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好幾個消防員圍著周斯予,用大鉗子,剪開了那只粉色小手銬。
結束后,消防員教育我兩。
「你們小年輕玩歸玩,這手銬能隨便用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
我搶答道。
「用就用了,你把鑰匙沖進馬桶,這是浪費公共資源。」
「對不起,對不起,下次不會了?!?/p>
「還有下次?」
我:「……」
一瞬間,我坐在凳子上,羞得面紅耳赤。
周斯予抿著唇一言不發,他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得難看。
周斯予黑著臉:「抱歉,下次我會自己把鑰匙拿好,給你們添麻煩了?!?/p>
消防員看了看我兩,欲言又止,最后又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便走了。
消防員一走。
我就跪下了。
「對不起,我昨晚喝多了?!?/p>
「我其實是一個癌癥患者,死前心愿未了……就……」
我哭得泣不成聲。
周斯予的表情很精彩,先是震驚,后來又有些無語。
「蘇離,你為了睡我,還真是什么鬼話都編的出來。」
「你忘了高中你為了摸腹肌騙我去你家說你家貓會后空翻的事了?」
吼!
這事他都還記得。
「我家貓本來就會后空翻啊,我哪里騙你了?!?/p>
「畫在紙上的也算你家的貓?」
「怎么不算呢?」
我沒話說了。
把他送到電梯口,把包遞給他。
「您慢走!」
他不再追問了,只是瞥了我脖子一眼,
「要出門的話,把那里遮一遮?!?/p>
我?
電梯門關上的瞬間,我在門上看到了我脖子上好幾顆草莓印。
!?。?/p>
難怪,剛才消防員總是用怪異的目光盯著我脖子,而周斯予也一直盯著我脖子欲言又止。
他怎么不早說啊!
周斯予就這么淡定地走了?
按照以往他的風格,不把我送進去,都要把我大卸八塊,今天怎么這么奇怪?
他遭遇了這樣的事還有精神上班。
對比他的神清氣爽,我現在腰酸背痛,精神狀態萎靡得像是被貨車反復碾壓的茄子。
我開始懷疑昨晚到底誰啃誰了。