頭重重磕在地上,“王濤聽說你說舞蹈屆的天才少女,就下藥陷害我,說我睡了他老婆......”
“我該死!我該死!”他把自己的臉打到紅腫,又起身沖向廚房拿著刀子非要以死謝罪。
我從他手中奪過刀子,意外傷到鮮血直流。
他要帶我去醫院,卻在出門前手機響了。
“阿澤,他答應離婚了。”
賀澤嘴角難掩笑意,卻在掛斷電話的瞬間面色凝重,“老婆,律師說要聊一下那個老畜生的事,我現在要過去一趟,你放心,我一定讓他牢底坐穿!”
賀澤前腳出門,我就接到了代理律師的電話,“顧女士,你們想好了要對王濤撤訴嗎?”
“這場案件幾乎是必贏的!”
“顧女士,我很想知道你們為什么要放過他?”
我咬緊牙關,渾身發顫,“周律師,您幫我打一場離婚官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